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在現代生活中,仍然存在這種悲慘的事情。
歸根結底,一切都是“錢”在作怪。
如果有一定的經濟基礎,誰又能簽賣身契,給别人當侍女。
所以,現代人壓力都很大。
很多人,都說現在的人都太現實了。
可這個社會,沒有錢寸步難行。隻能通過不懈的努力工作,來給自己和家人來增加安全感。
趙旭并沒有告訴“清竹”,他要替“清竹”贖身的事情。
對于趙旭來講,以他和楊向波現在的關系,隻需一句話的事情。
他和“清竹”聊了一會兒,就去了楊向波的房間。
說:“楊老闆,我聽說清竹的賣身契在南竹幫,能将她的賣身契交給我嗎?”
“小事一樁!”楊向波對趙旭笑了笑,說:“九天先生,你這麽快就憐香惜玉了?不過,我可告訴你啊!隻要你手握着她的賣身契,就可以令她就範,想幹什麽就幹什麽。”
趙旭自然明白楊向波這番話是什麽意思。
說了句:“清竹這丫頭不錯,但我不打算用這種方法。你還是先将她的賣身契,交給我吧!”
“好,我這就讓帳房把她的賣身契取過來。”
楊向波給“南竹幫”的帳房打了通電話,不到十分鍾,帳房先生就拿着“清竹”的賣身契走了進來。
楊向波親手将“清竹”的賣身契,交到趙旭的身上,說:“九天先生,你可想好了!這個可是法寶。”
“我自有打算!”趙旭接過“清竹”的賣身契說。
趙旭離開後,楊向波眯了下眼睛。
在他眼中,趙旭假扮的“九天”非常神秘。
他讓人暗中查“九天”這個人的身份,一直毫無頭緒。不過,他現在不得不倚靠趙旭。所以,用“清竹”的賣身契來讨好趙旭,對于楊向波來講,十分的劃算。
成功取到“清竹”的賣身契後,趙旭并沒有立刻把賣身契交還給清竹。
他隻是聽“清竹”的一面之詞,又剛剛接觸這個女人。不可能因爲她的三言兩語,就将這麽重要的東西,歸還給她。
如果“清竹”所說得一切都是真的,那麽趙旭會在必要的時候,将“賣身契”,歸還給清竹。
不得不說,清竹這丫頭很會服侍人。
不僅洗腳水會給趙旭打好,就連趙旭洗臉,都會侍候在身旁。貼心爲趙旭遞上毛巾。
自從,清竹分撥給趙旭,專門侍候趙旭之後,她在“南竹幫”的地位提升不少。畢竟,趙旭現在是“南竹幫”的副幫主,身份在那裏擺着呢。
以趙旭顯露出來的武功,誰又敢得罪他的貼身婢女。
南竹幫的事情,暫告一段落。
趙旭接下來的事情,要實施激化“南竹幫”和“西竹幫”之間的矛盾。
另外,南竹幫和西竹幫是盟友的關系。
他期望從中可以打探到一些内幕。
以“西竹幫”展露出來的實力,背後一定在人在撐腰。
趙旭就是想查出,倒底是誰給“西竹幫”在背後撐腰。
以目前的态勢來看,應該是杭城劉家,隻是這件事情有待确定。
第二天晚上,趙旭陪着楊向波,來到了“成源大酒店”,來赴西竹幫龍奈之約。
雙方見面後,龍奈臉上堆着笑容,握着楊向波的手,說:“向波,關于你哥哥的事情,我深表遺憾!”
楊向波面無表情地說:“我也很遺憾!”
“還好南竹幫有你!有你接任南竹幫,我想南竹幫在你的手中,一定會光明無限!”
“謝謝龍老大!”
“對了,将楊老大緻殘的人,查出來了嗎?”龍奈盯着楊向波問道。
楊向波搖了搖頭,說:“目前毫無線索!”
龍奈故意說:“這幫王八蛋真是太猖獗了,居然敢動楊老大。”
楊向波面色微微一變。
這一細微的細節,被龍奈成功捕足到。
龍奈早已經是老江湖了,早已經将其中的利害關系,分析得明明白白。
從楊向波帶着趙旭進包房開始,他和楊向波的一切交流,都是在向楊向波示探。
話鋒一轉,故意栽髒嫁禍道:“楊老大的事情,肯定和北竹幫脫不開幹系。那趙旭武功高強,說不定是此人幹得!”
楊向波說:“在事情水落石出之前,一切都是臆測。”
趙旭聽了龍奈和楊向波二人的對話後,對龍奈這個人,又有了新的認識。
這個“龍老大”果然厲害,順理成章将這屎盆子,扣在了“北竹幫”的頭上。
龍奈接着對趙旭打着招呼說:“這位就是九天先生吧?久仰久仰!”
趙旭神色淡漠地反問了一句:“你久仰我什麽?”
“這......”
龍奈一時間尴尬在當場。
面露尴尬地笑容,說:“沒想到九天先生,還挺幽默的。”
“快坐!坐!”
龍奈對楊向波和趙旭做了一個“請座!”的手勢。
雙方落座之後,龍二通知執包房的服務員,開始起菜!
雙方先是說了一些場面上的客套話,待酒菜上齊後,龍奈和龍二端着酒杯,對楊向波說:“這杯酒,祝賀向波兄坐上南竹幫幫主之位!”
楊向波道了一聲,“謝謝!”
三人碰了下杯子,各自将杯子裏的酒,一飲而盡。
緊接着龍奈又舉杯對趙旭說:“聽聞九天先生,打敗了農泉。這杯酒,我敬九天先生。”
趙旭面無表情,舉杯示意了一下,喝了一小口酒。
酒過三巡之後,雙方最多的話題,集中在“北竹幫”上。
龍奈說:“向波兄,楊老大在位的時候,和我們西竹幫締結了盟約。打算一起滅了北竹幫,你我平分天下。這個協議還有效吧?”
楊向波一直不過問“南竹幫”的事務。
在他眼裏,龍家三兄弟,就是三頭狼。
故意對龍奈說:“龍老大,那我們聯手滅了北竹幫,你不會再滅了我南竹幫吧?”
“怎麽會?我們可是盟友的關系。說好了,要平分北竹幫的地盤嘛。”
楊向波做出一副思考狀,想了想說:“可這件事情,是你們西竹幫和北竹幫之間的恩怨,和我南竹幫并無關系。我對平分北竹幫的地盤,沒有多大的興趣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