翟讓生怕把蘇政把刀給拐跑了,急忙從蘇政手中接過刀。小心翼翼放在了盒子裏。
“蘇二公子,我沒騙你吧!”
“嗯!這把刀不錯。”蘇政說:“明天上午十點鍾,我們一手交錢,一手交貨。你先把帳号給我!”
翟讓從衣兜裏拿出一張名片,遞給蘇政說:“上面有我的銀行收款帳号。”
随後,翟讓關了暗格的機關,木盒重新回到了機關裏。
趙旭一瞧,原來這機關是指紋密碼裝置。所以,翟讓才敢在蘇政面前,顯露機關所在。
得知這一情況後,趙旭心裏已經有了主意。
他用傳音入密對蘇政說:“蘇政,先拖住翟讓,我馬上搞定他!”
蘇政會意,對翟讓說:“翟先生,你這裏有喝茶的地方嗎?我們再好好聊聊。”
“有!前些日子,朋友剛送我了一些極品大紅袍。一起嘗嘗!”
顯然,翟讓很滿意蘇政這個買主。
又哪裏知道,蘇政是趙旭請來的托兒。
兩人到偏房去喝茶後,趙旭也跟着離開了這個房間。
反正,已經知道寶刀所在。接下來的時間,就是收拾翟讓的時候了。
沒到十分鍾,胡同弄巷裏晌起了警笛的聲音。
翟讓聽到警笛的聲音之後,不禁面色大變。
但一想到,蘇政剛從滬市飛來的。
他還親自看過蘇政的機票,心想:“警察應該不是來找他的吧?或許是處理别的事情。”
可沒過多久,大門處傳來了一陣急促拍門的聲晌。
“開門!開門!......”門外的警察,一邊拍打着門,一邊喊道。
翟讓面色大變。
蘇政故意對翟讓說:“翟先生,我剛才聽到有警笛的聲音,不會是警察找上門來了吧?”
“應該不會!”翟讓尴尬笑了兩聲。
蘇政對翟讓追問道:“你這口刀,不會來曆不明吧?”
“蘇二公子請放心,保證沒問題。”
翟讓好不容易碰到一個好的買主,自然不甘輕易放手蘇政這個主顧。
他手中的刀雖然是好刀,但一下子能拿出一個億巨款的人,在國内還是屈指可數。
更何況,用一個億來買一口刀。
如果在古代,自然會有人花大把的價錢,來買這種極品寶刀。但現代,刀、槍之類的東西,隻是一些有錢人的藏品。
很少有人會明目張膽,拿着刀上街來顯擺。
這也是爲什麽,很多時候夜裏才會出現武林中人,會減少很多的麻煩。
翟讓心中有一種隐隐不妙的感覺。
心想:“這件事情不會和和蘇政有關系吧?”
可蘇政剛剛來“蘭城”,并且一直和自己在一起。又怎麽可能有機會,向警方通風報信?
除非,知道自己這口寶刀的真正出處。
翟讓強裝鎮定,對蘇政說:“我去開門,蘇二公子先稍坐一下。”
“好!”蘇政點了點頭。
翟讓邁着大步,走了出去。
就在翟讓離開後,趙旭摘掉身上的“隐身衣”,在蘇政身邊顯露出來。
蘇政突然見到趙旭被吓了一大跳,對趙旭說:“你小子想吓死我啊!”
趙旭笑了笑,對蘇政豎起大拇指,說:“幹得不錯!”
“你這麽早現身做什麽?”
“既然知道了寶刀的藏處,已經沒有隐藏的必要了。”
趙旭和蘇政相視一笑。
翟讓壓根兒不知道,這一切都是趙旭在幕後搗鬼。
打開大門之後,七八名警察沖了進來。
其中一個隊長模樣兒的人,對翟讓亮出了搜查令,說:“翟讓,我們懷疑你和一樁兇殺案有關,請配合我們的調查。”
“警官,我是良民啊!怎麽會殺人?”
“哼!你是不是良民,一會兒就知道了。先把他控制起來。”
上來兩名警察,将翟讓反手扭住。
随後,趙旭和蘇政一起走出了屋子。
當翟讓發現蘇政身邊多了一個人時,不由被驚得目瞪口呆。
這座房子裏,一直是他和蘇政兩個人。
怎麽會憑空多出來一個人?
趙旭帶着蘇政來到警察的近前,自我介紹說:“警官,我是臨城的趙旭。”
帶隊的隊長,對趙旭客氣地打着招呼說:“原來是趙會長!趙會長,我們接到你的情報,說翟讓涉嫌一樁兇殺案。”
“是的!5.26蘇家兇殺案,就是翟讓這個人幹的。”
翟讓不知道趙旭是誰,聽警方稱趙旭爲“趙會長!”,内心還在狐疑,這麽年輕就當了會長?
不過,更讓他吃驚的是。
這個被喚作“趙會長!”的人,居然能一口道出,是他殺得蘇默。
轟動“蘭城”的5.26蘇家慘案,一直是警方無法解決的懸案。
畢竟,蘇家在“蘭城”有一定的社會地位。所以,趙旭找到蘇柔,蘇柔和警方說了這件事情之後,雙方一拍即合,立馬組織了這場行動!
翟讓一副憤怒的模樣兒,沖着趙旭喊道:“姓趙的,你算哪兒根蔥,少他媽的血口噴人?”
趙旭冷笑着說:“翟讓,我是不是血口噴人,很快就知道了。不過,在這之前,我想讓你見兩個人。”
話音剛落,陳小刀帶着蘇玉琴和蘇玉禅兩姐妹走了過來。
趙旭正是看見陳小刀帶着蘇家姐妹來了,才有此一說。
當翟讓見到蘇玉琴和蘇玉禅兩姐妹後,目露猙獰之色,沖着蘇家姐妹喊道:“你們來做什麽?”
就聽蘇玉禅指着翟讓罵道:“翟讓,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嗎?你和我爸是好朋友,卻爲了我蘇家的寶刀,殺死了我爸。我們來找你幫忙,你卻拒人以千裏之外。你個狗東西,就該下地獄!”
翟讓狡辯着說:“禅丫頭,你在胡說什麽。雖然我和你爸鬧掰了,但你憑什麽把殺人的罪名,扣在我的頭上?”
“憑什麽?你很快就知道了。”趙旭冷聲說。
翟讓怒視着蘇政,冷聲道:“蘇二公子,原來你是夥同他們來故意坑我?”
“不不不!”蘇政搖了搖頭,說:“你這話說得有毛病。對于你這種惡貫滿盈的殺人犯,我的行爲叫做爲民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