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到姜澤言身邊,蹲下身,想挽住他胳膊,姜澤言伸手拿煙盒,巧妙避開。
“我不怪她,隻要能讓姜夫人看我順眼,知道我對你是真心的,我甘願跪在她面前,讓她出氣。”
“傻話。”
姜澤言單手攏住火機,火苗起起滅滅,映照在他眸底,時明時暗。
“我會告訴母親,讓她别再找你麻煩。”他吐出煙圈,彌漫住半張臉,一種高深莫測的神秘感,看的辛然如癡如醉。
“阿言,這個世上隻有你是真心對我好。”
“皇城區有一個在建樓盤,前十号的房子,你選一套。”
辛然眼底瞬間蕩出笑意,那是國俯壹号的樓盤,在海城有錢也買不到,還得有權。
可這笑隻維持了數秒便僵硬在辛然臉上。
因爲她突然想起那晚的車禍地點也在那。
辛然有些慌了,她不敢再看姜澤言,“不用了阿言,我現在住的地方挺好的,搬來搬去我也不适應。”
姜澤言淡淡嗯,“那你回去吧。”
辛然扶着桌角站起身,腿都在打抖。
“辛然。”
她走到門口,姜澤言突然喊住她,辛然垂在身側的手驟然捏緊,“怎麽了阿言?”
姜澤言頭也沒擡,語氣森冷異常,“下不爲例。”
辛然渾身一怔,險些摔倒在地,這四個字包含太多深意,她不敢深想可又不得不想。
姜澤言是沒有直接挑明話題,但也扯開了大半的面紗,辛然心下一虛,“阿言,不管發生什麽事,我對你的心不變。”
姜澤言眼神涼的毫無溫度,隻說了兩個字,“出去。”
辛然走出大廈的時候,仿佛從冰窖裏出來,渾身寒浸浸的。
她很清楚,如果不是姜澤言真心護着,姜酒不可能活到現在。
可就算姜酒一時傍住了姜澤言又怎樣呢?她不可能傍一輩子,也沒有三頭六臂能護得了她身邊所有人。
……
姜澤言一直沒告訴姜酒,保釋她的時間隻有48小時。
他私下以個人名義擔保48小時之内會提交有力證據,這才成功将她從警局接了出來。
當然,姜澤言沒有食言,第二天淩晨,在海城邊境逮到了那個往姜酒包裏塞兇器的男人,是陳家老宅的管家,也是柳慧真的老相好。
他坦誠了所有罪行,也在他手機裏翻出了伸縮刀的購買記錄。
第三天,陳家涉毒以及誘拐少女的新聞全面爆出,也包括陳洋前期試圖侵犯姜酒結果被反殺的來龍去脈,那些在網上謾罵姜酒的網友瞬間倒戈。
這場無妄之災就這樣在姜酒的睡夢中畫上了句号。
姜澤言下班回來,推開卧室門,姜酒還趴在床上,白膩的長腿光裸着,綿軟近乎融化的瓷白肌膚,在半透明的黑色蕾絲包裹下,色欲感十足。
姜澤言脫掉西裝外套,當即覆上去,順着她脊背吻下。
姜酒睡得迷迷糊糊,她翻過身,男人的濕吻從後背吻到胸前。
她身體密密麻麻戰栗,呻吟出聲,“你幹嘛呀…”
他解開皮扣,“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