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隻要趙嘯天不死就行。”劉冠冷笑着說。“放心,我做事自有分寸!”
劉冠伸手又提起了趙嘯義。
趙嘯義現在是趙家的家主,他身體已經在崩潰的邊緣,有氣無力地說:“你殺......殺了我吧?”
“殺了你?那怎麽行,我不會便宜你們的。”
劉冠說完,一把揪住趙嘯義的頭發,一拳打在了他的肚子上。
趙嘯義口中發出一聲“啊!......”的慘叫,身體佝偻着倒了下去。
劉冠又将趙嘯義提了起來,威逼道:“說,你把趙家的守護戒子,倒底弄哪兒去了?”
“不......不知道!”
“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那我就讓你嘗嘗苦頭。”
劉冠将趙嘯義扔在了地上,對着趙嘯義又踢又打。
趙嘯義被打得鼻青臉腫,身上沒有一絲的力氣,身體腹内的“盅毒”,更是疼得他痛不欲生。
收拾完趙嘯義後,劉冠又将趙嘯仁提了起來。
“呸!”趙嘯仁向劉冠吐了一口口水。
劉冠避了開去,一巴掌狠扇在趙嘯仁的臉頰上。
“趙嘯仁,隻要讓你大哥說出你們趙家藏寶之地,我就會放了你!”劉冠對趙嘯仁利誘道。
“放你的狗......狗屁!”
劉冠一拳搗在趙嘯仁的肚子上,趙嘯仁整個臉都扭曲變了形,身體漸漸萎靡倒在了地上。
劉冠來到趙嘯天的身前,伸手拍了拍趙嘯天的臉,說:“趙嘯天,你這幾個兄弟,倒是硬氣的很。不過嘛,我對你們趙家的懲罰,才剛剛開始而已。記住,你們趙家族人的命,在我劉家的手上。你女兒我先帶走了,立刻給我動手攻擊趙旭的旭日集團。否則,我會殺了趙念。另外,你不用再指望我姐能夠幫你,我現在就差人把她送到劉家。”
“這是解藥,别耍花樣!你們的一舉一動,都在我的監督下。趙家沒人能逃過我的掌控!”劉冠扔下幾粒蠟丸的解藥後,對兩個手下喝道:“立刻帶着大小姐離開!”
劉冠一使眼色,其中一人,一掌刀砍在劉文茵的後頸處。
劉文茵瞬間暈了過去。
趙嘯天眼睜睜看着劉文茵被人帶走了,卻是無能爲力。
一想到女兒趙念,落到了劉冠的手裏,想死得心都有了。
“不!我要活着,隻要有小旭,就還有希望,趙家就還有希望。”
在強大的意志力支撐下,趙嘯天伸手摸到一個蠟丸,掰開後,服在了口中。
過了良久,身上的痛楚才漸漸消失。可是他就像大病一場一樣,身體沒有一點的力氣。
緩了半天,趙嘯天這才一一走向兄弟幾人的身邊,掰開手中的蠟丸,将藥塞到了兄弟幾人的嘴裏。
兄弟幾人服過解藥,一一蘇醒後,仿佛劫後餘生一般。
趙嘯義對趙嘯天關心地詢問道:“大哥,你沒事吧?”
“我沒事!”趙嘯天搖了搖頭。“老三,你怎麽樣?”
“死不了!”趙嘯義嘴角露出一絲凄慘的笑容。
這裏傷勢最重的是趙嘯智。
趙嘯智身體撞到牆上,脅骨斷了兩根。
趙嘯信對趙嘯天吼道:“大哥,你爲什麽要把秦婉商場的歸屬權給趙旭,因爲你這冒失的行爲,差點火害死我們。”
“老六,你在胡說什麽?”老三趙嘯義瞪着趙嘯信叱道。
“三哥!這種生活我真是受夠了。還不如給我來個痛快!這種苟且偷生的日子,倒底什麽時候才是個頭啊?要不是大哥他把秦婉商場的歸屬權在法庭上給了趙旭,或許我們趙家就赢了這場官司,那個劉冠就不會這麽嚣張的對我們了。”
“老六,大哥這麽做,自然有他的道理。我們應該相信大哥!”?
“相信他?”趙嘯信冷笑着說:“我趙嘯信算是早就看透了,爲什麽那個劉冠變相的折磨我們,卻不折磨他趙嘯天。還不是因爲他娶了劉文茵那個西廠的女人。他趙嘯天有劉文茵的庇護,可我們呢?我們就像是待宰的羔羊,連死去的權利都沒有。二哥、三哥、五哥,這種生活,我真是受夠了。”
趙嘯仁歎了口氣,說:“老六說得話并無道理!大哥,你也别怪老六說話直,他就是這樣的耿直脾氣。我也不理解,你爲什麽要在庭上将秦婉商場的歸屬權給趙旭。要知道,旭日集團在官司上赢了我們,現在勢氣大振。小旭請得幫手,不比我們實力弱,我們又怎麽能吞并旭日集團?”
趙嘯義一副吃驚的表情,瞪着趙嘯仁,說:“二哥!大哥可是爲了我們,才和劉文茵那個女人結婚。他爲我們犧牲了多少,你不是不知道?就連大嫂離逝的時候,大哥都沒在身邊陪着她。難道爲我們犧牲的還不夠多嗎?”
“老三,趙家已經不是以前的趙家了。我們趙家之所以暴露,還不是因爲大哥。大哥這麽做,隻是在贖罪罷了!”
“你!......”趙嘯義瞪了趙嘯仁一眼,不知道該說什麽好。
在一旁一言不發的趙嘯天,出聲說:“好了!你們幾個不要吵了。我趙嘯天是對是錯,你們心裏都有杆稱。至于,我爲什麽娶文茵,你們心裏都清楚,我也不想再解釋什麽。現在小念落在了劉冠的手裏,劉冠的性格你們是清楚的。文茵又被他們送回了劉家,如果我們不按劉冠的意思辦事,那麽不僅小念會有生命危險,劉冠更不會放過我們。”
“大哥!你真得要對小旭動手?”趙嘯義問道。
趙嘯天歎了口氣,說:“我們還有别的選擇嗎?别忘了,我們隻是棋子而已,嘯天集團的真正控制權,早已經落在了他們的手裏。”
就在這時,房門陡然被推開,趙康、趙高和趙恒沖了進來。
見到除了趙嘯天之外,其它幾人都受傷了。
“爸!”
“大伯!”
“五叔、六叔!”
“你們這是怎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