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你是......?”
“我叫鄭緻堅,是拉瑪家族的長子。”鄭緻堅解釋說。
“原來是鄭先生!你好。”
華怡向鄭緻堅伸出蔥白如玉的手。
鄭緻堅伸手與華怡相握,并在華怡的手背上,輕吻了一下。
華怡并沒有生氣,知道這是“太嶼島”的禮節。
趙旭在一旁對華怡介紹說:“華醫生,這位就是信那姆!中文名字叫做鄭龍。”
趙旭一開口,華怡和影子的目光,同時鎖在了趙旭的身上。
眼前的男人,是一個陌生男子,可聲音明明是趙旭的。
再定睛一瞧,男子的眼神,不是趙旭又是誰?
這才知道,趙旭假扮過,來接機的。
華怡知道,趙旭是爲了安全着想,才假扮成别人的樣子。
得知趙旭的身份後,華怡親切與信那姆打着招呼說:“鄭龍先生,你好!”
“你好,華醫生!”
信那姆沒想到,趙旭真得把“華怡”給請來了。
宋依霜上前和華怡打着招呼說:“華醫生,坐了幾個小時的飛機,一定是困乏了吧?”
“還好!”
“華醫生,你好!”
“華醫生,好!”
聽到陳小刀和農泉的聲音,華怡和影子都很開心。原來,該來的人,都來了!
影子對趙旭和陳小刀、農泉使了個眼色,幾人暗中用眼神交流,彼此心照不宣。
鄭緻堅對華怡說:“華醫生,我父親病重,麻煩你移步拉瑪家族,替他診治一番。”
“好的!帶路吧。”華怡點了點頭。
一張文靜漂亮的臉上,寫滿了自信。
在鄭緻堅的引領下,華怡和影子坐上了,一輛豪華版的加長邁巴赫。
在這輛邁巴赫的車前,有兩排摩托衛隊在開路。載着華怡、趙旭等人,去往了“拉瑪家族”。
到了“拉瑪家族”後,車隊直接通過。
下車後,鄭緻堅親自爲華怡打開車門。躬身對華怡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華怡點了點頭,讓影子提着藥箱,跟在身邊。并對鄭緻堅說:“鄭先生,我對這裏不熟,就讓鄭龍先生,還有這位先生,跟着我一起吧!”
華怡指的人,是“信那姆”和“趙旭!”。
鄭緻堅知道趙旭是個危險人物,昨天的時候,就險些殺死自己的兒子。
略爲猶豫思索了一番後,點了點頭,說:“好吧!”
鄭緻堅也擔心老爺子立刻死掉!
雖然,他兒子“鄭賢”最有希望繼承家族。但如果沒有老爺子的遺囑,最終将會演變成手足相殘。
爲了争奪家族地位和繼承王位,時常會在一些超級大家族中上演。
在鄭緻堅看來,他兒子鄭賢已經第一個完成,籌集一千億的投資任務,已經是勝券在握。
鄭泰和鄭城,根本對他兒子鄭賢構不成威脅。至于“信那姆”,更沒将其放在眼裏。
來到老族長的寝宮之後,鄭緻堅喝退守衛。
他帶着華怡、影子、信那姆和趙旭,進了“老族長”的寝宮。
進去之後,鄭緻堅隻允許“信那姆”、“趙旭”和“影子”在門口的位置站着。
鄭緻堅對華怡說:“華醫生,除了你之外,别人是無法靠近我父親的。”
“理解!”華怡點了點頭,從影子手裏接過藥箱。
華怡跟着鄭緻堅,來到“老族長”的病榻之前。
見老族長平躺在病榻上,面容枯槁,呼吸不均勻,已經是病入膏肓的迹象了。
“父親,華怡生來了!”鄭緻堅對老族長輕聲喚道。
老族長緩緩睜開眼睛,努力想坐起來,可雙臂根本使不上力道。
華怡急忙對老族長勸道:“族長大人,你躺好就行!把手伸過來,我來替你診診脈。”
老族長依言,把手伸向床邊。
華怡将手搭在“老族長”手上的脈象上,臉上的表情,接連發生着變化。
再仔細一瞧“老族長”的面相,隻見他原本黝黑的膚色,隐隐透着虛脫式地發白。
足足診斷了接近十分鍾,才将“老族長”的手,塞回到被窩裏。
鄭緻堅急聲對華怡問道:“華醫生,我父親他怎麽樣?可有醫治方法?”
華怡說:“族長大人,主要是體寒引起的血虛。這種血虛,多見女人的身上。一旦血虛,就會引起身材削瘦,面色慘白,頭暈目炫、心悸失鳴、手足發麻。”
“不錯,不錯!我父親現在就是這個症狀。要不是他戴了助聽器,根本聽不到我們說什麽。那他還有得醫治嗎?”
華怡歎了口氣,對鄭緻堅說:“鄭先生,借一步說話!”
“好的!”
鄭緻堅剛要随着華怡離開。
老族長出聲說道:“華醫生,有什麽話就在這裏直說吧!我不希望自己死得不明不白。”
“這......”
鄭緻堅對華怡點了點頭,說:“華醫生,有事你就直說吧!”
華怡這才開口說:“老族長的血虛,已經到了非常嚴重的階段。可以說錯過了最佳治療機會。兼又年事已高,身體已經是強弩之末。如果按現在的症狀來判斷,最多不過半個月餘。但我有辦法,能讓老族長活上一年之久。至于,身體會恢複成什麽樣,就要看調理的怎麽樣了。也有可能,再延續個三五年的壽命,也不一定!”
“華怡生,你說得是真得?”鄭緻堅激動地抓着華怡的手問道。
看到這一幕,趙旭本想上前把鄭緻堅的手給掰開。
可這裏是“老族長”的寝宮,他可不敢造次。否則,在“拉瑪家族”,怎麽死得都不知道。
華怡輕輕甩開鄭緻堅的手,禮貌性地笑了笑,伸手攏了攏耳邊掉落的碎發,說:“鄭先生,您别激動!我雖然有把握,能讓老族長延長一年的壽命。至于,能不能再活上個三五年,得看調理的如何,以及老族長身體自身免疫的恢複情況。”
鄭緻堅冷靜下來後,也覺得自己剛剛太過沖動了。
在他看來,老族長壽命能活一年剛剛好。要是活得久了,他兒了鄭賢還得很長時間,才能繼位。
鄭緻堅高興地對華怡贊道:“神醫啊!真是神醫!别的醫生,都對我父親的病情束手無策,沒想到華醫生診個十來分鍾,就能精準判斷了病情!”
他故意這樣說,來掩飾剛才内心邪惡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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