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似乎全都知道水長君這小子又要搞事情了。
“水軍,這老頭兒可不是一般人,你可千萬不要搞事情!”陳天陽急忙用靈魂傳音對水長君說道。
“水軍,你千萬别騙他,他可不好騙呀!”龍婉馨也馬上用靈魂傳原因提醒道。
他們都知道水長君做事不靠譜,生怕他又瞎搞,把這個老頭兒給得罪死了。
雖然這個老頭兒暫時到底是敵是友都還不知道,但幾乎可以确定,他應該不是小王子的人。
在這麽一個人生地不熟的新世界,面對這麽一個深不可測的高人,隻要不是敵人,能不得罪盡量不要得罪爲好。
“老大,嫂子,你們放心吧!”水長君急忙回道:“我有分寸的!再說了,我們現在都這樣兒了,要是不讓這老頭兒救我們,他要一走了之了,萬一慕容夫人又沒打過那條大蛇妖,我們豈不隻能躺在這裏等死了!”
聽見水長君這麽一說,陳天陽和龍婉馨全都沉默了。
其實他們都知道水長君說的是對的,但他們又不很不放心水長君接下來會怎麽說。
“你打算怎麽做?”陳天陽問了一句。
“老大,你放心吧,隻要你們别吭聲,接下來的事情交給我就行了!”水長君說了一句,馬上用靈魂傳音對着白衣老者說道:“前輩,其實我們也不想去封魔嶺,這樣吧,你幫忙給我們解藥,隻要你真的能救我們,我們以後就跟着你混了,你看如何?我們三個全都拜你爲師,以後給你養老送終!”
“拜我爲師,給我養老送終?”白衣老者似乎很感興趣的樣子。
“水軍,你瘋了,你可别亂來!”龍婉馨急忙提醒道:“你都不知道這老頭兒的底細,你就随便拜師,萬一他是什麽邪魔外道,我們都得被你坑死。”
“是啊,水軍,拜師這事你可不要瞎說!”陳天陽也馬上提醒道。
“對對對!”水長君就好像沒聽見陳天陽和龍婉馨的話似的,隻見他繼續對着白衣老者用靈魂傳音說道:“前輩,隻要你肯收我們爲徒,我們馬上就拜你爲師,以後一直伺候在你左右,永遠也不離開你半步!”
“好!”白衣老者很滿意地大叫了一聲好,緊接着,他馬上看了陳天陽和龍婉馨一眼:“他們兩個都同意了?”
“同意了!”水長君沉聲說道:“他們都是我手下的小弟,我說什麽就是什麽,自然都要聽我的!”
陳天陽:“……”
龍婉馨:“……”
“他們都是你的小弟?”白衣老者一臉狐疑地看向水長君:“那我爲何聽見你一直叫他老大,叫這丫頭嫂子?”
“喔,這事就說來話長了……”水長君緩緩地道,緊接着,他就用靈魂傳音單獨對白衣老者解釋起來:“其實,前輩,你可能是誤會了,我叫他老大,并不是他就是我的老大,而是因爲他在自己家裏排行老大,他的小名就叫老大,所以我才一直叫他老大,至于我叫這個女的嫂子,那是因爲他以前是我一個大哥的老婆,後來被我這個兄弟挖牆腳了!”
水長君說到這裏,突然靈機一動,又馬上補了一句:“不過,前輩,雖然我這個兄弟勾引大嫂确實有點不太厚道,不過他做人還是不錯的,挺講義氣的,前輩你不要對他有什麽不好的看法哈!”
水長君這番話是刻意單獨對白衣老者說的,他知道,如果他說的話能被陳天陽和龍婉馨聽到,就算老頭兒幫他們解了毒,估計他也活不了多久了。
“既然如此,那老夫便收了你們幾個!”白衣老者很激動地笑着說了一句:“我的徒弟正好前不久剛死光,收了你們三個做我徒弟,我又能多玩一陣子了。”
水長君:“……”
這回輪到水長君傻眼了。
與此同時,陳天陽和龍婉馨也有些懵逼。
他的徒弟全死光了?
有了我們三個他又能多玩一陣子了?
這是幾個意思?
他的徒弟全是被他自己玩死的?
