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姜澤言究竟是第幾次才徹底滿足的,她隻記得到最後,她連動手指頭的力氣都沒有了……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姜酒睜眼就看到男人滾動的喉結,上面有她清晰留下的牙印。
她愣愣地眨了眨眼,目光往下,他鎖骨處青紫交橫,她記得,昨晚推搡他怎麽推都推不開,于是惱羞成怒開始撓他,隻是她越撓,他就纏得越緊。
思緒到這,姜酒腦子裏已經溢滿了各種各樣的黃色畫面,昨晚不清醒的人隻有姜澤言,而她清醒得很,清醒到自己是怎麽被騙過來的,以至昏迷前的每一個細節她都記得清清楚楚。
姜澤言其實早就醒了,确切地說,他是一夜亢奮到清晨,這藥确實猛,幾乎将他榨幹。
但看着懷裏緩緩汲氣的少女,他又覺得或許跟藥無關,太久沒碰姜酒了,就算沒有被算計,他也克制不住。
“醒了?”
姜酒揪着被子,想罵人,但她嗓子實在卡得難受,大概是昨晚喊的時間過長,又啞又幹。
姜澤言的嗓音同樣正常不到哪去,隻不過他起得早,喝了潤喉茶也沖了涼,低低啞啞的聲線在姜酒耳邊回蕩着,異常蠱惑人,“要蜂蜜水還是牛奶?”
他故意咬重“要”這個字,昨晚他雖然有些失控,但姜酒推門進來的那瞬,她臉上的緊張,驚恐,姜澤言都看得清清楚楚。
她願意來,就說明,她還願意跟他在一起。
他們沒黃,還有希望。
“姜酒...”
“你能不能閉嘴。”姜酒擡眸瞪向他,可撞進男人深邃眸底的那一刻,她的心莫名地扯了一下,不疼,反而很軟。
像被棉花球擊中。
她咬緊了内唇,第一次從姜澤言的眼神捕捉到如此直白又炙熱的溫柔,仿佛他對她不再隻是浮于表面的情欲。
“不想閉嘴,我想跟你說話。”他低下頭,蹭了蹭她前額,“如果昨晚弄疼你了,我跟你道歉。”
姜酒往床邊挪,“你弄疼的次數還少嗎?”
他啞笑,掌心覆上她後臀,随即撈進懷裏,像嬰兒一樣軟軟嫩嫩的肌膚,他怎麽抱都抱不夠,“爲什麽願意來?”
一提這茬這姜酒就火大,她瞪着男人,一字一頓,“來給你送終。”
姜澤言笑出聲,咬她鼻尖,“你要是來得不那麽急,可能會實現。”
被子底下的兩人都沒穿衣服,姜酒現在都能感到一陣黏膩感,她雙手撐着他胸脯,保持着兩人之間的間距,“姜澤言,你昨晚不是在相親嗎?發情完全可以找你相親對象,何必又來霍霍我!”
要不是現在力氣不夠,姜酒真想掀開被子好好跟他單挑一次,一而再再而三地哄騙她,把她的心情搞得亂七八糟,也把她的生活也攪得烏煙瘴氣。
“什麽相親對象,隻不過是給李家家主一個面子,必要的人情來往而已。”
姜澤言将人圈得緊緊的,就怕自己話還沒說完姜酒又跑了,“我要是真對别的女人有意思,昨晚何必找你?”
“你是沒必要找我,下次這種事你也不必忍。”姜酒越想越氣,“林特助能文又能武,他在你身邊,何須找别人!”
姜澤言嘴角抽了抽,低頭就吻住她的唇,“胡說八道什麽,你難道還不懂,我這輩子就隻想睡你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