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彪的姐夫,是一個叫做“雷德佑”的人。
這個雷德佑,是“富水縣”一帶赫赫有名的煤老闆,家裏資産有大幾千萬。在“富水縣”那絕對是很牛逼的存在。
雷德佑一聽,當即就怒了。
他對小舅子賈彪問道:“你被誰打了?”
賈彪已經看到了趙旭和農泉,他被驚得目瞪口呆。沒想到冤家路窄,會在“萬家樂大酒店”再逢趙旭和農泉。
農泉瞪着大眼睛,盯着賈彪。
賈彪吓得差點兒尿褲子。不過,他在“富水縣”一帶,作威作福慣了,從來沒吃過虧。
這桌上的人,他差不多都認識。
想到這兒,賈彪膽量頓時一壯,反正有姐夫雷德佑在背後給自己撐腰。
他指着趙旭和農泉,對姐夫雷德佑,說:“姐夫,就是這兩個人打得我。”
雷德佑一聽就懵了!
人家“旭日集團”資産上百億呢。他這幾千萬在人家面前,連提跟都不配。
他心裏把小舅子賈彪給痛罵了一番,心想:得罪什麽人不好,偏偏去得罪旭日集團的貴客。
雷德佑一聽,瞪着小舅子賈彪厲聲吼道:“賈彪,瞎了你的狗眼,你也不看你得罪的是誰?”
賈彪隻是一介莽夫,大字都不識幾個。反應過來後,懵懂地問道:“姐夫,他......他們是誰啊?”
“這位是旭日集團的董事,趙旭先生。你還不趕快向人家道歉!”
賈彪當然聽過“旭日集團”的名頭,那可是臨城第一大企業。聽了之後,這才知道自己惹了一個招惹不起的人,連姐夫雷德佑都不向着他說話了。
他見農泉虎視眈眈地盯望着他,吓得賈彪雙腿發軟。
“趙先生,對......對不起!我不知道您是旭日集團的人。您大人不記小人怪。千萬不要和我這樣的人一般見識!”
趙旭聽了之後,冷笑了一聲,說:“偏偏我今天就要和你這樣的人一般見識。之前,我就對你說過,不要來報複靠山屯,更不要想着來報複。看來,你很沒記性啊!立刻給我掌嘴二十。”
雷德佑一聽,大驚失色。沒想到自己給“旭日集團”的面子,可“旭日集團”的人,一點面子也不給他。
雷德佑“啪!”的一聲,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對趙旭厲喝說:“姓趙的,你夠了!我敬你一尺,可你當衆讓我小舅子自己掴耳光。你這不是在打我的臉嗎?”
趙旭笑了笑,從衣兜裏摸出一盒煙,點燃一支抽了起來。
衆人一瞧,還以爲趙旭會抽什麽好煙呢。結果隻是十幾塊錢的細支煙。心裏面對他充滿了鄙夷。隻有谷永言,不想破壞與“旭日集團”的合作倘若不能招商成功的話,那麽對于“富水縣”來說,實在是一個打擊。
趙旭抽了一口煙,轉頭對身邊的谷永言問道:“谷先生,這個雷老闆好像很不滿意我啊?反正,這個局子,不是他走,就是我走,你選一個吧?”
“這......”谷永言一時啞口無言,輕咳了幾聲,對雷德佑說:“雷老闆,今天我們宴請旭日集團的貴客,你就先離開吧!”
雷德佑“哼!”了一聲,瞪了趙旭一眼,放下狠話說:“姓趙的!我老雷原本想敬你,可你既然讓我難堪,那就别怪我了。”
雷德佑正要離開,就聽趙旭說:“等一下!”
雷德佑瞪着趙旭,厲聲問道:“姓趙的,你還有什麽事?”
趙旭笑了笑,說:“我讓你走了嗎?原本呢,我是想讓你小舅子自己打二十個耳光就夠了。既然,你這麽護着你小舅子,那就一人打五十個耳光再走吧!要是少一個,你們倆個今天誰也别想走了。”
趙旭話音剛落,農泉已經堵在了門口。
大有,此山是我開,此樹是我栽,攔路的氣勢!
在座的人,都是“富水縣”的有錢老闆。沒想到趙旭一來,就這麽強勢。
趙旭對身邊的谷永言說:“谷先生,這件事情是我和他們的私人恩怨。你别跟着摻和,也不影晌我們的投資事宜。”
谷永言一聽,頓時放心下來,說:“那就好,那就好!”
雷德佑見今天的事情不能善了,他瞪着趙旭冷聲說:“姓趙的,我看你有什麽本事能攔下我。”
他的話音剛落,就聽臉上“噼裏啪啦!”晌了起耳光的聲音。
農泉原本是站在門口的,可一閃身就到了雷德佑的近前。
五十個耳光很快就打完,把雷德佑打得腫成了豬頭。
要是不知道這個人是雷德佑,别人根本認不出他來。
農泉的巴掌力氣太大,打得雷德佑一口牙都脫落了。
衆人吓得噤若寒蟬,個個不敢吱聲。這也太恐怖了吧!都沒看清人家是怎麽動手的。
農泉打完雷德佑後,緩步向賈彪走了過來。
賈彪吓得一屁股跌坐在地上,結結巴巴地說:“大哥,我自己來打!”說完,狠下心來,在自己的臉上連煽了五十耳光。
趙旭待賈彪打完後,都懶得瞧他一眼,說了句:“滾吧!你們要是想報複的話,誰是可以沖着我來。但你給我記住,隻要你敢動靠山屯的人,我就讓你們在富水縣消失。”
雷德佑和賈彪兩人被打得幾乎不成人形,根本看不出本來面貌。
雷德佑和賈彪離開後,趙旭站起來,神态平淡地舉着杯說:“打擾各位的雅興了。我趙旭在這裏給大家賠個不是。我是代表旭日集團來富水縣投資的,但有人在背後要搞我,或是背後要對我使刀子。那我趙旭一并接着就是!”說完,将杯子裏的酒一飲而盡。
谷永言見縣上的這些老闆都吓傻了,緊跟着舉杯說:“我們一起來歡迎旭日集團趙先生的莅臨。來,大家一起幹了這杯酒。”
衆人這才反應過來,跟着谷永言幹了杯子裏的酒。
幾杯酒下肚後,衆人仿佛忘了剛才發生的事情。有苗文麗在其中起到調節的氣氛,衆人很快推杯換盞暢快地喝了起來。
酒宴過後,趙旭等人住進了谷永言安排的縣賓館。
趙旭沖過澡,剛準備睡下,房門就傳來了“笃笃!”的敲門聲。
趙旭問了句:“誰啊?”
門外傳來了苗文麗甜膩的聲音,“是我,苗文麗。趙旭,你睡了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