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宇離開後,陳小刀和血飲開始抓緊養精蓄銳。
晚上,夜闖劉家,一旦被發現,就是一場硬仗!
兩人雖然同爲“天榜”高手,但好虎架不住群狼!更何況,西廠有幾位,實力不輸陳小刀的人物。
光是“天榜”排名第十的蘇愛,還有“天榜”十二名的陸小川,就夠陳小刀喝一壺的了。另外,那個卓旗的功夫,想必不會弱。
天黑後,陳小刀和血飲簡單吃了些東西。
兩人開始準備晚上應用之物。
陳小刀擅長飛刀,可一旦施展出飛刀,就會暴露自己的身份。思來想去,陳小刀讓馬宇幫着準備了一些玻璃彈珠。整整裝了一小袋子,少說也有一兩百顆。
血飲向馬宇索要了一把刀。
馬宇雖然不會功夫,但很喜歡收藏刀劍,還真收藏過一把不錯的刀,将此刀贈給了血飲。
一切準備妥當,隻待入夜。
晚上,馬宇還有應酬,就先一步離開了。
他在應酬的時候,一直心神不甯,可是對此事也礙莫能助。
馬宇和趙旭雖然是好朋友,他也隻能暗地裏幫助趙旭,不敢明着幫他。一旦和劉家撕破臉皮,江南第一大家族和第二大家族開戰,後果簡直不堪設想。
馬健林對馬宇說過,杭城劉家絕不僅僅是表面上的能量。所以,就算是馬宇,也不敢去輕易招惹劉家。
好在,杭城劉家也畏懼馬家背後的“老叫花”,雙方一直處于平衡的狀态。
井水不犯河水,雙方從來不會有着過大的争執。
已經接近午夜十二點鍾,血飲對陳小刀提醒道:“小刀,我們該出發了!”
陳小刀睜開眼睛,點了點頭。
兩人換好夜行衣之後,駕駛着一輛馬宇新淘回來的無牌照的轎車,駛向杭城劉家。
距離大約杭城劉家兩公裏左右的位置,陳小刀就将車停了下來。
将車停放好後,陳小刀和血飲借着夜色,快速向劉家奔去。
距離劉家約兩百米左右距離的時候,兩人隐在一處樹林裏。
陳小刀對血飲叮囑道:“血飲,進去之後,記住要一起行動。千萬不要擅自行動!”
“記住了!”血飲點了點頭。
陳小刀說:“那份地圖你記牢了嗎?”
“大緻方位記住了!”
“我們避開那些主舍,向旁邊搜搜。西屋後院的地方,應該就是你說得劉家禁地。我們從東門進去,向南北兩側搜搜。”
“先搜南還是先搜北?”
陳小刀爲了緩解氣氛,笑了笑說:“這就要賭運氣了。先搜南,再搜北吧!”
“好!那一會兒你将他們引開,我們從東門進去。”血飲說。
劉家大院,上面都布置着高壓電網。一旦觸及,就會有生命的危險。就算陳小刀和血飲會輕功,也難保不觸碰上高壓電網。
爲了穩妥起見,二人最終決定從東門進入。
劉若煙的房間裏還亮着燈,她的師姐蘇愛,剛剛從“蛾眉”回來。劉若煙和蘇愛正在房間裏說着悄悄話。
蘇愛在了解到劉家目前的情況後,不解地問道:“若煙,你爸爲什麽不把劉家交到你的手上,卻要交給那個卓旗?”
劉若煙鼻裏輕哼一聲,道:“哼!我爸真是老糊塗了。天天隻知道閉關,在修煉什麽功夫。你看劉家現在都搞成什麽樣子了?”
“卓旗這個人城府很深,二小姐你得提防着點兒!”
“師姐,你得幫我才行。這個卓旗大權在握,越來越不把我這個二小姐放在眼裏了。”
“那你讓我怎麽幫你?”蘇愛問道。
“你給我撐腰啊!”劉若煙摟抱住蘇愛的胳膊,撒嬌說道:“師姐,這次你來,就多住些日子嘛!有你在,我看那個卓旗還敢兇我。”
蘇愛妩媚笑了笑,說:“我一個人能頂什麽用,别忘了你們劉家可是有大把的高手。”
“就是這樣,我才擔心。也不知道我爸練的什麽武功,都閉關這麽久了。也不出來!”劉若煙歎聲歎了口氣。
杭城劉家,東門處!
陳小刀和血飲摸到門前後,見屋子裏有四個人在執勤。
陳小刀撿起地上的一顆石子,朝門牆扔了過去。就聽傳來一聲“咚!......”的聲晌。
聲音雖然不是很大,卻引了值守保安的注意。
劉家的這些保安,可不是普通的保安,都是一些訓練有素的保镖。就算是普通的保镖,一個人打上普通兩三個人,絕對不在話下。
“有動靜,出去瞧瞧!”一個小隊長模樣的人,對手下喝令道。
兩個保安拿着手電筒走了出來,四下裏照了照,連個人影都沒有。
就在這時,兩人小腿突然被什麽東西擊中,瞬間傳來了麻痹感,動彈不得。
“誰?”一名保镖喊了句。
屋子裏的兩人聽到動靜,也奔了出來。
見同伴倒地不起,隊長模樣的人,對二人問道:“喬三、老彭,你們是怎麽了?”
“我們的腿好像被什麽東西擊中,動彈不了了。隊長,那邊好像有人,你們到那邊瞧瞧。”
被喚作“隊長”的人,帶着同伴走了過去。用手電筒向周圍照了照,連個鬼影都沒有。
“喬三,你們是不是中邪了。哪有人?”
話音剛落,脖子處傳來一記疼痛。緊接着,兩人眼前一黑,雙雙暈倒在了地上。
喬三剛想呼救,隻見一道黑影快速向他這邊掠了過來。那個“救”字,還沒喊出口,他和“老彭”,後腦處一人挨了一下,也雙雙暈倒在地上。
以陳小刀和血飲的手法,這四個人沒有一個小時,絕對蘇醒不過來。
将四人拖到牆外一處隐秘之地後,陳小刀和血飲對視了一眼,雙雙從東門潛入了劉家。
這個時候,剛剛輪換過崗。
除了巡邏隊之外,下個換崗的時間,需要四個小時。隻要不被巡邏隊發現,一個小時對于陳小刀和血飲來說,足夠用了。
時間久了,兩人會有危險。
就在陳小刀和血飲潛進劉家大約五分鍾,陳鐵來到了門崗處。
見門崗空無一人,他奔出來向左右瞧了瞧,也沒有看到值勤的保镖。
“媽的!這幫兔崽子跑哪兒去了?”陳鐵拿出對講機,呼叫了幾聲。
一台對講在草地裏晌了起來。
陳鐵走到近前,從草地裏拾起對講機,面色大變。立馬在對講機裏,對值守的安保人員叮囑說:“全員注意,有陌生人闖進劉家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