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子在獨眼聾耳邊,悄聲講了幾句。
獨眼聾怒聲喝道:“來人,把這些人給我帶出去殺了!”
“饒命啊!我們隻是拿錢,替他做了點事情。你們也知道,我們這些人,有錢就是給人賣命的主。你看我們身上的傷,就是他的人打得。”
獨眼聾和瘋子在幾人身上掃來掃去,見每個人都傷痕累累,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的。
“這倒底是怎麽一回事?”瘋子對松本助一問道。
松本助一說:“他說先給我五百萬,我替他效命後,再給我五百萬,可是拖着一直賴帳。我向他讨要這些錢,他就讓人把我們打了一頓,最後把我們轟了出來。”
“趙旭在象城?”瘋子大吃一驚。
“對,他剛來!”
“在什麽地方?”
“在臨海一個叫做達木街的别墅區。”
瘋子和獨眼聾對望了一眼。
瘋子說:“松本君,看來不給你們上刑,你們是不能招供啊!要是識相呢,就把知道的趕緊說出來。要是拒不招供,免不得你們要吃一頓皮肉。說,是不是趙旭讓你過來詐投的?”
“冤枉啊!我和他無親無故,憑什麽給他賣命!”松本助一一臉委屈的神色。
“來人,把這些人給我吊起來打,直到他們肯招供爲止。”
一聲令下後,松本助一等人全部被吊了起來。
他們落在“血魔”殺手組織的手裏,又怎麽會有好。
幾個身材彪壯的漢子,走上前,手拿牛皮鞭子,“啪啪!......”落在松本助一等人的身上。
很快将這些人打得皮開肉綻。
松本助一個個是亡命之徒,之前在“東島”的監獄裏,受皮肉之刑是家常便飯的事情。
也算是這些人都是漢子,真得咬牙堅持下來了。
松本助一等人被打暈過去,再被潑涼水弄醒,如此反複。
松本助一口中一直叫着“冤枉!冤枉!......”
“停!”
獨眼聾叫停了手下,再打下去,真得要把松本助一等人給打死了。
“把他們放下來吧!”獨眼聾說。
獨眼聾對瘋子說:“看樣子,他們不是來詐降的。這種皮肉之苦,可沒人能受得了。再者說,他們隻是一幫亡命之徒,和趙旭那些人非親非故,應該是和趙旭鬧掰了,才來投奔我們。”
瘋子說:“我先帶人去達木街别墅瞧瞧吧,看看是不是趙旭耍得詭計。”
“你能行嗎?你不說他們有一幫高手嗎?”
“我這次去,隻是爲了打探虛實,不會和他硬來的。如果趙旭這小子真得在那裏,我們再想辦法,利用林焱來鋤掉他。”
“好!那你要小心。”獨眼聾對瘋子叮囑說。
一聽說趙旭來“象城”了,獨眼聾心裏也有幾分害怕。
有關于“趙旭”的大名,他早早聽說過。
據說一些“神榜”高手去了“五族村”,都沒有讨到便宜。趙旭年紀輕輕,武功更是深不可測,是他們最大的一個勁敵。
若是被趙旭得知,自己和“天王集團”的關系,再加上林焱被關押在這裏,那小子一定不會善罷幹休的。
瘋子帶人離開後,大約兩個多小時,回轉了回來。對獨眼聾說:“趙旭那幫人離開了,屋裏的确有打鬥的痕迹。他果然來象城了!”
“那他躲到什麽地方去了?”
瘋子搖了搖頭,說:“不知道!”
獨眼聾目光落在松本助一的身上,對他問道:“松本,你知道趙旭去哪兒了嗎?”
“不知道!他讓人把我們轟出來。我們實在沒地方可去,就投奔你們來了。”
“好吧!我就暫且信你一次。若是讓我發現,你們這些人有不軌之心,外面吊着的死屍,就是你們的下場。”
“不敢!不敢!我們走投無路,隻想求一個安穩之地。”
“來木!”獨眼聾對一名手下頭目喚道。
“在,老大!”
獨眼聾對“來木”吩咐說:“帶這些人去療傷,将他們安排在山口執勤。”說着,對“來木”使了個眼色。意思讓他,暗中監視松本助一這些人。
來木心領神會,帶着松本助一等人一瘸一拐的走了。有些人走不了,直接被人架了出去。
獨眼聾對瘋子問道:“瘋子,你看松本助一這些人,是真得來投奔我們,還是趙旭主使的?”
瘋子皺了皺眉頭,說:“現在不好說。不過,不管是真降,還是假投城,暗中對他們監視,要是有不軌的行爲,殺了便是。”
“嗯!我也是這樣想的。對了,你和那個女的結婚用的東西,我已經讓人去置辦了,兩天後,可就是你的大喜日子了。哈哈!我可是聽說新娘子很美,沒想到你這瘋子也有喜歡的女人。之前,帶你去潇灑的時候,你還總是萬般推托。”
瘋子說:“我不喜歡煙花之地的那些女人。獨眼老大,我要帶她去瞧瞧林焱,你行個方便吧!”
“什麽時候見?”
“結婚當天!”
“可以見!林焱現在被折磨的,已經變成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了。到時候,我們就利用林焱,把趙旭引到拉爾山上來,将他消滅。”
松本助一等人被安頓下來後,暗呼一聲僥幸。
爲了這次的行動,真是差點兒把命就搭上了。
不過,這是他自己的選擇。爲了趙旭那一千五百萬,他必需帶兄弟們認真執行下去。
俗話講,人爲财死、鳥爲食亡!
這對松本助一等人來講,就是最真實的寫照。
這個社會,沒錢寸步難行。
隻要到手這兩千萬,以後就可以帶着兄弟們過上潇灑的生活。畢竟,南亞的物價不是那麽昂貴。
兩千萬在南亞,絕對是富豪級别的了。
松本助一等人在療傷的時候,聽到對方在談三天後婚禮的事情。
他沒有開口詢問,當聽說是瘋子和一個叫“軍師”的女人舉辦婚禮的時候,覺得這是一個重要的情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