觸感極緻軟滑柔順,像凝結的牛奶,也像女人的肌膚,她心想姜澤言肯定是跟姜酒吵架了,然後覺得那個女人還是太過小家子氣,不懂事,不體貼,不及她美豔。
所以主動跑來找她。
“阿言,啊——”
李雲本想抱着摟着姜澤言的腰轉到他身前,然後吻他,繼而進行下一步。
哪料她右手腕突然被他捉住,毫無溫情可言,直接将她甩了出去。
男人力氣太大,李雲始料未及,人被甩飛,撞到床頭牆面,緊接着撲倒到床頭櫃邊。
連帶櫃上的台燈也被砸到了地毯上,發出一系列沉悶響聲。
“阿言。”
李雲難以置信地望向姜澤言,這是在李家,她的地盤她的卧室,她沒料到姜澤言主動來找她,根本就不是因爲情意,而是壓抑的愠怒?
她胳膊肘撞到了櫃角,幾乎半邊身子都麻痹了。
可她還是強忍着疼,扶着櫃面站起身,“阿言,你爲什麽生氣?是因爲我昨晚陪護紀姨陪護得不夠好嗎?”
姜澤言睨着她,一言不發,隻是那黝黑犀利的眼神,仿佛是在看一個死人!
不過李雲絲毫不害怕,她自認爲手裏捏住了姜家的把柄,她有勝算的把握。
“阿言,爲了你我什麽可以做,都可以忍,隻要能哄你開心,你想幹什麽我就幹什麽,我隻要一個要求,就是嫁給你。”
她緩慢剝離掉肩帶,黑色睡裙就這樣從她身上褪落在腳踝邊,然後一步步走到姜澤言面前,“阿言,我的人和心都是你的。”
隻是她話音剛落,姜澤言突然扼住她脖子,掌心毫無征兆地握緊,向上,“我的警告,你當耳旁風?”
李雲腳心幾乎離地,她呼吸猛地窒住,臉色瞬間青白!
“阿—”
就連完整的字音她都發不準了。
姜澤言睨着她,一字一頓,“你要是想死,我現在就可以成全你。”
他咬字極其清晰,也極端的陰沉,周身散發而出的強烈寒意,分明裹挾着殺氣。
李雲饒是心理素質再強悍,在這一刻也害怕了,她握緊姜澤言的手腕,拼命抓着他佛珠,“阿—阿—”
仿佛墜入了無底深淵,她根本喊不出來。
這是李雲第一次,如此近深刻感知到死亡的氣息。
姜澤言沒有吓唬她,他是真的想弄死她!
“我—錯了!”
拼盡最後一絲力氣,李雲終于喊了出來。
姜澤言微眯着瞳孔,象征性地松了些力度,但并沒有直接放開李雲,而是掐着她的脖子直接撞在牆上。
隻聽“砰哐”一聲巨響,李雲頓時頭昏眼花,兩耳發鳴。
姜澤言克制着喘息,他已經最大程度壓制住心口燃燃騰起的戾氣。
他隻要想起姜酒被燙紅的手指,他就恨不得将眼前的女人碎屍萬段。
“算計我的女人,不如先問問李山海,你們李家有多少條命給你兜底!”
李雲瞳孔猛然擴張,不是家底,是人命,是多少條人命…
她被眼前的姜澤言徹底吓破膽,哭着求饒,“我錯了,阿言,我錯了…”
“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