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得雙腿發顫,差點坐在地上。
她雙手用力捂着嘴巴,生怕自己叫出聲。
“哪裏來的瘋子?”
樸慶歡語氣中充滿寒意,“金智濤,你是要造反嗎?”
封林輕輕打個響指,樸慶歡的雙腳結出寒冰,“你是不是覺得我在開玩笑?”
金智濤看到這裏,松了口氣,眼前的青年果然是高手。
至于金欣研還處于震驚中,根本沒注意到這招。
“你是誰?”
樸慶歡表情嚴肅起來。
“我叫封林。”
封林笑着攤開手。
“什麽?華夏的封林?”
樸慶歡突然問道。
金智濤滿是詫異,難道眼前的人,真是高手。
“看來我的名氣,還不錯。”
封林走了過去。
樸慶歡看向四周守衛,“退下。”
四周衆人又消失在這裏。
樸慶歡看了眼金智濤,似乎不想讓他知道兩人之間的談話,說起了華夏語。
“你這次來,代表誰?”
他的語音帶着口音,但可以理解。
包括金欣研也能聽懂。
“我隻代表我自己,我這個年輕人,比較氣盛,天啓敢侮辱我們,我想殺幾個助助興。”
封林說話間,樸慶歡腳上的寒冰,消失不見。
“如果隻有你!還不夠!”
樸慶歡用力搖頭,“柴褐是六階高手,而且會使用陣法,聽說他請來的高手,有七階的存在,我……都準備放棄了。”
“既然都放棄了,抓她媽媽幹什麽?”封林指着後面的金欣研。
“先生!求你讓我媽離開吧。”
金欣研得知樸慶歡會華夏語,走過來哀求。
“不可能!人家馬上就過來,我在這裏就是爲了迎接。”
樸慶歡搖搖頭,“有這層關系,我至少能保住樸家,否則,我們家必滅。”
“那我就用強了,連六七階都吓成這樣,我覺得我能帶走她。”
封林淡笑一聲。
“你……”
“封林?”
就在這時,一個齊劉海的靓麗女人,從别墅走出來。
封林回頭看了眼,是當初放走的樸琴美。
“你們認識?”
樸慶歡奇怪的問道。
“認識。”
樸琴美面無表情的走過來。
雖說封林當初放了她,但封林卻殺了她的哥哥。
“好,我同意你們進去,如果金彩英願意跟你們走,我不會說什麽。”
樸慶歡發現女兒認識封林。
内心出現了一個想法,或許可以賭一次。
在樸慶歡的帶領下,幾人走進别墅。
通向二樓的樓梯後,有一個地下通道。
走進遺迹,幾人來到一片青山之上。
看到這裏,金欣研又懵了。
她感覺今天發生的一切,都在做夢。
“小妍?”
遠處的台階上,一個束發的婦人,激動的站起來。
她的身材非常婀娜,看着三四十歲。
有種高麗明星的感覺。
她也是古武者,不過隻有暗勁的巅峰。
“媽!”
金欣研興奮的瞪大眼睛,快步跑過去,“媽,你怎麽不接電話?吓死我了。”
“對不起。”
金彩英抱住金欣研,低語道,“讓你擔心了。”
“我們回家吧,剛才那位大叔說了,隻要你同意跟我走,他不會攔着。”
金欣研拉住她媽媽的手。
可金彩英卻站在原地,并沒有邁開腳步。
“媽?”
“我不能走。”
金彩英抿了抿嘴,輕輕搖頭。
“怎麽了?你還喜歡呆在這兒?”金欣研不可思議的問道。
“你……你爸被趙東南抓走了,我不同意當他女人,你爸爸就會被殺。”
金彩英眼睛有些發紅,“對不起,這種事原本不想讓你知道。”
“媽!報警啊!”
金欣研抓住她媽媽的肩膀。
“你不懂,這個世界有很多未知的東西,報警是沒用的。”
金彩英搖搖頭。
“趙東南就是衛隊首領的兒子?”
封林回頭看向樸慶歡。
“不錯。”
樸慶歡話音剛落,幾個兩個氣息,就出現在這裏。
其中一個身材高大的青年,他有着藍色的眼睛。
年紀看着,也就三十歲。
此人正是趙東南。
這個人身後,跟着一個黑袍人。
從幹枯的手掌能看出,他是個老者。
“樸家主,你不給面子啊,今天我來接走我女人,你都不出來迎接一下?”
趙東南笑眯眯的走來。
樸慶歡将心中的怒火,壓制下去。
要知道,他是老聖王的兒子,聖王在時,别說趙東南。
就算他老子,也不敢這麽和自己說話。
可現在,他隻能忍。
“哈哈哈!這不是家裏來客人了嗎?金彩英的女兒來了。”
樸慶歡指着遠處。
“趙東南!馬上放了我老公!”
金彩英用着華夏語怒吼。
“彩英,咱們都是高麗人,說什麽華夏語。”
趙東南也跟着說起華夏語。
“我已經嫁給華夏人了!”
金彩英抹着眼淚,聲音帶着哀求,“你還那麽年輕,我都四十歲了,你纏着我幹什麽?”
“彩英,你可是我小時候的女神,更何況我原本就喜歡成熟的。”
趙東南笑着拍幾下手,“那些小年輕,都跟皮包骨頭一般,哪有你這種韻味。”
“你無恥!怎麽和我媽媽說話呢!”
金欣研咬牙切齒的吼道。
“哇!年輕版的金彩英,完了,我也看上了。”
趙東南露出猥瑣的笑容,“彩英,你們兩個一起跟我走,我肯定放了你男人。”
“你做夢!我死也不會讓你得逞!”
金彩英怒不可遏,“樸家主,金家怎麽說,也是你們下屬,你不幫忙嗎?”
“哈哈!樸家都自身難保了,還幫你?”
趙東南輕蔑的看向樸慶歡和樸琴美。
兩人的臉色,都十分難看。
“彩英,給你三十秒的考慮時間,你們兩個跟我走,我保證放過他。”
趙東南拿出手機,笑道,“你不答應,我就讓人動手了。”
“封林!求你幫幫我!”
金欣研對着封林跪下,雖然不知道他的身份,但他是唯一能懇求的人,“你讓我做什麽都行!”
“封林?有點耳熟。”
趙東南盯着封林的面孔。
他身後的黑袍人上前幾步,在趙東南耳邊低語幾句。
“哦!原來是華夏的小天才。”
趙東南嘲笑幾聲,“天才又如何?也就一階而已,或許将來能成爲參天大樹,但現在,你隻是誰都能折斷的小樹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