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具大驚失色,沒想到周數這老家夥,果然老奸巨滑,又躲進了陣中。
就聽陣裏的人對面具喊道:“面具大人,那周數把陣變了,我們被困在陣裏了。”
面具和這些被困在陣中的人,近在咫尺,卻無法施以援救。還好,鹫爺、白鴿還有幾個天榜高手和地榜高手跟着一起出來了,被困在陣中的人,大多是些地榜武功排後的人。
“你們自己找出路!”面具對陣裏的人吩咐說。
嗖嗖嗖!
以陳小刀爲首的血飲、黑狼莊同甫、殘劍胡阿,還有秦家的老仆秦槐等人縱上前來,擋住了面具等人的去路。
果然有埋伏,這讓面具大吃一驚。
就聽陳小刀大笑着說:“哈哈!趙康這小子的辦事能力還不錯,總算是把你們這些賊人給引來了。”
白鴿感激地瞥了陳小刀一眼。
陳小刀這樣說,無疑是在爲“白鴿”這個卧底洗清嫌疑。
面具信以爲真,罵了一句:“原來是趙康這小子暗中搗鬼。”
鹫爺說:“趙康這小子敢和千手人屠撕破臉皮,并認鬼醫爲義父,拜鬼醫爲師,還有他什麽做不出來的?”
陳小刀一聽,緊皺起了眉頭。
聽鹫爺話中的意思,趙康和千手人屠有關系,後又認“鬼醫”爲義父,并拜鬼醫爲師。
臉色不由微微變色。
這鬼醫剛剛死了徒弟,就收趙康爲義子,趙康爲了對付趙家不擇手段,這要是學到了“鬼醫”的本事,假以時日,必定會成爲五族村的心腹大患。
血飲直接沖向面具,一旁有陳小刀幫着他,兩人共同對付面具。
這半個月來,鹫爺已經将内傷調養好。對上黑狼莊同甫這個叛徒,真是仇人見面,份外眼紅。
殘劍胡阿、影子和秦槐雖然不是“天榜”高手,但三人都是“地榜”前十的人,影子對上白鴿,其它人捉對厮殺在一起。
一時間,雙方殺得難分難解。
面具帶來的這些手下,可都是一等一的高手。雖然,陳小刀等人早有準備,實力上和面具等人還是有些微弱的差距。
還有幾個被困在陣中的人,倘若這些人一湧而上。陳小刀等人,落敗是遲早的事情。
當然,陳小刀也是早做好了準備。
陳小刀旨在拖延時間,等着“中明堂”人的到來。隻要“中明堂”的人,及時趕到。到時候,裏應外合,便可以拿下面具這些人,去增援孔鲲鵬和常老爺子。
若是面具單獨對付血飲,血飲早就落敗了。可身邊有個陳小刀,對他暗施飛刀,面具還得提防着他。動起手來,畏手畏腳。
不過,五十招過後,優劣之勢立馬呈現出來。
血飲中了面具的一掌,陳小刀見狀,立馬射出五柄飛刀,逼退了面具。
将血飲救回來之後,陳小刀關心詢問道:“血飲,你沒事吧?”
“沒事!”
血飲搖了搖頭,趁機調息了一下體内紊亂的氣息。
面具瞧了一眼當下的局面,見己方有着微弱的優勢,取勝隻是時間的問題。倘若自己率先拿下陳小刀和血飲,那麽便可以以摧枯拉朽之勢,擊敗對方。
“你先調息一下,我來!”
陳小刀直接向面具縱了過去,二人上來就打,拳來腳往,打得難分難解。
血飲調息了片刻之後,再次加入了戰團。二人一起對上面具,仍然不是面具的對手。
就聽陣裏的人說:“那老家夥,剛才動了這根柱子,不行我們就将這根柱子毀掉!”
周數在後門處聽了大驚失色。
沒想到,裏面居然有聰明的人。
他動過的那根柱子,正是陣眼,一旦摧毀了陣眼,這個陣不攻自破。
就聽裏邊傳來了鈍器敲擊的聲音。
周數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
他不懂武功,又幫不上什麽忙。
就在這時,五六輛車呼嘯而來,停在了趙家村後門不遠的地方。
周數悄悄躲了起來。
那些人下車後,各執武器,快速朝“五族村”奔來。
常英聽到裏邊傳來打鬥聲,對“中明堂”的人喚道:“大家快!我們幫着五族村的人擊退這些人,還得去前門幫忙。”
“是五族村的援手?”
周數聽了大喜。
一不小心腳下踩到了一截枯枝。
就聽常英喊道:“誰在那裏?”
中明堂兩人向周數藏身的地方縱了過去,将他從躲藏之地揪了出來。
周數立馬向對方表明身份,說:“各位英雄好漢,我是五族村人的朋友。”
常英打量了一眼周數,見這老頭兒體人全無内息,應該是個不會武功之人。出聲詢問道:“你是誰?”
“我叫周數,是唐城人!”
常英一聽,目露驚色,驚呼說:“您是周大師?聽說您擅長奇門之術?”
周數見對方這個小丫頭聽過自己的名頭,點頭說:“不錯!是我。”
“周大師,你怎麽會在這裏?”常英不解地問道。
周數說:“這個說來話長。你們是來幫五族村的吧?”
“對!”常英點了點頭。
“那快進去幫忙吧!”
周數話音剛落,就聽“轟!”的一聲,柱子坍塌的聲晌傳了過來。
周數臉色大變,對常英說:“常姑娘,快!他們破壞了陣眼,快進去幫忙。”
常英一揮手,對“中明堂”的人招呼道:“大家快進去!”
周數混在“中明堂”的人中,跟着沖了進去。
面具見手下沖出奇門暗樁陣法,有了這股生力軍加入,勝利在望。沒想到,緊随其後,又沖進來二十多個人。
陳小刀見“中明堂”的人終于來了。振臂高呼說:“我們的人來了,大家反擊!”
五族村的人頓時士氣大振,彙合“中明堂”的人,開始對面具等人進行反擊。
面具剛高興起來的心情,瞬間墜到了谷底。
面具見形勢不妙,對手下喊道:“大家向外突圍!”
如果不向外突圍,非得被對方給包餃子圍殲不可。
周數趁亂在五族村内,找了一處隐敝的地方躲了起來。
眼下的局勢,根本不是他能參與的了。
這可是他的一大劫難,稍有不甚,可是有着送命的風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