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體不受控制,思緒發散,理智全無,但她知道眼前的男人是姜澤言。
是她這輩子最愛的男人。
姜澤言單手拖着她後臀将人抱上床,另隻手拽開自己的襯衫。
拽落間,手機滑落出來,不合時宜地響了兩聲。
姜澤言本想直接挂了電話,不料姜酒動作更快,一腳蹬飛,纏着他更深一步。
手機掉落在地毯上,摩擦間蹭開了接通鍵。
男人捉住她腳踝,擡至肩上,嗓音蠱惑而低沉,“你是妖精嗎?”
姜酒唇瓣微張,小舌頭舔舐的動作可不就是活脫脫能吸盡人血的妖精?
他已經很久沒見到姜酒如此魅惑的一面了。
“專吸我血的妖精。”
他低頭含住她舌尖,兩具身體滾燙得驚人,在最後一層隔閡徹底扯破後,姜澤言握着姜酒的腰,挺身進入,狠狠占有。
“嗯昂——”
姜酒腰身弓起,死死摟住男人的脖子,吻他,咬他,唇内溢出的旖旎聲随着男人的動作而越來越烈。
辛然緊握着機殼的手幾乎抖成了篩子,臉色白得沒有一絲血氣。
她做夢都沒想到會在姜澤言的通話裏聽到這種聲音。
粗粝的喘息,女人的嬌嗔,甚至是床闆震裂的歡愛聲,無不瘋狂地刺激着她的神經,辛然嫉恨的心髒都要驟停了!
“酒兒,放松。”他粗喘着,聲音沙啞到了極點。
“姜澤言,燙……”她小聲啜泣,又嬌又媚。
“叫我阿言。”
男人情動的溫哄聲不斷刺激着辛然的耳膜,可他嘴裏卻是叫着另一個女人的名字!
是她從未看到過的一面,也從未體會到的溫情。
是姜酒!
她竟然跟姜澤言在一塊,還是在他床上!
辛然忍無可忍,将手機重重砸向電視機,“賤貨!賤貨!”
助理聞聲闖進來,“辛小姐,發生什麽事了?”
她神色慘白,捂着胸口突然間呼吸不上來,“我…我…”
“我去叫醫生!”
“不許去!”
辛然抓着助理的手,咆哮道:“你還有臉問我發生了什麽事?我交代你的事情你完成了嗎!”
助理翻出藥瓶和礦泉水,扶着辛然吃下,“辛小姐,您安排的事情我都做好了。”
“姜酒現在怕是已經在男人床上,翻雲覆雨,她很快就身敗名裂了!”
“她确實在男人床上。”
辛然笑意陰森,直接一巴掌甩過去,“但那是在姜澤言的床上!”
助理捂着臉,懵了,“怎麽可能,她在甯島…她現在應該…”
辛然恨得雙目猩紅,崩潰大喊:“我要弄死她,弄死她,我一定要弄死她!”
......
姜酒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還被姜澤言抱在懷裏,她枕着他的臂膀,腰身被他摟着,雙腿也被他夾在雙腿之間。
隻要稍擡頭,就能吻到他的喉結。
姜酒一動不動,腦子卡頓片刻後,昨晚那些瘋狂的畫面便一股腦沖進她腦海裏。
她雖然丢了理智,但事後的記憶卻清清楚楚。
前半場,她主動,在藥物的影響下要多瘋有多瘋,确切來說,用浪蕩兩個字形容也不爲過。
後半場,姜澤言奪回主動權,他一遍一遍磋磨她,引誘她,從床上到浴室,從站着到跪着,房間裏幾乎每個角落都留下了他們歡愛的痕迹。
姜酒越想臉頰越燙,她緩緩吸了口氣,不知道現在要怎麽面對姜澤言。
“醒了,嗯?”
察覺到懷裏少女的異樣,姜澤言低頭吻了吻她前額,然後又将人往懷裏帶了帶,抱得更緊了。
“太緊了…”一開口,姜酒嗓音啞得不成調,她下意識抿緊了唇。
隻是跟夾心餅幹一樣被姜澤言禁锢在懷裏,她呼吸有些上不來。
“比你還緊?”
男人的悶笑自頭頂蕩開,随後松開手,雙腿也放開不再夾着她,隻是他拖住姜酒後臀的掌心突然下挪,指腹撥弄着她腿根。
姜酒夾緊腿,“你别亂摸。”
“别動。”他動作溫柔,輕聲哄道,“我看看消腫了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