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越吻越深,越吻越狠,姜酒被吻得幾近窒息,擡膝頂他,反而被硌得酸疼。
隔着西褲,她也察覺出男人某處已經叫嚣到無法忽視的地步。
她喉嚨溢出斷斷續續的呻吟聲,“你滾開…”
姜澤言周身散發的濃厚的情欲,以及低沉壓抑的愠怒。
他攏開她長發,高挺的鼻梁蹭過她耳背,那處細膩肌膚,她最爲敏感。
“姜酒,這是你欠我的。”
他克制着揉碎她的沖動,專心吮咬那裏,似懲罰,似挑逗,姜酒身體完全不受控制,緊緊蜷縮住,“姜澤言,我什麽都不欠你的,你馬上放開我…”
他舌尖含住她細嫩耳珠,咬一下,姜酒輕哼出聲,身體大幅度扭動,“你别碰我,你滾開!”
他充耳不聞,大掌重新撐開她身體,噴張炙熱的呼吸萦繞在她耳側,一下,一下,如火舌般吞噬她,攪碎她。
“孩子出生之前,你哪也别想去。”
姜酒猛然瞪大雙眸,“你什麽意思…”
她仰起下巴抵開他的唇,“你難道想把我關在這,給你生私生子嗎?”
下一秒,她手腕被姜澤言重新包裹着,纏繞上佛珠,他居高臨下睨住她,唇角甚至還劃過一抹戲谑。
“私生子又如何?這是你欠我的。”
室内光線昏暗迷蒙,可跌進他眸光深處,姜酒的心如同縫合後再次崩裂開。
疼到窒息,痛到失聲。
她嗚咽,“你…你怎麽可以這麽無恥?”
眼淚一顆一顆滾落下來,可姜酒仿佛失去了崩潰大哭的能力。
“你強行把我綁在身邊,偷偷摸摸,見不得光,還想讓我的孩子也繼續見不得光嗎?你非得這麽狠,爲了懲罰我,不惜讓我的孩子一輩子背上私生子的罵名,名不正,言不順,遭人非議,受人白眼?”
“姜澤言,我會恨你的…”
她死咬着唇,“你敢這樣對我,我會恨你一輩子,下輩子我也恨你!”
“呵—”
姜澤言俯下身,吻她眼角的淚,臉頰,鼻尖,“恨我?”
“你不一直都恨我嗎?”
否則,怎麽做得出來舍棄孩子這種事?
“姜酒,是你自己說二十五之前想結婚生子,這不是你的心願?順序就這麽重要?”
“爲什麽要放棄我的孩子?爲什麽要瞞着我?又爲什麽要選擇别的男人?”
他口吻越來越平靜,隻是這份平靜之下分明湧動着深不見底的漩渦。
“我提醒過你,你主動坦白與我親自查清,是完全兩種後果,你依舊選擇瞞着我。”
他單手抽出皮帶,“這就是後果。”
“姜…”
姜酒唇間隻溢出了一個字,便被姜澤言探進她舌間,發狠絞着她,厮吻的力量幾乎入心入肺。
他膝蓋強勢分開她雙腿,在姜酒斷斷續續的嗚咽聲中發狠占有她。
她有多抗拒,他就有多失控。
他什麽都可以忍受,唯獨忍不了姜酒拒絕他,逃離他!
一次又一次,姜澤言強悍瓦解身下少女所有的掙紮,抗拒,直至她身體完全臣服,在他身下顫到極緻。
他抵着她,吞咽着她嬌喘的氣息,“還要騙我嗎?你明明就渴望,又爲什麽要離開?”
他掌心覆住她胎記的位置,毫無保留地給她,直至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