價格在當地來講,雖然有點小貴。但這裏物價便宜,和國内還是沒法比的。
用一些錢,享受高品質的服務,這是趙旭的消費理念。
自從趙旭吸收了“拓跋石”的内力後,通過這幾天的打座練氣,已經完全将“拓跋石”的内力化爲己用。
丹田的位置,愈發的充盈。
趙旭主要擔心吸收别人的内力,會出現不良現象。所以,一直不敢強行用這種功法,來快速增進自己的内力。
萬幸的是,煉化“拓跋石”的内功,并沒有得到反噬。
趙旭早起練功了一番後,在泳池裏暢遊了幾圈。
八月的天氣,像火爐般炎熱。這才大清早,就已經熱得讓人有些受不了。
遊了幾圈後,讓趙旭神情氣爽,整個人也變得涼爽起來。
早飯過後,趙旭找到“信那姆”,知道他的名字叫“鄭龍”之後,趙旭習慣叫“信那姆”爲鄭龍。
“鄭龍,你打扮一下,今天我帶你回拉瑪家族!”趙旭說。
鄭龍皺起眉頭,說:“現在拉瑪家族守衛森嚴,我們根本進不去!”
說到這兒,鄭龍眼前一亮,對趙旭追問道:“趙先生,難道你有辦法了?”
趙旭點了點頭,說:“讓鄭泰帶我們進去!”
“鄭泰?”鄭龍頭搖得像波浪鼓似的,說:“昨天他剛把我們轟出來,又怎麽會讓我們進拉瑪家族?”
“他會的!”趙旭笑了笑,以肯定地語氣說。
“你先換好衣服,我在我的住處等你!你想好,見了你的祖父,該如何來說服他就行了。”說完,拍了拍鄭龍的肩膀,轉身離開了庭院。
回去後,趙旭向陳小刀和貝貝拉兩人詢問,有關于“林焱”和“瘋子”的事情,查得怎麽樣了。
陳小刀和貝貝拉先後搖了搖頭,都表示沒有兩人的消息。
谷城的“骷髅幫”據點,是在距谷城兩百裏外的一個海島上。那裏守衛森嚴,易守難攻,想去“骷髅幫”探情況,比登天還難!
趙旭也不想讓陳小刀和貝貝拉涉險,叮囑兩人不用着急。
這剛剛來到“谷城”,不可能馬上打探到“林焱”的消息,很正常。
這時,鄭龍穿戴一新走了進來。
鄭龍身上穿得是“太嶼島”本地的服飾,他皮膚黝黑,穿上本地服飾之後,和當地土著,并沒有什麽區别。
“趙先生,我準備好了!”鄭龍說。
趙旭瞧着鄭龍的打扮,頗爲滿意點了點頭,對陳小刀和貝貝拉說:“小刀、貝貝拉,你們繼續查去吧!要是有消息,記得第一時間向我彙報。”
說完,喚上農泉,帶着鄭龍去了關押鄭泰的倉庫。
當倉庫門打開的刹那兒,一縷陽光直刺鄭泰的眼睛,晃得他有些睜不開眼。
鄭泰眼睛适應了光線之後,這才發現昨天晚上的那個男人到了。
松本助一迎上前,對趙旭說:“趙先生,鄭泰一直表現得不錯。”
趙旭“嗯!”了一聲,對松本助一說:“松本君,你帶兄弟們先回去休息吧!這個鄭泰交給我就行了。”
“好的!”
松本助一揮了揮手,手下的一衆兄弟,跟着松本助一離開了倉庫。
鄭泰瞧了“信那姆”一眼,對趙旭說:“你不用枉費心機了,我祖父是不會讓信那姆繼承家族的。”
“那是我們的事情,你隻需把我們帶進拉瑪家族就行了!别耍花樣兒,否則我這位兄弟可不是吃素的。”趙旭對鄭泰威脅說。
鄭泰見農泉長得五大三粗,一瞪眼睛,雙眼猶如銅鈴般大小,急忙将眼神移了開去。
昨天在“拉瑪家族”的門前,鄭泰親眼目睹了農泉的身手,知道這個糙漢子,可是一個狠人。
鄭泰點了點頭,說:“好,我帶你們進拉瑪家族。至于,進去之後,發生的一切,就不關我的事情了。”
趙旭“嗯!”了一聲,說:“你隻負責将我們帶進拉瑪家族就行。”
鄭泰心想:一個落魄的棄子,也想回來繼承家族,真是異想天開。
如果能輪到“信那姆”,那麽他也有希望繼承家族的王位。
餓了一晚上,鄭泰的肚子早已經空空,發出饑餓腸鳴“咕噜噜!”的聲音。
趙旭随手給了鄭泰一盒牛奶,一塊面包,說:“先吃點東西吧!”
鄭泰接過,狼吞虎咽吃了起來。
身爲“拉瑪家族”的貴族公子哥,他從來沒有覺得,一盒牛奶、一塊面包,有這麽的好吃。
吃過東西後,鄭泰身上多了一些力氣。
趙旭說:“我們該走了!”
農泉走到鄭泰的身邊,對他吆喝說:“喂,走了!”
鄭泰帶着趙旭一行三人,乘車到了“拉瑪家族”。
昨天晚上“鄭泰”一夜未歸。帶去的保镖,回報說鄭泰失蹤了。
拉瑪家族,全族上下正在四處對鄭泰搜尋。
門口值守的守衛,突然見到鄭泰從車上下來。頓是喜出望外,奔到鄭泰的身邊,躬身打着招呼說:“鄭泰公子!”
當看到趙旭、信那姆和農泉的時候,守衛拔出了腰間的佩劍。
昨天在門口的時候,正是這三個人鬧事。
鄭泰的表情沉重,和這三個人在一起,明顯是受到了威脅。否則,也不可能一夜未歸了。
鄭泰闆着臉對守衛訓叱道:“把劍收起來!去通報一下,就說我鄭泰回來了。另外,我帶了四叔叔鄭緻遠的兒子,信那姆回來。”
守衛一聽,被驚得瞠目結舌。
因爲,在“拉瑪家族”,鄭緻遠這三個字,就是一個“禁詞”,誰要是提起,誰就會被受到責罰。
守衛一臉茫然的表情,連連點頭。随後,進去通報了!
鄭泰對趙旭、信那姆、農泉三人說:“走吧!你們最好自祈多福。進了拉瑪家族的大門,我可保不了你們。”
信那姆面對着眼前金碧輝煌的宮門,心明有幾分忐忑。雖然知曉自己的身份,但他父親是被逐出家族的。
他的父親是一個棄子,那麽他就是“棄子”之子?
進了這扇宮門,連信那姆也不知道,等待他的是何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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