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宏深知道這一點,通過出口給其它經銷商,再轉賣給“淩工企業”。所以,趙宏深的“靖遠集團”,在國際上根本不愁銷路。基本上是有多少貨,就可以銷多少。
這是一項秘密商業行爲,除了公司幾個親信之外,就連妻子徐曼都不知道。趙宏深就想不明白了,媒體是怎麽知道這件事情的。
事情一旦被曝光出來,就大條了!很有可能會遭到相關部門的制裁,甚至遭到全民的抵制。
冷靜下來之後,趙宏深有些慌了。這才知道,公司股票跌停的真正原因。
趙宏深對秘書問道:“除了公司的股價跌停之外,還有其它負面影晌的消息傳出嗎?”
“已經被推上了熱搜新聞!貼子下面,全是罵我們是賣國賊。”
丁秘書的話音剛落,趙宏深桌上的電話适時晌了起來。
電話是“蒙城”礦業協會領導打來得,直接将“靖遠集團”從協會中除名。
緊接着,電話像開鍋一樣,陸續晌了起來。
趙宏深被主部部門約談了,趙宏深戰戰兢兢接完了一個又一個電話。
真是樂極生悲!
從原來的意氣風發,一下子變成了風聲鶴唳。隻要電話一晌,就會把趙宏深吓得夠嗆。氣得他直接把電話插頭給拔了下來。
這邊電話剛拔,手機又晌了起來。
趙宏深本想挂斷電話,見電話是卓旗打來得。立馬接了起來,寒暄着說:“卓先生!”
“趙宏深,你幹嘛去了?打你辦公室的電話,你秘書說你不在。打你手機,又一直處于關機狀态中。”
趙宏深沒敢說,自己直到中午還和包養的小明星纏綿,回了句:“電話關機了,才開機!”
“你公司的事情,你都知道了吧?”
“知道了!怎麽,卓先生你也是來看我笑話的嗎?”
“我看你屁笑話,我是擔醒你。趙旭對你動手了!”
“趙旭?趙嘯天的那個兒子?”趙宏深一驚。
卓旗說:“除了他還有誰?你以爲你的公司,随便就能中招啊。”
趙宏深一聽,對卓旗道:“卓先生,我們可是盟友啊!要不是爲了你們劉家,我怎麽會招惹上趙旭這小子?現在的輿論對我很不利,你得想辦法幫我才行。”
“趙宏深,你是不是太緊張了。這事兒還用我教你嗎?以你現在的實力,擺平輿論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最主要,要毀掉和淩工企業往來的證據。否則,你就算再有實力也沒用,一旦被查實,你分分鍾玩完。另外,既然是趙旭出手對付你的,你難道不想對他做點什麽嗎?”
“我現在都這樣了,還能做什麽?”趙宏深反問道。
卓旗說:“S省首富聶家,已經展開對旭日集團的攻擊了。我已經通知了千山集團、海博集團和麗帆集團。現在隻差你們了。”
趙宏深咬牙切齒地說道:“趙旭這小子害得我這麽被動,我又怎麽能放過他。不過,我們要商議個對策,該怎麽對付趙旭吧?”
“以聶家爲首,我們從旁協助。你懂我的意思吧?相信多管齊下,趙旭的旭日集團根本扛不住。”
“好!我這就召開公司會議,來商量這件事情。”
挂斷電話後,趙宏深目露殺機,冷聲喃喃自語道:“好你個趙旭,原來是你在背後搗鬼。”
徐曼離開“靖遠集團”之後,開車直接回到了家裏。
到家的時候,一個熟悉的人影站在路邊,向她擺了擺手。
徐曼命令司機停車,打開車門走了下來,瞧着對方問道:“你怎麽來了?”
來人是韓珉的貼身保镖。
“趙夫人,我們韓副總在那邊車裏等你呢。”
徐曼點了點頭,說:“帶我過去!”
徐曼跟着保镖來到了韓珉的車裏。
韓珉見徐曼臉上有個五個清晰的手指印,就知道徐曼和趙宏深一定發生了争執。
“趙夫人,我給你的情報沒問題吧?”
徐曼盯着韓珉問道:“你爲什麽要這樣做?”
“因爲,你老公就要完蛋了!我不想你跟着受拖累。”
“你這話是什麽意思?”徐曼挑了挑眉毛。
韓珉慢條斯理地說道:“你知道日國的淩工企業,是全民抵制的企業。你老公和淩工企業有生意上的往來,後果怎樣,不用我說你也應該知道吧?空穴未必來風,這件事情已經被媒體報道了,一旦被坐實,你知道後果的。還有,你老公既然背叛了你,你還維護他,就不是明智之舉了。我調查過,你和你兒子占到公司百分之二十的股份,你老公占百分之四十的股份。另外幾個股東,有幾個是你們徐家的朋友。我們旭日集團有意收購你們靖遠集團,隻要把趙宏深打垮,這筆收購成功。到時候,你大可以拿着錢,重新創辦一家新的企業。而等待趙宏深的,将是牢獄之災。”
“原來你是想利用我,搞垮我老公?”徐曼冷笑了一聲,說:“趙宏深雖然對不起我,但這份家業,是我和他一起創辦起來的。我不會眼睜睜的看着企業落到你們的手中。”
“趙夫人,識時務者爲俊傑!如果你不及時和趙宏深摘清關系,将來你也會有牢獄之災。你暗中幫他做過什麽事情,别以爲我們不知道。9.24那個事情,你就是罪魁禍首。我說得你懂我的意思吧?”
“你......?”
徐曼被驚得瞠目結舌,對韓珉驚問道:“你怎麽會知道9.24的事情?”?
韓珉笑了笑,說“我韓珉既然敢來找你,當然握有你們的把柄。疆城事了,我得回去了!我的耐心有限,你要是想通了,可以随時給我打電話。”說着,從衣兜裏拿了名片夾,拿了一張名片,塞到了徐曼的手裏。
直到韓珉的車子離開許久,徐曼才從震驚中緩過神兒來。
她不知道,老公趙宏深倒底得罪了什麽人?
可這樣的對手,實在是太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