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兔崽子這麽不按套路出牌的嗎?
合着他讓我寫地址就在這兒等着我呢?
“卧槽!”水長君也是震驚不已地伸出了兩根大拇指:“老大,秀,天秀,陳獨秀,蒂花之秀!”
“天陽,你這也太不按套路出牌了吧?”龍婉馨也是激動不已:“嘻嘻,不過,我喜歡!”
然而,就在這時,銀發老者突然雙掌齊出,兩個充斥着狂暴靈力的靈氣球同時朝着龍婉馨和水長君爆襲而去:“讓你們嘗嘗老夫的厲害!”
上面隻要求陳天陽要抓活的,可别說他身邊的人也要抓活的。
所以,銀發老者這是對龍婉馨和水長君下死手了。
“唰!”陳天陽似乎早就有了心理準備,隻見他一手抓着水長君,一手抓着龍婉馨,往後縱身一躍,來到了六七米開外。
“砰,砰……”銀發老者的靈氣球撞在一道無形的空氣牆上發出了兩聲劇烈的爆炸聲。
“啊?”銀發老者一臉震驚。
“傻逼!”陳天陽很鄙夷地罵了一句:“老子剛才就給你說了,這是一個陣法,你以爲我跟你開玩笑呢!”
陳天陽說到這裏,突然冷笑了一聲:“哼哼,我還隻是略施小計就讓你原形畢露了?看來,你應該也是上古仙盟的吧?”
“卧槽,他也是上古仙盟的?”水長君一聲驚呼:“老大,你是咋看出來的?”
“這還不簡單嗎?”陳天陽很得意地一撇嘴:“姬驚風和客棧這群人的修爲都不是很高,上古仙盟要想對付我們,肯定會安排修爲更高一個檔次的人來坐鎮,而通過我剛才的觀察,之前被我毒死的那些人都不符合我心中所想的級别,所以,當這個老東西出現之後,我馬上就猜到了,他應該就是姬驚風他們的小領導。”
“牛逼!”水長君舉起大拇指:“老大不愧是老大,這推理簡直無敵啊!”
“你特麽不拍馬屁能死啊!”陳天陽很鄙夷地沖着水長君罵了一句:“整天除了拍馬屁,你還能幹點别的嗎?”
“嘿嘿……”水長君讪笑道:“老大,我這不是爲了配合你裝逼嗎!
這裝逼的時候,不總得有個人配合一下,吆喝幾聲才有感覺嗎?”
“你以爲都像你呀!”陳天陽一撇嘴:“行了,趕緊想想,接下來該怎麽辦吧!估計這老頭兒沒有得手,接下來還有更難對付的來找我們。”
“媽的,他們到底有完沒完啊!”水長君忍不住大罵了一句。
“很正常,我一天不死,估計他們永遠都不會善罷甘休!”陳天陽冷冷地說道:“不過,通過他們對我的态度,我越來越發現狗爺所說的話很可能是對的。”
“什麽話?”龍婉馨和水長君齊聲問道。
“狗爺說過,他們很可能是爲了對付我老爸才針對我的!”陳天陽眉頭緊鎖,開始用靈魂傳音與他們交流:“以前我心裏還有點不服氣,現在我逐漸覺得狗爺的話越來越有道理了。”
“怎麽說?”龍婉馨也用靈魂傳音問道。
“很明顯,他們并不是想直接幹掉我們!”陳天陽道:“也就是說,他們想抓活的,而抓活的是爲了什麽呢?自然是爲了用我做砝碼來威脅别人。”
陳天陽說到這裏,突然話鋒一轉:“我實在想不出,除了我爸,這裏面還有誰能用我去威脅他了。”
“有沒有可能是你三位師父呢?”龍婉馨試探着問道。
“這種可能也不能說沒有,不過可能性很低!”陳天陽分析道:“因爲我那三位師父,其中兩位已經殘了,她們應該不會來這裏面冒險。還有一位現在很可能自身都難保,上古仙盟應該都用不着用我來去威脅她們。”
“分析的很有道理!老大,你太牛了……”水長君話沒說完,看見陳天陽冷冷地瞪了他一眼,他趕緊後面的話給咽回去了。
“那我們現在該怎麽辦?”龍婉馨很擔憂地望着陳天陽。
陳天陽剛才的一番分析,令她倍感壓力。
“先不管那麽多了,想辦法救咱媽要緊!”陳天陽斬釘截鐵地說道:“至于其他的事情,走一步看一步吧!”
“嗯!”龍婉馨點了點頭。
陳天陽則是冷冷地看向此刻正在陣法之中盤腿打坐的銀發老者:“老頭兒,我們本來無冤無仇,我相信你肯定也是受人指使的,還要你肯配合我,我不會殺你。現在,我想知道,陳沖到底怎麽樣了?”
陳天陽能猜到,陳沖的救人計劃肯定失敗了,否則,姬驚風不會貿然假扮陳沖來接他。
“哼,他?”銀發老者很鄙夷地說道:“你覺得他還能活嗎?我也不怕告訴你,楊淑君本身就是一個誘餌,就算再厲害的人,膽敢擅闖冥王禁地,都隻有死路一條。”
“啊?”龍婉馨吓得一聲驚呼,臉上瞬間充滿了絕望。
“别擔心!”陳天陽伸手抓住龍婉馨的小手:“我們一定還能想到别的辦法的。”
“天陽,要不,我們還是算了吧!”龍婉馨一臉痛苦地望着陳天陽。
“不行!”陳天陽冷聲說道:“就算拼了命,我們也要想辦法去救咱媽!”
陳天陽說完,馬上看向銀發老者:“冥王禁地離這裏有多遠,你敢告訴我嗎?”
“告訴你?”銀發老者突然露出一抹陰笑:“有何不敢?”
陳天陽心裏暗喜,其實他就是在用激将法,想套出冥王禁地到底在什麽地方。
畢竟要想救人,總得弄清楚人關在什麽地方才能根據具體情況制定營救計劃。
隻要搞清楚了楊淑君關在哪裏,其他的事情相對來說就要容易多了。
“在哪裏?”陳天陽冷聲問道:“隻要你說出來,我可以馬上放了你!”
“此話當真?”銀發老者微眯着眼望着陳天陽。
剛才他已經用自己畢生所學把陳天陽布置在客棧的這個陣法仔細琢磨了一下,他非常震驚地發現,這個陣法居然變幻莫測,他一點都瞧不出門道。
他知道,或許他被困在這裏很長時間後,他終究能破掉這個陣法,可這個時間到底是多久,他自己一點信心都沒有。
因此,既然陳天陽給了他一個機會,他當然不想錯過。
“當真!”陳天陽點了點頭:“我剛才就說過,我們本來就無冤無仇,我又何必難爲你呢!殺你和不殺你,對我既沒有好處,也沒有太大的壞處。最多也就是放虎歸山,讓我多了一個敵人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