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唇角還沾着白米粒,眉心緊蹙着,似乎做了噩夢。
他俯身小心将人抱上床,然後從浴室裏擰好溫毛巾給姜酒擦了擦臉和手。
将她抱在懷裏,親吻着她眉心,唇角,不知道是不是感受到了姜澤言的存在,姜酒緊繃的身體漸漸放松了下來。
在姜澤言關燈準備躺下的時候,林默突然發來微信。
是一張辛然坐在車内的照片,她手裏拿着長鏡頭,再結合姜酒被拍的角度,幾乎可以确定網上瘋傳的那段視頻就是辛然拍的。
姜澤言眸光陰沉了沉,随即鎖屏,将手機放置一邊。
等他睡醒的時候,姜澤言發現懷裏的人已經不見了。
“姜酒?”
他喊了一聲,沒有回應。
姜澤言以爲姜酒又自己瞎跑出去,抓起床尾的襯衫就往外走。
正午的時段,開放式廚房灑滿明亮的陽光,陽光深處的少女穿着一襲藕粉色的吊帶裙,長發用一根筷子盤在腦後。
她身形纖細,力氣也小,拎鍋的時候得兩隻手一起握着。
姜澤言大步上前,單手接過她手裏的鍋鏟,“這些有保姆做,不必你親自來。”
重力從她手心轉移,姜酒小喘着,她沒穿胸衣,真絲的裙身面料,領口寬松也服貼,從姜澤言的角度,很輕易就看到那布料間桃子似的小半圓伴随着她吸氣,吐氣,一顫一顫,微微搖晃着。
半遮半掩的風情,激得他喉結滾動。
“怎麽突然把保姆換了?張姨在這做了四年,換了新人我不習慣。”
确切地說,姜酒是不敢用,誰知道會不會是紀瀾派來盯她兒子的眼線。
她還沒有成功扳倒辛然,所以這層關系一定不能暴露。
“她手腳不幹淨。”姜澤言情難自禁,掌心握住她下巴,迫使姜酒轉過身承接他的吻。
他掌心捏揉住她後臀往懷裏一撞,姜酒嗯哼一聲,撐開他下巴,“怎麽手腳不幹淨?她偷東西了?”
“她帶了不該帶的東西進來,讓你誤會我,開了她算輕的。”
姜酒愣了一下,想到衣帽間裏辛然的那兩條裙子。
難道是保姆帶進來的?
她抿着唇,男人的吻還在繼續,已經吸吮到胸前,她身體開始顫抖,指尖插進他發絲間,“你…說實話,有沒有帶過其他女人睡我們的床?”
問完姜酒整顆心都是懸起來的。
姜澤言抱起她,手順着少女的腿根往裏探進,發現并無阻物,他挑了下眉,“什麽時候的習慣,起床不穿褲子?”
姜酒心涼半截,轉移話題是姜澤言慣用的手段。
代表他不想回答。
代表他的答案跟她預想的一樣。
“沒有。”
“這裏隻有你,除了保姆來過,沒有别的女人。”
姜酒思緒猛然卡頓住,她挂在男人腰間,長腿緊緊纏着他,然後雙手捧着他臉頰,軟哒哒的嗓音裏帶着幾分肅穆,“你發誓嘛?”
他依着她,“我發誓。”
然後迫不及待将姜酒壓倒在沙發上,她裙擺被卷至胸前,就在姜澤言俯身解開褲鏈的時候,姜酒突然擡腳抵住他小腹。
男人一聲悶哼,握住她腳踝直起腰。
姜酒也半撐起身子,裙擺自然垂落腿根,堪堪遮住那抹神秘。
“敢撒謊,終生不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