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老祖,爲何突然出來了?”神元君笑着問道。
“元君啊,我們感知到大量失傳神器現世,好奇出來看看。”一尊紅發老者笑着道。
緊接着,又一尊白發老者看向那神器鑄成的天路:“呵,如此巨大的手筆,恐怕也隻有你們夫婦才能辦到了。”
面對兩尊老祖的贊許,神元君和太寰聖主對視了一眼,同時慚愧的笑着搖頭。
“怎麽,不是你們?”爲首的紅發老者問道。
太寰聖主一挑眉毛:“青出于藍而勝于藍,看來我們都老了。”
聞言,紅發老祖朝天極殿望去,正好看到江辰踩着神器天路,引着神天和白花仙一對新人進了店中。
于是,他意味深長的點了點頭,什麽都明白了。
“新人已經入殿,請各位老祖賞個臉吧。”神元君沖着老祖們躬身拱手。
太寰聖主卻攜瞄着他們:“各位老家夥們,咱們不用打哈哈了吧?”
一群老祖們面面相觑,然後同時哈哈大笑起來。
緊接着,她們跟随神元君和太寰聖主,化成無數道光芒,進了天極殿中。
接下來的事情就簡單了,神天和白花仙在新人拜堂的一套流程走下來,直接送入洞房。
而此刻的江辰,也趁機收回了那些神器,假托鋪床爲名,直接離開了現場,連開口說話的機會也沒留給這群老家夥。
神元君和太寰聖主自然也知道江辰的心思,不僅沒挽留,反而極力幫寸,讓現場的一群老狐狸們連嘴都插不上。
但不管怎麽說,這場婚禮進行到現在,正事兒基本成型了,接下來無非就是大擺宴席,邀請各路來賓吃好喝好,共慶而已。
此刻,神天的新婚靈山上,江辰等人彙聚一堂。
掃視着她們,江辰一擡手,布下了一道隔音結界,然後臉色變得陰沉下來。
“都說說吧,到底怎麽回事?”
眼看江辰臉色不善,寞靈,丹如媚,虛魂和果安兒相互對視了一眼,紛紛低下頭。
“你們平時玩鬧也就罷了。”江辰嚴厲的道:“這是什麽時候,什麽地方,什麽場合,豈是你們胡鬧的時候?”
“主人。”果安兒急忙擡起頭:“結婚本來就要鬧嘛。”
“結婚是要鬧。”江辰沒好氣的道:“可不是新娘子沒下轎的時候鬧,而是人家拜堂禮成之後再鬧,你不明白嗎?”
“你們人類的規矩太多了。”果安兒小聲嘟囔道:“我們還不是跟你們學的。”
“等等。”江辰指向果安兒:“這麽說,這次事件的主謀是你?”
“不是我,不是我。”果安兒急忙擺手:“是仙姐姐自己說,主人不來就絕不下轎。”
“嗯嗯。”虛魂也急忙點頭:“我可以作證,這是仙兒自己說的。”
“本來就該是這樣。”丹如媚看向江辰:“你不僅僅是大哥,還是他們的媒人,媒人不到場怎麽可能下轎,當我們女方是什麽呀?”
“這時候都不擺點譜,進了婆家還能有好臉色嗎?”寞靈附和道。
聽着她們的振振有詞,江辰頓時被氣樂了:“據我所知,你們幾個好像從未嫁過人,甚至連戀愛都沒談過吧,你們從哪兒學的這麽多妖蛾子?”
聞言,幾位絕色美女相互看了一眼對方,再次委屈的低下頭。
她們還是覺得自己沒錯,當初可是有分工的,她們代表白花仙的娘家人,自然要維護白花仙的權益。
而江辰則是代表神天這邊的婆家人,一律操辦這邊的事情。
現如今,他做了甩手掌櫃,沒把事情安排好,反倒來怪自己,這有點太霸道了。
輕咳了兩聲,就在江辰還要責備她們幾句時,神天忽然鑽了進來。
“都怪你。”果安兒立即指向神天:“害得我們被罵了。”
“就是。”虛魂也惡狠狠的瞪向神天:“我們仙兒不下轎,你也不知道上來哄哄,竟然躲着不露面,你像話嗎?”
“小神天,你現在也是結婚的男人了。”丹如媚惡狠狠的盯着神天:“如果你敢讓我們仙兒吃苦受罪,甚至是受氣家暴,我們第一個饒不了你。”
“廢什麽話。”寞靈白的一眼神天:“這事兒沒完,婚禮過後必須打一頓。”
聽着幾尊絕美的生靈的聲讨,神天滿臉苦澀,然後看向江辰:“大哥,她們吓得我連洞房都不敢入了。”
“你真該打。”江辰無奈的道:“現在你該在裏面陪新娘子,跑出來幹什麽?”
“不僅我跑出來了,她不也出來了嗎?”神天忽然回頭,指向隔音結界外。
下一秒,一身鳳冠霞帔的白花仙立即闖了進來。
“我的個姑奶奶呀。”丹如媚驚呼道:“你到底懂不懂規矩,做沒做過新娘子啊?”
“頭回做,懶得走那麽多規矩。”白花香灑脫的來到神天身旁坐下:“這裏又沒外人,咱們一起聊聊怎麽了?”
衆生靈頓時滿臉無語。
接着,他們便聊起了江辰爲何突然消失沒得到請柬的事情,江辰也如數将請柬的事情說了一遍。
聽完後,寞靈寒着俏臉道:“這麽說,天玄已經來了,可剛才我們沒看見。”
“他不會出現在天極殿的。”神天冷哼道:“我給大哥發的敬尊請柬,他當然是待在老祖閣了。”
“這老狗也太無恥了吧。”丹如媚冷冷的道:“待會兒一定要找他算賬。”
“不僅是算賬。”寞靈冷聲道:“我還得讓他交出一樣東西來。”
“我剛才看到黑暗天道了。”果安兒忽閃的美麗的大眼睛:“她和天玄有世仇,要不一會兒咱們拉上她,一起打天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