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澤言也笑了,他就喜歡姜酒這副可可愛愛又嬌氣的模樣,勾得人心軟又心疼。
他撫着他烏發,哄道:“以後這種場合,我都帶着你。”
林默摸了摸鼻子,自覺退出房間,然後給秦歡發微信:【之前說的話還算數嗎?】
秦歡回複:【什麽話?】
林默:【你說除非二爺跟姜小姐重歸于好,否則我們沒可能】
消息發出,林默就一直盯着手機屏幕,隻是秦歡那邊突然就沒動靜了。
“林默,把晚上的禮服送過來。”
林默收好手機,“是,二爺。”
下午五點的時候,雨終于變小,但路面積水嚴重,林默帶着幾十名保镖做義工,用了一個半小時将路面積水排了大半,日常通車是沒問題了。
姜澤言帶着姜酒前往拍賣會現場。
那枚被丢了好幾次的鴿子蛋也終于成功戴在了姜酒的中指上,她靠着姜澤言的肩,反複看手上的戒指,心裏甜膩膩的,“太大了,怕掉。”
“掉了再買。”
她握緊手指,“那不行,意義不一樣。”
他輕挑眉,指尖摩挲着她耳垂,軟軟糯糯的觸感,總能讓他聯想到另一處。
“什麽意義?”
姜酒抿緊唇瓣,嬌氣回:“好的意義呗。”
姜澤言笑了一聲,沒忍住,握住她下巴就吻下去,姜酒推着他肩膀躲吻,“别親,妝會花的。”
他強悍的過分,“花了再補。”
駕駛室的林默滾了滾喉結,然後升起檔闆,他看了眼手機,秦歡還是沒回他。
四十分鍾後,車抵達現場,入門口圍着一大群記者,按照姜澤言以往的習慣,他會讓林默直接将車開進場内,避免跟記者正面交代。
他并不是一個喜歡在媒體面前露面的人。
但這一次,車剛到門口,姜澤言突然叫停,“就停場外。”
林默詫異,“二爺,這堆記者裏有好幾家八卦媒體,擅長煽動輿論,筆走偏鋒。”
姜澤言無所謂的态度,隻握住姜酒的手,問她:“做好準備了嗎?”
姜酒還是有些緊張的,她幾乎能料到,她和姜澤言出席公共場合,記者如果筆走偏鋒會寫些什麽。
會寫他們無德,有悖人倫。
他問:“怕不怕?”
她搖頭,“我不怕他們,但有點怕不好的輿論會影響你。”
姜澤言笑了一聲,“他們還沒這麽大本事。”
他推開車門,然後主動繞到另一邊,牽着姜酒下車。
從姜澤言的車出現那一刻起,現場所有閃光燈統一聚集在他們身上。
李雲的車剛好停在他們身後,本來想下車的,見到姜澤言與姜酒手拉着手接受記者的采訪,她隻覺得心口一窒,“直接入場!”
“好的,小姐。”
“到底是她道行太深,還是顧時肆太沒用?”
她不理解,那樣暧昧不明的照片,姜澤言全都看見了,也攔下了,怎麽一點也不生氣?
顧時肆那麽好的機會,怎麽就不知道抓緊?
居然還讓姜澤言公然帶着她出席拍賣會?
李雲氣不過,閉着眼睛緩緩汲氣,随即拿出手機撥通紀瀾的電話。
電話一接通,李雲立馬啜泣出聲,“紀姨,我是不介意姜先生婚前的男女關系,那是他的自由,可是他把人帶到明面上,我沒法跟我父母交代,我們…”
“還是算了吧…”
紀瀾那邊幾乎同步收到姜澤言與姜酒牽手過紅毯的照片。
她沉默了會,輕快的語調,“雲兒别多心,這事交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