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趙旭又和華怡、魯玉琪、趙家的人、秦家的人一一打過了招呼。
輪到孔鲲鵬的時候,孔鲲鵬目露精光,對趙旭笑道:“小子,你這閉關三個月真是令我刮目相看啊!你剛才和小刀他們對戰的時候,用的武功看似像少林武功,又與少林武功有些不同。那是什麽功夫?”
“老哥,是我自創的功夫。”
“你自創的?”孔鲲鵬目露驚色。
他都一大把年紀了,都沒有自創出過武功。而趙旭僅僅閉關三個月,就自創出了武功。這份成就,在練武人的眼中,絕對是了不起的存在。
孔鲲鵬向趙旭豎起大拇指,說:“不錯!真是孺子可教也。”
孔鲲鵬和趙旭是半師半友的關系,趙旭進步神速,孔鲲鵬也跟着高興。
“找個機會,咱哥倆兒切磋切磋。”孔鲲鵬說。
“好!”趙旭點了點頭。
這一晚上,趙旭的家裏非常熱鬧,擠滿了五族村重要的人物。
趙旭這才知道,自己在閉關的這兩個月裏,發生了很多的事情,甚至包括聶家的事情。
得知聶永遠死了,并将聶家的産業,全部劃轉到“旭日集團”的名下。他的兒子聶春就居住在臨城“月潭灣”的時候,趙旭對陳小刀說:“小刀,要是浪子和聶春有什麽困難,記得多幫幫他們。有空,你帶我去他們那裏瞧瞧。”
“好!”陳小刀點了點頭。
見時間都已經淩晨兩點了,陳小刀站起來對衆人說:“諸位,時間很晚了。我們還是不要耽擱少爺休息了。”
衆人一一和趙旭告别,離開了趙旭的家。
趙嘯天帶着趙念走在最後,趙旭在趙嘯天離開的時候,喊了聲:“爸!”
趙嘯天回轉過頭,瞧着趙旭問道:“有事嗎?”
“您最近身體還好吧?”趙旭關心地詢問道。
“挺好的!”趙嘯天回道。
“過兩天,我想去祭奠我媽!”
趙嘯天點了點頭,說:“到時候,我陪你一起去!”
“哥哥!你什麽時候來陪我玩兒啊?”趙念問道。
趙旭笑了笑,伸手刮了一下趙念的臉蛋兒,說:“改天哥哥就帶着葉子過來陪你玩兒。”
送走趙嘯天和趙念後,趙旭到浴間洗漱了一番,這才輕輕推開了房門,進了卧室。
卧室裏,李晴晴早已經睡着了。
趙旭見李晴晴睡得很香,就沒打擾她,躺在李晴晴的身畔睡了下來。
躺在睡塌之上,讓趙旭心中特别的安穩。
看着李晴晴的肚子滾圓,趙旭有些心疼,又有一種難以言明的幸福。
他已經是孩子的爸爸了,馬上又要再當爹,還是讓趙旭的心情很激動。
在趙旭不在的日子裏,“五族村”終于保住了,更成功打敗了杭城劉家。
劉家經此一役,一定元氣大傷。
趙旭心情很激動。
一切都朝着順利的方向發展。
除此之外,趙旭又練會了自創的兩套拳法。
這兩套拳法,已經和陳小刀、農泉、影子和血飲的對戰中驗證過了。兩套武功的效果驚人,隻差内力再深厚一些,便可以晉升修爲。
第二天,李晴晴醒來後,見趙旭破天荒躺在自己的身邊,并沒有晨起去練功。
她見趙旭眼睛眨都不眨地盯着自己,問道:“你看什麽呢?”
“看你啊!”
“我臉上有花嗎?”
“你比花還嬌豔,比花還好看。”
“油嘴滑舌的。”
趙旭嘿嘿一笑,俯身在李晴晴的額頭上親吻了一口。
“你怎麽沒去練功呢?”
“我都閉關三個月了,也不差這一個早晨了,想陪陪你。”
趙旭輕輕撫着李晴晴圓溜溜的肚子,問道:“怎麽樣,這兩個小家夥聽話嗎?”
“可調皮了!經常踢我的肚皮。”
“那等兩個小家夥出來後,我收拾他們。”趙旭笑道。
趙旭和李晴晴依偎在一起,聊着一些私密的事情,直到小保姆周穎來敲門,兩人才洗漱出了房間。
一出來,趙旭就碰到了小姨子李妙妙。他伸手敲了一下李妙妙的手,對她訓叱道:“你這丫頭怎麽才考了三百多分?”
“哎呀!人家很努力了。能考三百多分,都已經超出預期了。我姐都沒說什麽,姐夫你就别訓我了。”
“那旅遊的事情再說吧!”
“不行!你答應過我的。而且,我姐姐已經答應,讓我一邊讀大學,一邊去你的公司實習。”
趙旭皺着眉頭問道:“你要去我的公司實習?”
“怎麽?怕我不夠資格嗎?”
“去倒是可以去!不過,我可警告你。就算你是我小姨子,我也不會放水的。會讓韓珉對你進行考核,如果你完不成公司給你布置的任務,一樣會開除你的。”趙旭對李妙妙吓唬說。
李妙妙頑皮一笑,說:“放心吧!我是不會給你開除我的機會。”
“那就好!走,吃飯去。”
一家人其樂融融坐在飯桌上。
李晴晴真心覺得,家裏必需有個男人。
趙旭不在的日子裏,雖然桌上也滿是佳肴,可就是沒胃口,總覺得少了點兒什麽。
趙旭回來後,一家人整整齊齊坐在一起。家的溫馨感,一下子就出來了。
趙旭剛剛吃過早飯,陳小刀打電話來,說:“少爺,你還記得狂獅的事情吧?我可是答應過他,等你出關之後,你們比試一場的。他要是赢了,就還他自由身。要是輸了,就約定一年的期限,幫我們。”
趙旭說:“那你帶狂獅過來吧!一年的時間剛好考驗一下這個人。”
“我覺得狂獅還不錯,出獄後有悔過自新的傾向。”
“那我在練武場等你們。”趙旭說。
陳小刀道了句“好!”,便挂斷了電話。
趙旭對老婆李晴晴講了此事,便換好衣服,去了練武場。
這場比試,趙旭不想讓别人知道。
雖然說,五族村的衆兄弟,都是趙旭信得過的人。但這關系到狂獅的顔面,因爲連陳小刀幾人合起來都打不過趙旭,一個狂獅,又怎麽可能打得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