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相隔很遠的距離,劍無名也感應到了磅礴的力量席卷整個紫薇劍閣。
他心中羨慕嫉妒恨。
“江辰,你現在的一切,都是屬于我的。”
劍無名緊握拳頭。
随後,他離開了自己的住處,前往了印月山。
一到印月山大殿,花印月就走來,俏臉上帶着喜色,道:“劍君,你來了。”
“嗯。”
劍無名點頭,吩咐道:“派人監視江辰的一舉一動。”
“是。”
“記住,别引起他的察覺。”
“我會注意的。”
吩咐後,劍無名就去了印月山的地牢。
地牢陰暗潮濕,空氣中彌漫着一股腐臭的味道。
地牢的牢房中,關着兩個女人。
她們是紫薇劍主和素心女皇。
此刻,兩人都負傷了,修爲都被封印。
劍無名打開了紫薇劍主的牢房,走了進去。
紫薇劍主奄奄一息的躺在地上,聽到有腳步聲,不由的睜開眼,通過微弱的燈光,她看到了走來的劍無名,她想爬起來,可是渾身上下一點力氣都沒有。
“劍,劍無名,你到底想幹什麽?”
她開口詢問,隻是聲音很低微。
江無名随手揮動,一根椅子憑空出現,他坐在椅子上,翹着二郎腿,看着躺在地上的紫薇劍主,淡淡一笑,道:“劍主,你應該知道我想要什麽?”
“我,我不知道。”
“少跟我裝蒜。”
劍無名頓時就怒了,随手揮動,地上的紫薇劍主被一股強大的勁力卷了起來,漂浮在半空中。
劍無名怒道:“我要你說出紫薇劍閣的所有秘密,說出劍祖的傳承到底在什麽地方。”
紫薇劍主很虛弱,她無力的說道:“我,我知道的,全都已經告訴你們了……”
“啊……”
她話還沒說完,劍無名就出手,掌心中幻化出了一個神秘的黑色文字,這個文字沒入了紫薇劍主的體内,她體内頓時傳來了劇痛,痛的她忍不住發出慘叫聲。
此刻,她體内宛如有千萬條毒蟲在撕咬她的血肉。
她蒼白的臉蛋上鼓起了青筋,神色有點可怕。
“劍主,我忍耐是有限度的。”劍無名聲音冷漠,一臉無情的說道:“我給過你機會,可是你卻不知道珍惜,别怪我。”
“你,你對我做了什麽?”紫薇劍主咆哮出來:“好,好難受,快,快殺了我。”
“這是詛咒術,我在你體内,下了詛咒,放心,你不會死,你隻是會遭受到折磨。”
“你,你卑鄙,無恥。”
“我隻要紫薇劍閣的秘密。”
“我,我不知道,啊,快殺了我。”
劍無名對紫薇劍主百般折磨,可是紫薇劍主似乎真的什麽都不知道,什麽都沒說。
陰暗的地牢中,傳來了凄涼的痛苦叫聲。
劍無名沒再理會紫薇劍主,轉身去了另外的牢房。
另外一間牢房中,素心盤膝坐在地上,縱使負傷,縱使修爲被封印,縱使淪爲階下囚,可是她身上那股高貴的氣質還在。
她是清醒的。
她能聽到紫薇劍主凄涼的慘叫聲。
劍無名走來,淡淡的道:“不虧是女皇,都淪爲階下囚了,還這麽淡定。”
素心也是看了他一眼,神色平靜的說道:“劍無名,沒用的,我不知道你到底是怎麽才能無視我國的詛咒術的,可是我可以肯定,你不是宿命之人。”
“不是宿命之人,是無法得到我國的造化。”
“我素女國,紫薇劍閣,傳承了萬古歲月,在曆史的歲月中,溟滅了一代又一代,可是都沒人能得到我國的造化。”
“呵。”
劍無名淡淡一笑,道:“我确實不是宿命之人,但江辰是,這些造化都是屬于江辰的,我幫江辰奪得這些造化,我在從他手中搶奪,你說這是不是屬于我的?”
聞言,素心沉默。
劍無名提醒道:“女皇,你高高在上,我實在是不忍心看你受苦,看你飽受折磨,現在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吧,我隻要蓋世無雙的劍術和詛咒術,我對你的性命沒興趣,對你更沒有興趣,哪怕你長得傾國傾城。”
素心神色平靜,問道:“你想要知道一些什麽?”
“知道我不知道的。”劍無名道。
素心陷入了思忖中,好一會兒後,才說道:“紫薇劍主确實是不知道這些,你放過她吧,你想知道什麽,本皇告訴你。”
聞言,劍無名随手揮動,隔壁地牢中紫薇劍閣體内幻化出一個黑色的文字。
而紫薇劍主,則無力的栽倒在地上,陷入了昏迷中。
劍無名看着素心,問道:“現在可以說了吧?”
素心深吸一口氣,說道:“紫薇劍閣内有劍道傳承這沒錯,但想要得到劍道傳承,需要幾件東西。”
聞言,江無名激動起來,問道:“需要什麽?”
素心說道:“需要紫薇劍派自古傳承下來的神劍,此劍名爲以紫薇命名,除此之外,還需要我素女國的傳國玉玺。”
“宿命之人得到這兩件東西,就能打開隐藏在紫薇劍閣内的劍道傳承。”
素心說出了這些秘密。
“好,我馬上去素女國皇宮取傳國玉玺和去取紫薇神劍。”
素心卻搖頭,說道:“沒用的,我素女國在曆史中被溟滅過無數次,傳國玉玺早就失傳了,現在連我也不知道我素女國的傳國玉玺身在何地。”
“紫薇劍閣也是如此,紫薇神劍早就失傳。”
“你耍我?”劍無名頓時就怒了,随手揮動,盤膝坐在地上的素心就被拽了起來,他掐着素心的脖子,冷聲道:“我警告你,别跟我耍花樣。”
被掐着脖子,性命擔憂。
但,素心卻一點也沒懼怕,無力的開口說道:“我說的都是真的,隻要尋找到紫薇神劍,尋找到我國的傳國玉玺,就能解開紫薇劍閣的封印,得到劍道傳承,劍道傳承出現,詛咒術自然就出現了。”
劍無名深吸一口氣,随手一丢,就把素心丢在地上。
他轉身離開了地牢。
回到了大殿。
他坐在大殿首位上,陷入了思忖中。
他在想素心的話,在想她的話到底可信不可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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