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恨不得在車上就直接要了她。
“你還沒回答我。”
姜酒軟綿綿地喘着氣,被男人抵在玄關口,身子酥得有些站不穩。
姜澤言俯身,貼近她耳垂,“今晚不要。”
他每一簇呼吸都滾燙得要命,姜酒指尖緊緊蜷縮着,男人的吻順着她下颚線一寸寸吻下,“明天,以後,夜夜都要。”
他将人往懷裏猛地一扣,強烈的刺激感讓姜酒呻吟出聲,“你會護着我。”
“會。”
他抱起她,克制住繼續吻她的沖動,小腹已經膨脹到了極緻,他稍抵下姜酒,都疼得緊。
“姜酒…”
“如果找不到往我包裏塞刀的人怎麽辦?”她摟着他脖子,嗓音又急又軟,“如果找不到始作俑者怎麽辦?”
“我會含冤入獄嗎?”
車禍那件事讓姜酒徹底明白,在姜澤言面前直接報出辛然的名字,是件極不明智的事。
她不能因爲這兩個字再跟姜澤言産生隔閡,把他反推給那個女人。
她要牢牢抓住姜澤言的心,哪怕他對自己隻是欲大于情,也得抓緊他的人,然後收集辛然實質性的犯罪和養情人的證據。
“我不會讓你有事。”
姜澤言最後吻了吻她睫毛,掌心拖着她後臀将人抱坐到餐桌前,“好好吃飯,其餘的事情我會處理。”然後轉身進了浴室。
桌上是和别墅裏一模一樣的菜色,屋内的所有人設也都是她離開前的樣子,姜酒快速吃了幾口墊了墊肚子,然後推開主卧室的門。
整個浴室隔斷是姜澤言當年親自設計的,朦朦胧胧的半透明狀,水滴撲打在玻璃面上,再滲下,一道一道的水痕,有種意猶未盡的誘惑感。
用他的原話說,這種隐秘的挑逗最能激起男人的探索欲。
所以每次姜酒洗澡忘記鎖門,姜澤言總會中途闖進去,顫着她再要一次。
她倚靠着門框,目光掃過衣帽間的方向,又想起辛然那兩條惡心人的裙子,姜酒緊了緊手心,拿出手機拍了張浴室照。
一張充滿男性荷爾蒙的照片,背影魁梧,寬厚,且一時半會出不來。
姜酒将照片發給了辛然,坐在床尾盯了對話框十幾秒,在對方顯示正在輸入時,姜酒及時撤回了照片,然後将人拉黑。
果不其然,沒過兩分鍾,姜澤言的手機開始瘋狂震動。
她提前關了鈴聲,姜澤言在裏面也聽不到動靜。
姜酒拿着手機回到餐廳,不緊不慢劃通接聽鍵。
“阿言,我做了一個噩夢,驚醒了,我好害怕,我好想你,你來陪我好不好?”
電話裏辛然哭戚戚的聲音聽得姜酒一陣反胃。
“是夢到我把他搶走了嗎?”
辛然一僵,“賤人,你居然還跟阿言在一起?你不應該在監獄裏等着被審判嗎!是阿言把你救出來的?怎麽可能?你可是殺人了啊!”
隔着電話姜酒都能感受到辛然的崩潰,“人是不是我殺的,你心裏有數,姜澤言心裏同樣有數。”
“人證物證俱在,你逃不掉,人就是死在你手裏,就算你判不了死刑,姜家也絕不會要一個有案底的女人!”
“阿言說他會護我周全,不會讓我有事。”
姜酒輕笑,“他還說,讓我放心,姜家的門面絕不會娶一個寡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