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澤言松開他,随即掀開被子下地給她拿早就準備好的蜂蜜水。
姜酒靠着床頭,才看清楚男人背後的撓痕比胸前的還要明顯,房間的地面也混亂不堪,扯掉了肩帶的胸衣與男人的深色内褲重疊在一塊,東一個枕頭,西一個抱枕,皮帶都挂到了天花闆的頂燈上。
姜澤言全身上下,也就腕上的佛珠還好好的圈在他手脖子上。
姜酒接過男人的蜂蜜水,小口喝着,“你昨晚沒戴。”
已經發生的事情她不想再揪着不放,反正也不是第一次做,要怪隻能怪她太容易心軟。
就像秦歡說的,昨晚的事情就當她免費睡了晚男公關,但過後的事情她得防備。
姜澤言聽出她的言下之意,其實房間裏有套,但他不想戴,孩子的事始終積在他心裏,他想跟姜酒生孩子,并不是一時興起,他其實很早之前就把姜酒的避孕藥換成了維生素。
“嗯,蜂蜜水裏有藥。”
姜酒手心微微頓了頓,随即一口氣喝完。
“我的衣服。”她側目看向窗口,窗簾被拉的密不透風,姜酒也不知道現在到底幾點了。
“再等等,林默還沒送過來。”
其實早就送來了,姜澤言揣着私心,不想姜酒這麽快走。
“那你讓他快一點,我不喜歡睡在外面。”
“那先洗個澡?”
“不洗!”
姜酒滿眼警惕,進浴室之前,她至少得光着身子從姜澤言眼前走過去,她才不要再被他占一次便宜。
“姜酒,戒指我找到了。”姜澤言突然拉開床頭櫃,從裏面拿出一方形戒指盒。
姜酒背靠着床頭,不理解他到底想做什麽。
“姜澤言,你到底想幹嘛?”
姜澤言坐到她身邊,雙手打開戒指盒,十克拉的鴿子蛋,在燈光的照射下異常閃眼。
姜酒挪開視線,心裏隐隐一陣悸動,但面上還是很冷漠。
直至察覺男人試圖給她中指戴上這枚戒指,姜酒急了,立馬縮回手,“姜澤言!”
姜澤言捉住她,“姜酒,我沒跟你開玩笑,我隻需要你給我一點時間,我們就去領證。”
“我已經不相信你了。”
“不相信我,昨晚爲什麽要來?因爲你擔心我,你喜歡我。”姜澤言掌心越握越緊,握得姜酒心慌意亂,“那是很久以前的事。”
“很久以前是多久以前,一分鍾前還是兩分鍾前?”
“姜酒,你難道不知道自己跟我在一起的時候,除了嘴硬,身體裏外哪哪都是軟的嗎?昨晚我都記得,你……”
“你閉嘴!”
姜酒被說得面紅耳赤,兩隻手緊緊握住他的嘴,幾乎都要哭了,“喜歡你這件事是會遭報應的,所以我不想喜歡你了,一點都不想!”
姜澤言頭微撇,順勢扣住她手心,然後将戒指戴上她的右手中指,緊接着他欺身上床,膝蓋壓住被角,姜酒胸前裹着的薄被瞬間扯落。
“你下去!”
“這是你不想就能不做的事嗎?你嘴上不要我,昨晚沒要嗎?嘴上說不管我死活,昨晚不還是來了?”
姜酒緊咬着唇,整個呼吸都亂了,“我就不應該來。”
他一聲啞笑,看着姜酒的眼神裏寒涼不再,隻有無比濃郁的炙熱與坦誠,“姜酒,你騙得了你自己,但你騙不了我。”
“你就是喜歡我,就像我也喜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