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嘛…”
姜澤言已經吻到了她耳邊,氣息又喘又熱的,姜酒身體不可抑制的有些燥,她從下午就開始犯困,回到家換了衣服就直接倒沙發上睡着了。
這會是又累又餓,實在沒力氣應付姜澤言,她在男人身下翻過身,避開了他的吻,卻又意外撞進那雙欲火翻騰的狐狸眼裏。
姜酒瞬間醒了覺,她還沒開口呢,姜澤言就俯身吻了下她的唇,“我檢查了。”
她身子又熱又涼的,不自覺揪住他襯衫口往下壓了壓,“你檢查什麽?”
他喉結滾動,“沒來。”
“今天可以做。”
姜酒愣了瞬,随即臉刷的一下全紅了,“你怎麽檢查的?”
“還能怎麽檢查。”
他一把扯開襯衫,扣子從頭崩到底,健碩的肌肉線條就這樣在姜酒面前完全敞露着,叫嚣着。
他俯身重新壓下來,貼在她耳邊啞聲發笑,“望,聞,問,切,沒聽過?”
姜酒也沒忍住笑了,她伸出手指頭戳他,“你這個流…”
氓字根本沒機會說出口,姜澤言已經堵上了她的唇。
他吻的深,沒有之前的狠勁,卻纏的狠,除了姜酒受傷的右手,他恨不得将她整個纏到自己身體裏。
侵吞她,占有她,享受她所有失控瀕臨爆發的時刻點。
姜酒躺在沙發上,這一次她确實沒怎麽動,姜澤言也沒有抱着她換來換去的。
大白天,她看他看得清清楚楚,以前她會害羞,晚上堅持要關燈,白天嚷着等黃昏,或者會主動覆上姜澤言的眼睛。
因爲她想保持神秘,她害怕過于坦誠,姜澤言會很快厭倦。
但這一次她沒有,她就想看他,看清楚這個平日裏不苟言笑,疏離又冷漠的男人,到底是怎麽因爲她勾出人性最本質的欲望。
畢竟以後,不是每晚都能看到了。
姜酒覺得,她現在這種狀态挺好的,哪怕是在最親密的時刻,她都沒有再昏頭,再幻想,而是時刻保持清醒,她總有一天會離開。
“姜澤言…”在高潮逼近時,她抓着他小臂,情難自禁喊了他名字。
男人握緊她,擡高腿,“叫我阿言。”
“阿言…”
“阿言…”
最後那一刻,姜澤言沒控制住力道,姜酒腿根幾乎掐出了深深的紅印……
從浴室出來,姜澤言就去廚房做飯了,他今天看上去心情很不錯。
做的時候溫柔,做完了也溫柔,隻是姜酒記得他舍不得抽身時是低頭看着下方的,他沒戴套,仿佛故意全給她。
兩菜一湯,姜澤言不出半個小時就做好了,清淡得連一點辣椒末都沒有,“先喝點湯。”
他給她盛了碗紫菜蛋花湯,姜酒小喝了一口,問:“你好像…不喜歡那個什麽了?”
以前姜澤言都是萬分謹慎,除非是破了,否則沒有不用的。
可最近一段時間,姜酒覺得他有些反常。
“戴着不舒服。”
姜酒微擰眉,這個答案她聽着才不舒服。
她放下碗,“你不怕我懷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