“前,前輩,你,你剛才那話是什麽意思?”水長君顫抖着問道。
“不着急嘛,很快你就知道了。”白衣老者笑眯眯地說道,說話間,他從袖口掏出一個小瓷瓶,從中取出三顆隻有小指頭粗的金色丹藥。
他将丹藥喂到陳天陽和水長君,龍婉馨三人口中,三人頓覺一股沁入心脾的涼意襲遍全身,遊走于體内的奇經八脈之中。
隻是短短幾秒鍾時間,他們身上的那種麻痹感就消失了。
一開始是之前提不起來的元氣逐漸恢複,而後是體内髒器,最後四肢也能活動了。
前後大概半分鍾的樣子,三人便一起站了起來。
三人站起來後,陳天陽馬上用靈魂傳音對着水長君冷聲問了一句:“你剛才跟他偷偷說啥了?”
“沒,沒啥呀!”水長君有些心虛地道。
“真的沒啥?”陳天陽冷聲問道。
“真的沒啥!”水長君搖頭。
“三個徒兒,你們還不拜師?”就在這時,白衣老者突然笑眯眯地說了一句:“等你們拜師之後,爲師帶你們去個好地方!”
“好地方?”三人齊聲驚呼。
“什麽好地方?”水長君一臉擔憂地問道。主要是這個白衣老者之前那句話太吓人了,他們總覺得哪裏有點不對。
好像有個大坑正在等着他們往裏跳。
“等一下你們就知道了。”白衣老者笑道,而後突然臉色一沉:“怎麽,難道你們是想反悔?”
“不不不……”水長君急忙搖頭:“前輩,我們怎麽可能反悔呢!”
水長君說完看向陳天陽,并對他使了個眼色,用靈魂傳音勸說道:“老大,嫂子,我們先拜師再說吧,慕容夫人那麽久都沒來,說不定她已經被那條蛇給弄死了,現在我們無依無靠,等我們拜了這老頭兒爲師,至少我們也算是有了靠山的人了不是!”
“不行!”龍婉馨搖頭:“我總覺得這老頭兒有問題,他說話和笑起來的時候樣子明顯怪怪的。”
“那怎麽辦,他已經給我們解藥了,就算我們要跑,肯定也逃不出他的手掌心呀!”水長君道。
“你們是想反悔嗎?”白衣老者的聲音突然冷到了極點:“若是膽敢反悔,可就别怪我對你們不客氣了!”
白衣老者說到這裏,突然話鋒一轉:“哼哼,其實你們拜不拜師都已經不重要了!”
唰!唰!唰!
白衣老者說完突然雙手齊出……
不對,他不是雙手齊出,是三手齊出。
“他怎麽有三隻手?”這是陳天陽和水長君,龍婉馨三人此時的極其一緻的唯一想法。
但見他的手猶如閃電一般,不待他們有絲毫反應,便同時捏住了陳天陽和水長君,龍婉馨三人的脖子。
而後下一秒,他們三人隻覺眼前一黑,便消失在了原地。
當他們再次醒來時,天已大亮。
當時他們三人是躺在一個雜草和樹枝做成的圓形大坑裏。
這個坑足有一個籃球場大小,高度約有二三十米。
三人在大坑底部坐起來後,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全都一臉懵逼。
“這是什麽地方?”水長君問。
“誰知道!”陳天陽道。
“上去看看!”龍婉馨說完,馬上縱身一躍,就來到了大坑頂部。
隻見她站在大坑頂部,明顯身子顫抖了一下,而後她回頭掃視了一眼大坑底部的陳天陽和水長君,臉色瞬間一片慘白。
“嫂子,咋了?”
“你怎麽了?”
陳天陽和水長君急忙問道。
“你,你們自己上來看吧!”龍婉馨戰戰兢兢地道。
唰!
唰!
陳天陽和水長君一起飛到龍婉馨身邊,當他們朝四周看了看之後,也馬上像之前龍婉馨那樣回頭掃視了一眼身後腳下的大坑,兩人的臉色也同樣是一片慘白。
三人就那麽一起呆在那裏,許久之後,水長君才很簡單地吐出了幾個字:“這,這特麽是個大鳥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