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早晨的時候,趙旭對她報過平安。可李晴晴知道,趙旭和陳小刀定然經曆了重重兇險。
當李晴晴和農泉現身之後,衆人的目光,頓時被李晴晴絕代風華的身姿吸引了。
趙旭緩步迎了上去,牽起李晴晴的手,笑道:“晴晴,你怎麽出來了?”
“我這不是聽說你回來了嘛!”
李晴晴見酒店大堂時,一些陌生的人望着自己,俏臉“攸”地紅了起來。
“晴晴姐!”魯玉琪上前打着招呼。
“小琪!”
李晴晴甩開趙旭的手,迎向魯玉琪。
魯玉琪撲在李晴晴的懷裏,委屈地說:“晴晴姐,我差點兒就見不到你了。”
李晴晴拍着魯玉琪的酥背,安慰道:“沒事了!你這不平安回來了嘛。”
“可是我爸他還在那些人的手裏。”
“放心吧!給趙旭一些時間,他一定會将魯大師救出來的。”
趙旭對李晴晴說:“晴晴,我給你介紹一些朋友。”
趙旭帶着李晴晴向其它人走去,對着衆人介紹了一番。
衆人這才知道,李晴晴是趙旭的妻子。
李晴晴起了孕肚,明顯肚子裏懷了孩子。
聽到對方的名姓之後,李晴晴也震驚不已。
她也聽說過,這些人早些年失蹤的事情。沒想到,會被東廠囚禁于“五安市”的安塔之下。
将衆人安排好住處之後,隻等他們各自的家人,将這些人帶回去!
這些人差不多囊括了全國各地的富豪,各家實力在本省都有一定的影晌力。
趙旭通過和這些人聊天,方才知道“東廠”抓這些人的目的。是相中了,這些人家族的資源。
聖壇!
當楊興向黑袍面具人,彙報了“五安市”雲塔,私人監獄被劫一事之後。
黑袍面具人震怒!
“你說什麽?”黑袍面具人,瞪着楊興怒吼道。
楊興吓得身體一顫,結結巴巴地說:“是手下疏忽了,沒想到趙旭會查到安塔那裏,将......将我們先前抓得那批人,都給救了出去。”
“廢物!”黑袍面具人罵了一句。
身體一動,人來到了楊興的近前。
楊興本能地向後退去,可就是無論如何也逃不過黑袍面具人的那隻大手。
黑袍面具人,手掐在楊興的脖子上,将楊興提了起來。
楊興呼吸受窒,不敢反抗,喉嚨艱難發着呓語:“廠......廠公大人!饒命......”
黑袍面具人,盯着楊興怒道:“記住,我既然可以培養你,就可以毀了你!你的位置,可有的是人想做。你知不知道,那些人對我來說,有多重要?”
“知......知道!”楊興臉色漲得彤紅,眼睛凸鼓,憋得十分難受。
黑袍面具人冷哼了一聲,将手中提着的楊興扔了出去。
楊興摔在地上之後,急忙翻身跪起,跪在了黑袍面具人的面前。?
“給我說說,倒底是怎麽一回事?”黑袍面具人,問道。
聲音平緩,卻給人一種不怒自威的感覺。并且,那聲音非常的空靈,就好像是從地獄中,飄出來的聲音。
楊興不敢有所隐瞞,一五一十向黑袍面具人,講述了事情的經過。
黑袍面具人聽了之後,對楊興問道:“你是說警方插手了?”
“是的!若不是有警方插手,這次趙旭插翅難逃。”
“哼!就說你輕敵!你可知道,唐門的實力不俗。你就算帶人攻進去,和趙旭他們的戰鬥結果,也是五五開,這可不是我想要的結果。”黑袍面具人,說:“魯老頭的情況怎麽樣?”
“那老頭倔犟的很,一直不肯替我們做事。”
“我聽說,魯老頭做了十把絕世寶劍,魯老頭擅長機關之術,你再派人去魯家搜搜,看看能不能把他做得寶劍弄到手。這老頭兒可是個不可忽視的角色,倘若他爲趙旭做事,可會對我們構思威脅。”
“是!屬下,這就派人去魯家去搜。”
“不急!那趙旭既然在警方有幫手,我懷疑他會借警方之手,來對付我們。省城已經不安全了,立刻将聖壇遷到五安去。”
“遷到五安?”楊興大驚。“廠公大人,趙旭已經發現了我們在五安的私人監獄。此時,把聖壇遷到五安,能行嗎?”
“五安有個廢棄的五安寺,你懂我的意思了吧?”
“廠公大人英明!我這就去辦。”
楊興起身,轉身要走。
“等一下!”黑袍面具人,出聲叫住楊興。
“秦六爺,他們一家人還老實嗎?”黑袍面具人,對楊興問道。
“目前,秦六爺一家人,都在我們的監控範圍之内。”
“盯住他們,他們可是我治趙旭的一枚重要棋子。隻要趙旭不和秦六爺的家人接觸,就不要動他們。要是趙旭和他們接觸,要第一時間報知予我。”
“是!”楊興應道。
黑袍面具人,這才對楊興說:“你去做事吧!”
楊興向黑袍面具人拱了拱手,轉身離開了聖壇。
待楊興離開後,就聽黑袍面具人,說道:“出來吧!”
一個和黑袍面具人,身材相同的人走了出來。
要是楊興看到這一幕,一定會驚掉下巴。
因爲,眼前兩個黑袍面具人,身材完全一模一樣,隻是兩人臉上各自戴着面具,看不清長相。
後出場的黑袍面具人,說:“西廠控制趙家的計劃失敗了,我們費了好大的力氣,才設下這個局。趙旭現在已經入圈,你接下來要怎麽做?”
“當然是按計劃行事!我以爲,楊興會是趙旭的對手,沒想到趙旭的膽識和才智,遠在楊興之上。”
“隻有這樣,趙旭才是我們最合适的人選。隻是這小子,從一名人榜高手,一躍成爲天榜前十的高手。還當真是讓我們刮目相看!”
“這樣也好!他的實力越強,更有利于我們的計劃開展。我們手中隻有蕭家的守護戒子,而趙旭那小子手裏,已經集齊了趙家和秦家的守護戒子。待他将張家和馬家的守護戒子集齊,那才是我們真正出手的時候。”
兩人互相凝望着,其中一人道:“我即是你!”
另一人道:“你即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