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找的就是你趙宏深!”檢查院的同志說:“趙董事長,你可能還不知道吧,是你的小舅子徐富貴親自檢舉的你。所以,跟我們走一趟吧。”
“什麽?你說徐富貴檢舉的我?你們等一下,我這就給他打個電話問問。”
“抱歉!你現在不能打任何電話。走吧。”
檢查院的同志一揮手,兩名特警上來,直接一左一右架住了趙宏深。
趙宏深被逮捕後,對秘書說道:“快,給01打電話。”
秘書“哦!”了一聲,回過神兒來說,“知道了!”
在趙宏深被檢方帶走之後,秘書第一時間撥通了趙宏深之前交待的電話号碼。
所謂的“01”,是個代号,正是杭城劉家“卓旗”的電話号碼。
當卓旗聽趙宏深的秘書講了事情的經過之後,不由震驚地問道:“你說什麽?徐富貴把趙宏深給檢舉了?”
“卓先生,正是這樣。現在,我們董事長,已經被檢方帶走了。你快幫忙想想辦法吧!”秘書急聲說。
“靖遠集團”可是杭城劉家的得力幫手,雖然今天上了新聞的負面熱搜。但卓旗知道,這一切都是趙旭搞出來的。
卓旗安慰道:“放心吧!檢方把你們董事長帶走,也隻是例行問話而已。在罪名成立之前,一切還有的救。我這就找人,去把你們的董事長弄出來。”
“謝謝卓先生!”秘書對卓旗感謝道。
“對了,你有徐富貴的電話嗎?”卓旗對秘書問道。
“有!”
“那你把他的電話給我發過來!”卓旗說。
“好的,我這就給您發過去!卓先生再見。”
秘書聽到卓旗“嗯”了一聲之後,直接挂斷了電話。然後,将徐富貴的手機号碼,發給了卓旗。
卓旗直接撥打了徐富貴的電話,可是電話一直顯示不在服務區。
卓旗皺了皺眉頭,念叨着說:“奇怪,怎麽會沒人接呢?”
腦海裏靈光一閃,不由面色大變,急忙撥通了另外一通電話,以命令式地語氣說:“快!去給我查傳媒大亨徐富貴,現在在何處?”
打完電話之後,卓旗變得焦躁起來。
這件事情真是太奇怪了,就連卓旗也摸不着頭腦。
徐富貴是趙宏深的小舅子,怎麽會無緣無故,檢舉起趙宏深來?
這個事情,沒有什麽無緣無故的事情。
百因必有果,一定什麽地方出現了問題。而這個重要的環節,恐怕隻有趙宏深和徐富貴兩人知道。
半個小時之後,卓旗手中的電話終于晌了起來。
電話裏的人,對卓旗說:“卓先生,徐富貴在昨天已經臨開深城了。”
“去了哪裏?”卓旗急聲問道。
“機票信息上顯示,去了J省。”
“J省?”卓旗聽到這兒,猛然一驚。
這件事情不會是趙旭搞出來的吧?
可既然是趙宏深和徐富貴之間的秘密,趙旭又怎麽會知道?
一個巨大的疑團,在卓旗心中升起。
卓旗想了一會,也沒有想出其中的因由,對手下吩咐道:“立刻去J省調查徐富貴的去向,及時報予我知道。”
“是!”
“慢着!要是找到這個徐富貴,給我帶到杭城來。”
“知道了,卓先生!”
挂斷電話後,卓旗又開始布局營救趙宏深的事情。
在罪名成立之前,以趙宏深的身份,是可以獲得保釋的。當然,這需要強大的人脈和資金做爲支撐。而以“杭城劉家”的能量,恰恰最不缺少的就是這兩樣東西。
趙宏深在被關押了近四個小時之後,終于被保釋了出來。
來探視趙宏深的人,對趙宏深說:“趙董事長,是卓先生讓我救你出來的。”
“謝謝!”趙宏深點了點頭。
“不客氣!要是沒有其它的事情,我就先走了。”
“能送我回家一趟嗎?”趙宏深說。
“當然可以!”對方爽快答應下來。
趙宏深回到家之後,見到妻子徐曼正在看電視,不由怒容滿面。
他差點兒坐牢,可是妻子卻在悠哉地,一邊吃着水果,一邊看電視。
徐曼見趙宏深回來了,不由大吃一驚。對趙宏深說:“老趙,你不是被檢查院的人帶走了嗎?怎麽這麽快就出來了?我還準備找人撈你去呢。”
“啪!......”
趙宏深揚起胳膊,一巴掌狠甩在徐曼的臉頰上。
徐曼後着被掴疼的面頰,怒目圓睜瞪着趙宏深,道:“你打我?”
“賤人!我差點兒在裏邊坐牢,你不想辦法去營救我。卻在家裏悠哉地吃着水果,看着電視,我不打你打誰!”
徐曼委屈地說:“我該打的電話都打了,該找的朋友也都找了。他們說你這次犯了大事兒,束手無策都沒辦法救你。我能有什麽辦法?”
趙宏深冷笑着說:“徐曼,别跟我耍心機了。你一定還記恨着我在外面有别的女人。故意讓你弟弟來整我。當初,要不是我對徐富貴提攜,他徐富貴現在還是個屁!怎麽,他現在發達了,就反過來當狗來咬我?”
“呸!......”趙宏深一口口水,吐在了徐曼的臉上,指着徐曼罵道:“沒有我趙宏深,你們徐家早就沒落了。”
徐曼沒想到趙宏深居然對他吐髒髒的口水,她急忙在桌上的紙巾盒裏,抽了張紙巾,擦了下去。
徐曼不甘示弱地說:“趙宏深,你是不是瘋了?當初,若不是我徐家,你能有今天的成就?你幫扶我弟弟怎麽了?那是你應該的。因爲,你欠我們徐家的。”
趙宏深聽了之後,不由冷笑了幾聲。說:“好!既然我欠你徐家的,今天就一并還給你。”說着,上前一把揪住了徐曼的頭發。
徐曼吃痛叫了起來,大聲喊道:“趙宏深,你個畜牲,你要做什麽?”
家裏的保姆見趙宏深和徐曼打了起來,過來勸架說:“趙先生、趙太太,你們有話好好說!”
趙宏深眼珠裏布滿了血絲,額上的青筋暴起,沖着保姆吼道:“滾!這是我的家事。要是你敢多管閑事,我連你一起打。”
保姆吓得哪敢再多說一句,急忙灰溜溜走向一旁。
趙宏深将徐曼按在了客廳的沙發上,扯着她的頭發,面目猙獰地冷聲說:“你不說,我趙宏深欠你們徐家的嗎?今天,我就一并全還給你徐家。”說完,一記晌亮的耳光,甩在了徐曼的臉上。
保姆吓得躲到了一旁,見徐曼被打得十分凄慘,口中一個勁地慘叫,哪裏敢上前幫忙。
拍着大腿,喃喃自語道:“作孽啊!這個家,要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