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那我這就逐個聯系一下。對了,下周有個商業談判,是杜班菲克投資公司邀約的。少夫人,你能參加嗎?”
李晴晴想了想,說:“你全權做主吧!要是需要我過去,你再給我打電話。”
“好的!”
挂下電話後,韓珉的眉頭緊鎖起來。
韓珉雖然是商業的帥才,可手下要是沒有大将,又如何能赢得了虎狼商業軍團。
原本,馬上要到了對杭城劉家發動反擊的時候。卻沒想到,杭城劉家早有準備,聯手“巴爾菲克”,想将“旭日集團”置于死地。
S省,濟城!
卓旗帶着兩個手下來到了聶家。
管家通知聶永遠,杭城劉家的卓旗來了之後,他不由皺了皺眉頭。
他自認爲和趙旭的“旭日集團”之間的商戰,沒露出什麽破綻。怎麽在這個節點上,卓旗會來到聶家。
聶永遠的女兒聶梅,死在卓旗的手裏。
聶永遠無時不刻不在想着報仇。
可杭城劉家實力強大,并且卓旗武功高強,可不是他們聶家能夠應付的。
聶永遠不敢怠慢,急忙帶着管家迎了出去。
見到卓旗後,聶永遠裝成一副熱忱的樣子,對卓旗打着招呼道:“喲!卓先生,什麽風把您吹來了?”
“快裏邊請!”聶永遠對卓旗做了一個禮讓的手勢。
卓旗背負着雙手,帶着兩個手下,大搖大擺進了聶家。
來到聶家會客廳坐下後,聶永遠對家裏的傭人吩咐說:“去把我的上等普洱茶沏一壺來。”
傭人應了一聲,匆忙沏茶去了。
卓旗手指有節奏敲着桌子,對聶永遠說:“聶董事長,你這辦事的效率也不行啊!我真懷疑,你S省商會會長是怎麽當得?這麽長時間,居然連一個小小的旭日集團,還拾掇不下來?”
聶永遠裝成一副爲難的模樣,歎了一口氣,說:“卓先生,你可能不知道。我幾次打壓他們公司的股價,又暗中搶他們的生意,可每次他們都能化險爲夷。對方不僅資金雄厚,還有高手啊!非常擅于經商之道。”
“臨城隻是一個近四線的城市,你濟城可是一個準二線的城市。你們的商會,可要比臨城商會強大的多。我給你的時間夠久了,你卻毫無進展,是不是得給我個說法?”卓旗從衣兜裏摸出雪茄盒,從中拿出一顆,點燃抽了起來。
他眯縫着眼睛瞧着聶永遠,眼神裏盡是冰冷的神色。
聶永遠報怨着說:“不是我們聶家不出力,這可是燒錢的遊戲啊!我聶家真金白銀已經砸進去三十多億了。那旭日集團隻是個百億多市值的公司,這些錢足以撬動他們。可對方的實力,遠比我們想象中的還要雄厚。”
啪!
卓旗猛地一拍桌子,怒聲道:“你和我說這些有什麽用?我要的是結果。我不管你燒了多少錢,隻看中你什麽時候能把旭日集團搞破産。如果你不能将旭日集團搞破産,我就将你搞破産。”
“卓先生,你這不是難爲人嗎?要是旭日集團真的有那麽好搞,你們杭城劉家不早就出手了!”
聶家畢竟是濟城的第一首富。
聶永遠能坐上“濟城”首富的位置,可是付出了無數的心血。隻是膝下一兒一女太不争氣。
女兒聶梅隻知道潇灑,每天帶着一朋狐朋狗友、吃喝玩樂。兒子聶春,從小就患了腦癱,是個智齡低下的人。
這對聶永遠來講,是他人生中永遠的痛。
手中掌握着數百億的财富,可是卻沒有把兒女培養教育好。以緻于女兒聶梅被卓旗所害。
卓旗鼻裏怒哼一聲,道:“怎麽,你是在質問我嗎?”
“我不是這個意思,隻是在陳說事實。”聶永遠解釋道。
就在這時,聶永遠的兒子聶春手裏抱着一隻“垂耳兔”興沖沖跑了進來。
“老爸!老爸!小白又下了一窩小兔子。”聶春興奮地叫道。
聶永遠瞪着兒子聶春厲聲吼道:“你來做什麽?出去!”?
聶春被聶永遠一兇,頓時委屈“哇!”的一聲哭了出來。抱怨着說:“老爸,你不給我讨老婆就算了,還兇我?你看人家小白都生了那麽多小兔子了。我也想讨老婆,讓她幫我生孩子。”
“你......”
聶永遠被自己的傻兒子,氣得差點兒背過氣去。
卓旗站了起來,緩步朝聶春走了過去。對聶永遠問道:“聶董事長,這個就是你那腦癱的兒子吧?”
聶春雖然是“腦癱”,但聶永遠特别寵溺自己的一雙兒女。從來不會在兒子聶春的面前,提他腦癱的事情。
聶永遠怒道:“卓先生,請你嘴下積德,嘴巴放幹淨些!”
聶春瞪着卓旗,說:“你才腦癱呢?你這個人是怎麽回事兒?無緣無故說人家腦癱。都不如我的兔子小白,人家還知道生了很多兔寶寶。你能生嗎?你個腦癱怪。”
卓旗聽了大怒,揚起手臂,一巴掌狠抽在聶春的臉上。
他是習武之人,手力之大,又怎麽是聶春這種嬌生慣養的貴公子所能承受的。
這一巴掌,直接将聶春打倒在地。懷裏的兔子也吓得,竄了出來,在會客廳裏來回跑着。
那兔子謊不擇路,竄來竄去竄到了卓旗的腳下。隻見卓旗飛起一腳,直接将兔子踢飛出去。
兔子撞在牆上後,死掉了!
這隻“垂耳兔”雖然不是那麽名貴,卻是聶春最喜歡的寵物。
聶春把這隻叫“小白”的垂耳兔,當心肝寶貝一般。見小白死了,聶春猛地向卓旗撲了過去。
“你賠我的小白!你賠我的小白!”聶春抱着卓旗的大腿,用力推搡着他。
卓旗站在原地紋絲未動,一隻手按在聶春的腦袋上,隻要他一吐内力,那麽聶春就會腦漿迸裂,當場身亡。
卓旗抽了一口煙,将煙霧吐到聶春的臉上,冷聲說:“你個傻小子,那隻是一隻兔子而已。再胡鬧,老子讓你下去陪那隻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