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旭這小子簡直太妖孽了。
第一次攻打五族村的時候,以他的身手,還能和趙旭鬥上一鬥。
可短短的數月未見,趙旭居然已經突破了天榜,跻身于神榜。
神榜之下皆蝼蟻!
從剛才趙旭的身手,就能已經瞧出來端倪。
噗通!
鹫爺突然跪在了地上。
對白鴿求饒道:“黑鳳,我待你不薄。求求你,放過我吧!我願意退出獵戶門,從此退隐江湖。”
白鴿臉上戴着面紗,看不到她的面部表情。
就聽她冷聲說:“鹫爺,我之所以有今天,全拜你所賜!”
“是是是!你的功夫是我教得,在衆多徒弟中,你是我最出色的弟子。”
“可你毀了我的清白之軀,你個老色鬼不死,天理難容。”
趙旭一聽,這才知道,白鴿爲什麽會突然反水,執意讓自己殺了鹫爺。
“這......”
鹫爺一時間爲之語結,面現尴尬的神色。
出聲解釋道:“我教了你武功,難道你将身體奉獻給我,不應該嗎?”
“你個老色鬼,我伴在你身邊,伴君如伴虎。如果不是我自己毀了容,你還在天天糟蹋我。”
“原來你的臉,是自己毀的?”
“沒錯!我甯願毀容,也不想再成爲你掌心的玩物。”
“白鴿,我錯了!我真得錯了。你饒了我吧?我......”
話還沒說完,突然起身,直接撲向白鴿。
他知道打不過趙旭,便打起了白鴿的主意。
趙旭一直緊盯着鹫爺,就是擔心這老家夥耍花樣兒。
當聽說,白鴿被鹫爺糟蹋了身子,淪爲鹫爺的玩物,不由怒從心起。
白鴿真得不容易,潛伏在“獵戶門”當殺手,爲趙嘯天傳遞消息。
正如她那句話,“伴君如伴虎!”,卧底豈是那麽容易好當的?
趙旭一招“單鞭蓋頂”,打向鹫爺。
一道罡風對着鹫爺當頭落下。
鹫爺如果不閃躲,執意對白鴿進攻,會被這一鞭打得腦漿迸裂。
鹫爺身體向後一閃,趙旭的這一鞭打在瀝青馬路上,濺起一蓬碎石渣。
趙旭施展出連環鞭,繼續鞭打鹫爺。
那鹫爺之前就被趙旭抽斷了一條手臂,在趙旭急風驟雨般強大的攻勢下,隻有一味閃躲的份兒。
啪!
一鞭抽破了鹫爺的護體罡氣,鞭打在他的左肩上。
趙旭一邊繼續抽打,一邊怒聲罵道:“你個卑鄙無恥的老東西!這一鞭是打你廠狗的身份!”
啪!
又是一鞭打在鹫爺的後背上。
鹫爺身體一個踉跄,“噗!”地吐出口鮮血。
就聽趙旭怒聲叱道:“這一鞭是爲白鴿打得,你連自己的徒弟都下手,簡直不是人!”
“啪!”
又是一鞭打過去,直接将鹫爺打倒在地。
鹫爺被打得皮開肉綻,身上血痕累累。
趙旭盯着鹫爺怒道:“你們這些狗腿子,草菅人命!我要爲死去的族人複仇。”
“啪!啪啪!”
又是三聲鞭聲晌起。
鹫爺慘叫起來,兩條腿已經被趙旭抽斷了。
此刻,他四肢完全被趙旭抽斷,已經變成了一個行動不便的殘疾人。
再加上身上被抽打得皮開肉綻,樣子極其狼狽,哪還有昔日意氣風發的風彩。
就在趙旭準備一鞭結果鹫爺的時候,就聽白鴿說:“少爺,讓我來結果他吧?”
趙旭“嗯!”了一聲,退到一旁。
白鴿提着劍走到鹫爺的近前,盯着鹫爺說:“老東西,你沒想到有今天吧?”
鹫爺對白鴿問道:“你......你是什麽時候被五大家族策反的?”
“自從我加入獵戶門那天起,就是五大家族的人。你現在可以瞑目了吧!”
“好!很好。”鹫爺冷笑了一聲,說:“都怪我瞎了眼,埋下你這個禍根。”
“這就叫報應!你禍害了多少無辜的花季少女,你不知道嗎?”
說完,手中的劍向鹫爺的裆部狠狠戳了下去。
“啊!......”
伴随着鹫爺的一聲慘叫,鹫爺身體發生了痙攣。
隻見白鴿,一劍接一劍刺了下去。
那鹫爺很快暈死過去!
看到這一幕,趙旭非常能理解白鴿。
白鴿把多年的屈辱、委屈,一股腦都發洩在了鹫爺的身上。
不過,女人狠起來,還當真是可怕!
見鹫爺暈死過去,白鴿飛起一腳,将鹫爺踢在了那輛燃燒的貨車上。
轉身朝趙旭走了過去。
到了趙旭的近前後,打着招呼說:“少爺!”
一時之間,趙旭不知道該怎樣安慰白鴿,出聲說:“白鴿,委屈你了!”
白鴿說:“我這條命是老爺給的,早已經将生死置之度外。請原諒我今天的不理智。”?
“你做得很對,鹫爺這老東西該死!”
話音剛落,就聽“砰!”的一聲,那輛燃燒的貨車發生了爆炸。
白鴿回頭望了一眼,眼神中仇恨的火焰,漸漸熄滅。
大仇得報,她已經了卻了心中的遺憾。
白鴿對趙旭說:“少爺,你要将我打傷,我回去才能交代。否則,我在獵戶門将無法立足!”
“這......”
趙旭皺了皺眉頭,他又怎麽忍心,擊傷白鴿。
白鴿摘下了臉上的面紗。
隻見她的臉上,劍痕交錯,樣子看起來極爲恐怖。
“少爺,我爲了不讓鹫爺得逞,将自己的臉都毀容了。難道你忍心看着我完不成我的使命嗎?”
“可是......”
“别可是了!老爺安插在廠狗中的人手,被一一拔除,隻剩我一人在獵戶門。如果沒有我,你們就無法得到獵戶門的重大消息。鹫爺死了,或許我會升職,被委以重傷。您下手吧!否則,被人瞧見,我将死無葬身之地。”
趙旭在權衡了利弊之後,對白鴿說:“白鴿,多有得罪了!”說着,一掌印在白鴿的胸前。
“噗!”
白鴿吐出口中鮮血。
嘴角泛着一絲欣慰的笑容,說:“少爺,很高興看着你成長起來!希望我有回歸趙家那一天。我走了!記得對其它人不要留有活口。”說完,捂着傷口,接連幾個縱跳,很快消失在趙旭的視野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