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足跳動好幾次才停下。
“你!臭小子,我殺了你!”
杜紫藍睚眦欲裂,對着封林低吼。
“老子最讨厭你這種們恩将仇報的人,我救了你的命,你還對我下手!”
封林這次沒有打,狠狠的抓了下。
“你……”
杜紫藍突然掙脫,從口袋拿出匕首,砍向封林。
封林輕松躲開,不過卻被切斷幾根翹起的頭發。
“看來你恢複了。”封林快速把拔下銀針,往外面逃去。
臨走前,不忘嘲諷一句,“阿姨,手感還不錯。”
“我殺了你!”
杜紫藍剛準備追出去,身前就流出鮮血。
她低頭看了眼,注意到傷口的黑色已經褪去,流出了正常的血液。
證明蠱毒确實已經清除。
當她反應過來後,發現封林已經消失了。
她從身上拿出繃帶,将身前的傷口纏住,又将皮衣穿好。
“臭小子!我一定宰了你!”
杜紫藍剛走沒幾步,又折返回來,她低下頭,從地上撿起幾根剛才封林的頭發。
将頭發攥緊手中,她也快步離開。
……
來到外面。
杜紫藍并沒有注意到封林的身影,她眨眼間消失在這裏。
遠處教廷的中年人,注意到杜紫藍身前的傷口,他微微搖頭。
自己沒有進去,是正确的選擇。
還是等待教廷的大人物光臨吧。
杜紫藍來到一個高檔酒店的後方,她踩着空調,眨眼間來到高層。
跳進一個套房裏。
高檔套房内,全都是女人,一共有十個。
雖說大部分都是比較年長的,但能從她們的臉型看出。
年輕的時候,一定是美女。
“大人,你受傷了?”
一個臉上有少許皺紋的年長女人,馬上走過來,攙扶杜紫藍的胳膊。
“黑門果然喪心病狂,我被陰了。”
杜紫藍冷冷的說道。
旁邊一個漂亮的年輕女人,從行李箱裏,拿出一個藥箱。
藥箱上面的圖案,是一朵紅色的牡丹花。
“對了,這幾根頭發給我收起來。”
杜紫藍将手心的頭發,交給一個女人。
女人拿出小塑料袋,将頭發裝進去。
“大人,這是誰的頭發?”
“一個冒犯我的臭小子!回去先驗一下DNA,等我抓到他,非把他閹了不可!”
杜紫藍将皮衣解開。
身邊的幾個年輕女性,将她的繃帶取下。
在傷口上,塗抹了藥物後,又重新纏好。
“大人,組織那邊傳來消息,輕語小姐又偷偷跑了。”
身邊的年長女人,無奈的說道。
“這個死丫頭,一直不讓我省心!”
杜紫藍氣的坐在床上,“不管她了,這次的任務重要,空間戒指,我勢在必得。”
……
封林給神宮寺秋惠通過電話,得知她已經在附近訂好了房間。
于是,封林便順着地點趕過去。
這裏酒店的豪華套房。
背面是個巨大的窗戶,能清晰的看到群山。
那座山巒,正是遺迹入口的位置。
“這個地點不錯。”
封林從窗戶跳進來,觀察四周,發現這裏隻有神宮寺秋惠一人。
她并沒有帶其他的下人。
“我特意挑選的。”
神宮寺秋惠笑着說道,“不僅如此,我還讓人做了一件大事。”
“什麽大事?”封林笑着問道。
神宮寺秋惠突然害羞的低下頭,扭扭捏捏的說道,“老大,這裏沒人。”
“你這死丫頭,又有什麽壞心思?”
封林翻個白眼。
“沒什麽壞心思,老大親人家一下,就告訴你。”
神宮寺秋惠笑着坐在沙發上。
“那算了。”封林擺擺手。
“老大!快點,我生氣了!當年我睡覺的時候,你都給我晚安吻。”神宮寺秋惠鼓着嘴,“這件事你肯定會誇獎我的。”
“我們都是成年人了。”封林表情有些無奈。
“那你昨天晚上,對我……”
“停!”
封林也是老臉一紅。
昨晚,他是将神宮寺秋惠當成趙青青了。
兩人畢竟什麽都做過,也沒有芥蒂。
他來到神宮寺秋惠面前,在她腦門上印了一下,“這下總行了吧?”
“這還差不多。”
神宮寺秋惠将沙發上的平闆電腦拿出來,打開視頻,放在桌子上。
封林看了眼,頓時拿起平闆。
上面的畫面,正是入口的位置,還能聽到那邊的聲音。
顯然,除了攝像頭外,還有竊聽器。
“我讓人偷偷安裝了針孔攝像頭,還有竊聽器。”
神宮寺秋惠笑道。
“可以啊秋惠!”
封林驚訝無比,這樣他就不需要過去,能夠時刻觀察那邊情況。
這邊距離入口也近,如果出現緊急情況,封林能馬上趕過去。
神宮寺秋惠則是揚起臉,抱着雙臂,似乎在等封林的表揚。
“老五,你就是我女神啊。”
封林笑着坐在神宮寺秋惠旁邊,摟住她的腰肢說道。
“不過,晚上需要将攝像頭關掉。”神宮寺秋惠解釋道。
“這個我知道。”封林點點頭。
現在的攝像頭,都有夜視功能,但晚上卻有紅外線的燈光。
對古武者來說,能夠清楚的看到晚上的光點。
這樣他們就知道,有攝像頭在監視。
晚上隻能将攝像頭關掉,用竊聽器,聽取四周的聲音。
神宮寺秋惠點了一些餐點,和封林一塊兒在這兒吃着傳統美食。
盯着那邊的情況。
非常痛快。
突然間,封林表情震驚不已。
通過攝像頭,他竟然看到了一個熟人。
按理說,這個熟人絕對不應該出現在這裏。
“怎麽了老大?”
神宮寺秋惠一邊吃着壽司,一邊問道。
“看到一個認識的人。”
封林眼睛一直盯着他。
這個人不是别人,正是薛自在。
雲市南天國際的老大。
周天的忘年之交。
當初徐若影剛去雲市,就是和他合作的。
封林和周天,還一同在他家喝過酒。
薛自在曾經說過,他原本是在江南,但家族被滅,才來江北。
他的實力,也就是化形境界,爲什麽敢來這裏?
薛自在看了眼四周,便往入口的方向走去。
教廷的中年人又走過來,他的聲音,也随之傳來,“在我們祈禱結束之前,任何人不許入内。”
薛自在沒說一句話,他随手一揮,掀起一陣狂風。
戴耳釘的中年人瞬間飛出去。
四周的樹木都東倒西歪,落葉紛紛。
他沒有停下一步,順着入口走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