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得想起,在來之前和陳小刀之間的約定。要是晚于十二點回來,就讓陳小刀帶着農泉和魯玉琪他們離開省城。
趙旭站起來,對常德說:“常爺爺,時間不早了,我該回去了!”
“回去吧!記得常聯系。以後,我會讓英子還有季傑與你聯系。除他二人之外,不會有第三個人,切記!切記!”常德說。
趙旭點了點頭,對常德說:“常爺爺,我這邊除了我之外,隻會讓陳小刀和農泉與你們聯系,也不會有其它人。”
“好!”常德點了點頭。
趙旭離開“中明街”之後,第一時間和陳小刀取得了聯系,說自己沒事兒,已經在回酒店的途中。
回到下榻的酒店後,陳小刀來到了趙旭的房間,向其詢問“源亨典當行”的老闆喚他去,所謂何事。
于是,趙旭向陳小刀講述了事情的經過。
陳小刀聽了之後,大驚失色,說:“沒想到常家後人還存在于這個世界上。”
“是啊!我也沒想到。”
趙旭掏出煙來,遞給陳小刀一根。說:“小刀,我已經告訴常爺爺了。以後,隻有我、你還有農泉會與中明堂聯系。他們那邊,會派源亨典當行的季老闆還有常德的孫女常英與我們聯系。”
“好,這樣比較穩妥。”陳小刀高興地說:“如今,我們這邊多了個神榜高手,又多了一股生猛的勢力,少爺你真是福星啊!”
趙旭笑了笑,說:“我也沒想到,常家後人會在省城。”
“也是啊!省城是東廠的大本營。他們居然活動在東廠的眼皮子底下,膽子還真是不小。”
“有常老爺子在呢。他可是神榜高手,就算東廠想鏟除他們,也得付出慘重的代價才行。”?
“那我們是先回省城,還是繼續打探魯大師的下落?”陳小刀問道。
趙旭沉吟了一下,說:“阿中這周末就能出院,等他出院再說吧。正好,趁着這幾天,把中标的項目考察考察。”
陳小刀以趙旭爲馬首是瞻,趙旭要在繼續在省城多呆幾天,他自然沒有什麽異議。
第二天一早,韓珉一大清早就給趙旭打電話來。
“少爺,按你的旨令,我們旭日集團資助了王氏集團。可是,又要疲于應付杭城劉家對我們的商業打擊,又要投資省城中标的項目。如果沒有後續資金的注入,半個月後就會出現資金缺口。”韓珉對趙旭彙報說。
趙旭聞言皺了皺眉頭,對韓珉問道:“至少還要儲備多少資金?”
“三百億到五百億吧!這樣,我們的資金才能周轉開。”
趙旭忽然想到了,秦家的寶藏還沒取出。
趙家的寶藏,趙旭動用了部分。
他不可能全部動用趙家的資金,一旦商業狙擊失敗。不僅他趙旭會傾家蕩産,趙家也會跟着落魄。所以,趙旭把其餘剩下的寶藏,已經歸還給了趙家。
目前來看,隻能動用秦家的寶藏了。
趙旭對韓珉說:“資金的事情,我來想辦法。十天之内,我盡量給你搞定。你該做什麽,繼續做什麽。對了,S省聶家的那邊情況怎麽樣?”
韓珉說:“我和聶永春聯系過了。聶永春故意在生意場輸給我們,不久便會孤注一擲,引杭城劉家入場,已經在收口的階段了。”
“辛苦了!要保持和聶家的聯系,隻要杭城劉家中計,到時候我們就對其反戈一擊。不把杭城劉家扒層皮,誓不罷休!”
“明白了!”
挂斷電話後,趙旭想了想,給董白薇撥去了電話。
“董阿姨,你最近有空嗎?我有點事情,想請你幫忙。”趙旭開門見山說道。
董白薇笑了笑,說:“要是别人這麽說,我一定會說沒空。但惟獨你,董阿姨就算沒有空也有空。我下午有時間,你方便嗎?”
“方便!”趙旭回道。
“那你來千源路的宜家茶館,我下午兩點在這裏等你。不過,我隻有半個小時的時間。”
“好的!我會準時赴約。”
挂斷了電話後,趙旭見時間還早,便盤膝在床上開始打座内功。
運行了一個大周天,趙旭頓時感到精神奕奕。
早餐過後,趙旭帶着王雅去了醫院探望金中。
趙旭見金中的氣色不錯,對他開玩笑說:“阿中,難得你有休息的機會,就在醫院多療養幾天吧。”
“不了!我躺得腰都快散架了。公司還有一大堆的事情等着我處理!”
“小雅,你是來省城看項目的嗎?”金中對王雅問道。
王雅嫣然一笑,說:“是啊!來得匆忙,也沒什麽好送你。金總,這束花送你,希望你早日出院。”
金中瞪着趙旭說:“你瞧瞧,人家小雅都祝福我早日出院。就你小子,還讓我在醫院多呆些日子。再呆下去,我人都要呆廢了。”
“你省城的項目都拿下來了,隻要這個大項目搞好,完成家族的考核應該沒問題。還這麽拼做什麽?”趙旭掰了個桔子,拿出一角,放在嘴裏咀嚼着。
随手向王雅一抛,說:“小雅,吃桔子!”
“你就這樣讓美女吃東西的嗎?”王雅呶着小嘴兒,嗔怪地說。
趙旭說:“我總不能喂你吧?”
“你喂我,我也不介意。”王雅嘴角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
趙旭沒想到把自己繞了進去。
金中在一旁偷偷地笑着。
他對王雅說:“小雅,你不要對趙旭這小子這麽癡情了。他又不能和晴晴離婚,你這樣單戀他,不是耽誤你嗎?”
趙旭感激地瞥了金中一眼,暗暗朝金中豎起拇指。
不愧是自己的好兄弟,金中這句解圍的話,實在是太及時了。
王雅雙手交叉抱于胸前,一雙美眸落在趙旭的身上,輕啓朱唇說:“在沒有遇到合适的男人之前,我準備安心當個備胎。說不定,哪天會有奇迹呢。”
“你這是何苦呢?”金中歎道。
王雅眼神複雜地瞧着趙旭說:“或許,上輩子我欠他的,這輩子就是來嘗還他的。可你看他,真是冷酷無情,對我一點也不憐香惜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