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體不再僵硬,環着姜酒的腰,給她碗裏夾菜。
“酒兒....”
秦歡有些消化不良,明明昨天才下定決定要分道揚镳,離開海城,這輩子都不跟姜澤言産生關聯的,咋突然就變了?
“他是不是用了什麽邪術,給你下降頭了?”
“酒兒,你别吓我,你是不是被挾持了?你具體位置在哪,我現在就過去找你!”
秦歡越說越誇張,姜酒沒忍住笑,“我很快回來。”
姜澤言接過她電話,“她回不去了。”
随即挂斷,捏住姜酒的下巴就吻上去,姜酒側臉,躲開他的吻,“你幹嘛吓唬她。”
“她都想弄死我了,我開個玩笑不過分吧?”
“她也隻是開玩笑的。”
姜澤言摟着她腰身,追着吻,“不着急回去,我們在這多住幾天。”
“你工作的事不管了?”
“不管了。”
姜酒沒躲過,還是被姜澤言吻住了,隻不過他不似剛剛那樣猛烈又霸道,而是一點一點,蜻蜓點水般,輕吻,輕啄。
細密的癢感使得姜酒抿緊了唇,低聲問道:“可是這裏剛發生了地震,雖然是在臨市,萬一餘震波及到這裏怎麽辦?”
“我不放心,還是回海城最安全。”
那是姜澤言的地盤,如果是在海城,别說恬甜,給整個恬家十個膽子,他們都不敢動他,但在異國他鄉,未知數太多了。
姜澤川就是在國外出事的,到現在都還沒有找到兇手。
“擔心我?”
“嗯。”
姜酒承認得直接,她輕輕撫過姜澤言的肩膀,剛想開口,突然又哽咽住了,“你不能有事,還是回家養傷吧,我不信任國外的安全指數,也不信任這些老外醫生,他們跟我們的體質不一樣,水土也不一樣。”
“而且地震那麽多百姓受傷,我們就不要在這裏占用人家的醫療資源了。”
“我們還是回海城吧。”
她一直垂着眼眸,瞳孔霧氣彌漫,鼻腔也開始發酸。
姜澤言低頭吻了吻她睫毛,嗓音溫柔沙啞,“不見客戶了?”
姜酒眨了下眼,一滴淚從眼角滾落出來,“我不見了。”
“回海城住哪?”
“都可以。”
“還跟我回梧桐嗎?”
姜酒吸了吸鼻子,“周末去梧桐閣吧,我才适應小洋樓。”
姜澤言吻過她鼻尖,眉心,再到額頭,将她擁進懷裏,“好,我們回小洋樓。”
姜酒蹭了蹭他喉結的位置,問:“你之前生氣嗎?”
“生什麽氣?”
“我把你趕出去,不許你進屋,你在外面淋雨。”
姜澤言故意沉思了會,“不是生氣,是傷心。”
“覺得你不要我了。”
這話跟錘子似的,錘在姜酒心窩上,她是想過不要姜澤言了,把他忘得幹幹淨淨,可她那麽努力嘗試,還是做不到。
她嗓子發緊,“是你不要我的。”
“有嗎?”
他低頭,緩緩壓下身,眸光裏燃起欲色,“我一直都要你,現在就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