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第一次給姜酒綁頭發，手法相當娴熟。
姜酒很不自在，盡管兩人坦誠相見過很多次，但在她心裏，他們已經分手了，不管辛然的事，他最後能給出什麽樣的交代，他們都已經結束了。
就算是前男友也會尴尬，更何況，隻是前床伴。
“綁好了，你可以——”
她話還沒說完，頸肩突然一抹清涼，她側目，男人掌心堆積着茂密的泡沫，揉搓過她鎖骨，下一秒就要碰到胸了。
姜酒反應有些大，撲騰着側過身，躲開男人的觸碰，但同樣也不可避免地将自己完全敞露在姜澤言面前。
他臉上被濺了水花，水漬劃過他臉頰，健碩但不誇張的胸肌，腹肌，他似乎有些喘，肌肉的壁壘間鼓鼓脹脹。
姜酒曲着雙膝，隻看了姜澤言一眼便垂下眼眸，心跳如鼓。
他那充滿情欲的目光太直白，灼得姜酒渾身滾燙。
“我自己洗，不用你幫忙。”
男人喉結滾動，眼神又野又欲，“傷口碰到水怎麽辦？”
“我會小心，你—”
“别動，我幫你。”姜澤言扯過毛巾護貼着姜酒的背，然後捉住她腳踝，她身體順勢下滑，手撲騰着扶住浴缸邊緣。
水清澈見底，姜酒毫無防備的姿勢，胸是胸，臀是臀，晃晃悠悠，什麽都看得一清二楚。
她咬緊唇，“你能不能出去。”
姜澤言雙手撐住浴缸邊緣，身體前傾貼近她，“不能。”
他嗓音低沉而充滿了誘惑力，就像一隻被困許久的野獸，即将掙脫牢籠，随時準備發起進攻，“我沒日沒夜照顧你，一點也不心疼我嗎？”
姜酒渾渾噩噩，亂答一通，“你哪疼？”
男人失聲啞笑，捉住她手心往下貼，“這疼。”
“你…”
姜酒抽出手，氣急敗壞，“你不要臉。”
“要臉做什麽，我要的是你。”
他吻着他耳垂，趁姜酒不耐側臉的時候精準含住她唇瓣，這一吻姜澤言再不想放手，利落抽去皮帶，抱起她一同陷進浴缸裏。
憋了幾天，他情欲來勢兇猛，姜酒被他吻得七葷八素，思緒潰散不堪，不管是藥物作用還是被男人勾動，總之她沒再推開姜澤言。
就這樣順着他，承受他如狼似虎的吻，直白又坦蕩地索取。
直至落日斜陽，姜酒也不記得自己到底小死了幾回……
看着懷裏少女熟睡的面容，姜澤言吻了吻姜酒微腫的唇瓣，給她掖好被子，然後輕手輕腳下了床。
他穿上睡袍，徑直到書房，陸一鳴和林墨都在。
姜澤言神清氣爽，與早上衰樣比簡直判若兩人，陸一鳴将煙盒丢向他，“回春了？”
他撇了下嘴，敲出根煙咬上，“查得怎麽樣了？”
林默彙報，“辛然坦白了一切，但唯獨不承認柳慧真的死跟她有關，她說姜小姐出事當晚，是有神秘人提前告訴她去夜市踩點，隻要把事情鬧大就能徹底除掉姜小姐，所以她才去的。”
姜澤言頓住，“神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