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旭和楊岚的目光,同時向楊興望了過來。
楊興慌忙解釋說:“他喝醉了,胡亂說得!我怎麽可能幹這種事情?”
真是此地無銀三百兩,越描越黑!
楊岚氣得嬌軀微顫,瞪了楊興一眼。準備回去,再和他算帳。
趙旭就覺得這裏面有問題,以“厲元駒”的身份,又怎麽會無故刁難自己的老婆李晴晴。
原來,這一切都是楊興在暗中作祟。
厲元駒抓着酒瓶灌了一口,對魯玉琪說:“來,幹!小......小琪姑娘是吧?和你喝酒真痛快。不像有些人喝個酒,婆婆媽媽的。”
陳主任見厲元駒喝醉後,開始胡言亂語,對他說:“老厲,你要是喝醉了,就早點回去歇着吧?”
“歇着?”厲元駒酒氣醺天地嚷叫道:“怎麽,你老陳是不是見不得我說你啊?還是因爲,你是我的上司,我就不能說你了。”
“你......”陳主任瞪了厲元駒一眼。
厲元駒道:“你什麽你?我早看你不爽......爽了!憑什麽你是正的,我是副的?我告訴你老陳,你做得那點破事,别以爲我不......不知道。要是給我惹毛了,老子都給你抖出來。”
“啪!......”
陳主任一拍桌子,怒聲對厲元駒叱道:“你是喝酒還是喝馬尿呢?不能喝就别逞能。有什麽,當面和我說清楚。我陳學名,行得正、坐得端,何須畏你的讒言。”
趙旭見陳主任動怒,出聲勸道:“陳主任别生氣,厲先生他喝醉了!”
“喝醉?”
厲元駒抓着酒瓶,又灌了一大口,身子晃了晃,瞪着趙旭說:“姓趙的,别以爲我不知道你是怎麽中标的?要不是你有個大靠山,你以爲你能中标?”
趙旭皺了皺眉頭,沒想到厲元駒喝醉了之後,人品這麽差。
陳主任指着厲元駒,對趙旭說:“趙會長,你聽聽!”
“來人,把老厲給帶到房間休息去!”陳主任高聲叫道。
“我不去!”
厲元駒耍着性子,說:“你們憑什麽不讓我說?”
陳主任氣得對厲元駒道:“那你就痛快說好了,我倒要看看,我陳學名,哪裏做得過火了?”
“你......”
厲元駒吱唔了半天,也沒有吱唔出來。就聽“噗通!”一聲,厲元駒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手中的酒瓶也摔了出去!
陳主任搖了搖頭,招手喚來了酒店經理,讓他帶人把喝醉了的厲元駒送到房間去。
厲元駒被擡到房間後,楊興沒有臉再呆下去,假裝接電話,也直接離開了。
趙旭沒去管楊興。
今天厲元駒醉酒之後,暴露了他和楊興之間的事情。楊岚回去,一定會找楊興說這事。趙旭已經能想到,楊興不好看的嘴臉。
金中挨着趙旭重新坐了下來。
在趙旭和金中的陪同下,陳主任的臉色逐漸好轉起來。
宴會過後,陳主任先一步乘車離開了。
省城新經濟特區的事情,終于塵埃落定,讓趙旭非常欣慰。
回到“金元酒店”後,趙旭和金中在房間裏聊天,李晴晴則去了魯玉琪的房間裏。
金中對趙旭道:“阿旭,我動用了很多力量,還是沒有找到東廠的聖壇。看來,這個忙我幫不上你了。”
趙旭笑了笑,說:“你已經幫了我很多了!這個事情,我自己來吧!”
“阿旭,你現在又要應對杭城劉家,又要投資省城新經濟特區,資金夠用嗎?”
“放心吧!我早有準備。”
金中見趙旭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點了點頭。
“那你還準備在省城呆多久?”金中問道。
趙旭說:“三天!”
“三天後,我先把晴晴帶回臨城去。然後,再來省城辦件大事。”
“什麽事?”
“尋一個叫郭奇水的人,他是東廠的人。”
“你找這個郭奇水做什麽?”金中好奇地問道。
趙旭也沒有向金中隐瞞,向金中講述了事情的經過。說他要早日突破“神榜”,急需一種近身的功夫。
郭奇水是重中之重!
若是找不到這個郭奇水,怕是尋少林武功秘籍,便沒了希望。
這時,房間的門,“咚咚咚~!”被敲晌。
若是李晴晴不會敲門,陳小刀他們也不是這個敲門聲。
這都晚上近九點鍾了,倒底會是誰呢?
趙旭起身來到門前,打開門一瞧,見是酒店的大堂經理。
大堂經理見到金中在趙旭的房間,先是和金中打了聲招呼,道了一聲:“金總好!”?
緊接着,對趙旭說:“趙先生,外面有人送來一封信。讓你親啓!”
信?
這個年代,很少有人寫信了。
趙旭接過大堂經理遞來的信一瞧,上面的确寫着“趙旭親啓!”四個大字。
書寫的人,書法很不錯。“趙旭親啓!”這四個字,沒有點書法功底,根本寫不出來這樣飄逸的字。可以瞧出,書寫得人受過一定的文化熏陶。
趙旭對大堂經理道了句,“謝謝!”
拿着信走了回來!
金中問道:“誰來的信?”
“不知道!”趙旭搖了搖頭,說:“上面隻寫着趙旭親啓四個大字!”
“快打開瞧瞧!”金中對趙旭催促道。
趙旭“嗯!”了一聲,見信封是用錫邊封住的。按印線的部分,将信撕扯開來。
抽出裏面的信紙一瞧,上面隻寫了短短幾行話。
上聯曰:有志者、事竟成,破斧沉舟百二秦關終屬楚。
下聯曰:苦心人、天不負。卧薪藏膽三千越甲可吞吳。
看到這副勵志的對聯,讓趙旭神情微微一怔。
若是在常人來看,這隻是一副普通的對聯。但趙旭卻是知道,這是秦家人對接的暗号。
下面寫着:秦晉之好,午夜前,相約紫銘都!
除了這些話,再也沒有其它的話語了。
從字面上來判斷,對方先是向趙旭透露出了秦家的暗号。
若是趙旭能看懂,自然明白下面的話。若是看不懂,下面的對話,也沒有什麽意義。
秦晉之好,有個文學的典故。是秦穆公爲了籠絡公子圉,将自己的女兒懷赢嫁給了他。
對方是向自己透露了他的名字。
秦懷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