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救命啊!”
她驚恐大叫,用盡最後一絲力氣懸空擡起雙腿,才沒被食人魚咬到。
“姜澤言,我說的都是事實!你難道甘心戴綠帽子嗎!被姜酒這樣的女人耍得團團轉,你不怕有朝一日傳出去成爲海城的笑柄嗎!”
姜澤言冷冷睨着屏幕裏劉夢,“證據?”
“我就是證據,我親眼所見,我親耳所聞!”
劉夢胳膊被繃得近乎發青,雙眼死死盯着水池裏的食人魚,“真的,我發誓,我沒騙你二爺,你放我下去,我可以告訴你所有細節,姜酒這樣的女人,根本不配成爲您姜二爺的女人,她不配!”
劉夢也是搬起石頭打自己的腳,姜酒從一誠離職,顧時肆也突然離開海城,她以爲姜酒是被顧時肆抛棄了,沒有顧時肆這座靠山,報複姜酒根本不帶怕的。
可她怎麽都沒料到,姜酒離開了顧時肆居然還有能力攀上姜澤言!
姜家的二爺,那可是比顧時肆還不好惹的存在!
事到如今,她還能有什麽辦法,就算今天死在這,她也要拉着姜酒一塊死!
“我求求你們了,放我下去吧,我親眼所見,姜酒和顧時肆在辦公室纏綿,在落地窗前,還有辦公——”
“閉嘴!”
哪怕知道這些都是假的,但聽到顧時肆這三個字,姜澤言還是本能的不爽,“你親眼所見?”
“是,我親眼所見!”劉夢快堅持不住了。
姜澤言冷哼,“那你這雙眼睛,留着也是擺設!”
林默意會,直接松了開關,劉夢壓根沒反應過來,整個人撲通一聲墜入池底。
姜澤言面無表情直接挂了視頻,隔絕了那血紅畫面。
敢傷他的女人和孩子,無論是誰,他都不會放過。
丢開平闆,姜澤言擡手揉了揉眉心,姜酒已經懷了他的孩子,不管是哪個男人,都搶不走她了。
“姜澤言。”
姜酒的聲音突然從背後響起,姜澤言站起身,走到她身前,将人輕輕抱進懷裏,“怎麽不睡了?”
姜酒也不知道怎麽了,明明很瞌睡,但姜澤言一離開卧室她就自然醒了。
劉夢在視頻裏說的那些話,她都聽得清清楚楚。
“你信嗎?”她撫着姜澤言的襯衫衣口,小聲問了句。
“當然不信。”
“你是我的女人。”他擡手握住她把玩自己領口的手指,輕輕含住,“除了我,你看不上别的男人。”
姜酒咬着唇,半邊身子都酥麻了,她抽出手指,随即含進自己嘴裏,一雙濛濛大眼一瞬不瞬望着男人,“你這麽自信啊?”
他眉梢一挑,小小一個動作,激得他喉結滾動,“存心勾我是吧?”他低下頭,吻住她的唇。
姜酒這次沒推開他,姜澤言也把握着分寸,不似以往那麽霸道直接,而是一點一點輕輕吻住,吮住,兩人都懂得克制,吻了一會,姜酒便重新縮回他懷裏。
“我有點餓了,我想吃玉米牛肉馄饨面,晚上我們出去散步,逛逛商場好不好?我想看小寶寶的衣服。”
姜澤言又吻了吻她額頂,聲線又啞又沉,“好,不過等我五分鍾,我沖個涼,再給你包馄饨,然後我們去商場。”
姜酒愣了一下,餘光掃過男人腰身,沒忍住勾了抹唇,“那我拿牛肉出來解凍。”
“好。”
姜澤言快步到主卧,衣服都沒來得及脫就直接沖進淋浴區,将花灑開到最大。
冰涼的水珠自頭頂灑下,可姜澤言非但沒覺得緩解,反而覺得越來越燥,一閉眼,腦子裏就浮現出姜酒在浴室裏的各種畫面。
本來預定五分鍾的沖涼,花了十倍的時間,姜澤言才從浴室裏出來。
他穿好浴袍就下樓,準備給姜酒包馄饨,不料一下樓就看到坐在客廳裏的紀瀾。
他一怔,下意識看向姜酒,她坐在紀瀾對面,面色冷白,眼眶微微發紅,似是在強忍着淚意。
姜澤言心裏猛地一沉,面無表情喊了聲母親,随即快步走到姜酒身邊,當着紀瀾的面牽起她的手,很軟,也很涼。
“母親來這做什麽?”
姜澤言滾了滾喉結,他口吻是冷漠的,但眼神卻暗藏焦急。
紀瀾都看在眼底,她微眯了眯眼,“雲兒說你回國了,在那天天陪着她,還見了她父親,我聽完很欣慰,所以才決定過來看看你。”
姜酒抿緊唇,想抽出自己的手心,可姜澤言握得緊緊的,一點掙脫的餘地都不給她。
紀瀾随即拎着包起身,笑着說:“看你是順便,最主要的是跟你确定一下,去李家提親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