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媽的土狗打飽嗝,翔吃撐了?”
姜酒抱着靠枕在沙發上躺着,秦歡已經在她耳邊罵了姜澤言半個多小時了。
“雞會喳喳喳,鴨會嘎嘎嘎,他會什麽?裆裏拉二胡,扯他媽蛋啊!”
姜酒深吸口氣,沒忍住,噗嗤笑出聲。
見姜酒笑了,秦歡心裏窩得那口氣順了不少,她挨着姜酒坐,“心情好點了?”
姜酒坐起身,靠着秦歡的肩,“嗯,還好有你在我身邊。”
秦歡問:“酒兒,他媽都開口支持你告陳家了,你爲什麽直接拒絕?姜澤言再厲害,那也不能真跟親媽撕破臉啊。”
“她不是真的想幫我告陳家,隻是想借這件事打壓辛然。”
“這是他們母子間的拉鋸戰,不管最後誰赢,我隻要摻和進去了,就是炮灰。”
而且姜酒也很清楚,辛然随時都有可能将她和姜澤言的過往告訴紀瀾。
辛然至少還有姜澤言護着。
可她呢?
她隻能靠自己。
姜酒抿了抿唇,故作輕松地笑了一聲,“不提他們了,以後我要更加努力地工作,好好生活”
至于陳家,姜酒也不得不承認,辛然在咖啡館裏說的那些話,雖然刺耳,但現實就是如此。
離開了姜澤言,她根本沒有實力去對抗整個陳家。
更沒有能力去保護沈家不受這件事的影響。
眼下她能做的,隻有不斷提升自己,直到強大到無需依靠任何人。
秦歡摟着她,“忘記上一段感情最好的方法就是展開下一段戀情,哪怕是一夜情。”
“這樣我來組趴,帶你挑帥哥。”
姜酒眼皮跳幾下,“别,我跟公司請了兩天假,隻想睡覺。”
“一個人睡,哪有抱着帥哥睡爽?”
“歡,别鬧。”
秦歡拍着大腿,“哎呀,非得逼我把話說這麽直白,你就當陪我去看帥哥行了吧?我也二十二了,也到了想睡男人的年紀了。”
姜酒笑了一聲,“好,我陪你去。”
在秦歡家窩了兩天,沈家和陳家都沒有找她,也包括姜澤言和辛然。
隻是姜酒總覺得,這份平靜背後還夾帶着一絲詭異。
晚上的時候,秦歡在海邊組了一個燒烤趴,叫了一群圈内的好友,姜酒興緻一般,她戴着耳機坐在燒烤爐前烤串。
完全沒注意沙灘上方停着一輛房車,姜澤言正坐在車門口,目光一瞬不瞬地注視着她。
陸一鳴拿着紅酒下車的時候,發現姜澤言眉心深蹙,順着他的目光看,一眼就看到了姜酒。
當然,還有姜酒身邊站着的幾個男人。
他笑了一聲,“不過去打個招呼?”
“沒空。”
“沒空你盯着人家看?”陸一鳴剃開酒塞,“陳家的事你沒跟她解釋清楚?”
姜酒不知道說了什麽,原本還殷勤的男人,突然就灰溜溜走了。
姜澤言的眉目間的陰沉總算消散了些,隻是口吻還是那樣冷厲,“答應她的事我哪件沒做到?她不信我爲什麽要解釋?”
陸一鳴歎了口氣,“臨時放出陳洋,是因爲不得已要配合國際警察釣出他身後的大毒枭。”
“你不解釋,她就是想破腦袋也想不到這上面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