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當即吻住她的唇,他強勢剔開她貝齒,捏着她下巴,挑弄她舌根。
一系列纏綿又霸道的吻,本能地激起女人的情欲。
姜酒身體不自覺弓起,小腿已經纏在男人腰際上,可他并沒有深入下一步,而是一遍一遍汲取她唇内芬芳。
姜酒知道,姜澤言在等她,主動求歡。
可姜酒始終強忍着,她隻後悔午休的時候沒有把門反鎖上,她本是打算小憩一會,完全沒料到姜澤言會爬床。
在兩人體溫都高到一發不可收拾的時候,姜澤言突然停下,“知道騙我的後果嗎?”
姜酒完全不敢看他的眼睛,她手心貼在他肩膀處,因爲湧起的情潮,她身體在顫,聲線也嬌軟,“我…我不舒服…”
“哪不舒服?”
他雙目逼得發紅,将她右腿擡在肩上,腕上的佛珠撥到她腳踝處,然後再一寸寸上挪,直至頂在姜酒腿内胎記的位置。
他拇指一按,“這嗎?”
姜酒招架不住悶哼出聲,她雙手死死捂着臉,不敢看他,更不想被他看見自己現在的樣子。
他太清楚她的敏感點了,每次在床上罰她,不到她嗓子哭啞,床單濕透,他不會停手。
“姜酒,看着我。”
姜酒撇過頭,就是不看。
姜澤言被氣笑,“姜酒,你逼我的。”
他接受不了姜酒撒謊拒絕他,更無法忍受她明明情動卻強忍着不迎合。
明明從前,她那樣乖順,而現在她卻開始陌生,開始疏離。
他将她直接抱到全身鏡前,逼迫着姜酒看着自己情難自禁的模樣,他就像發瘋的獸,一遍一遍磋磨她,占有她,恨不得将她拆吃入腹。
姜酒隻覺得自己身體和靈魂都被割裂開來,她明明心裏排斥,介意他與辛然的關系,可身體又被姜澤言一次次帶到巅峰。
她想推開他,可又控制不住抱緊他。
在這種無比矛盾又割裂的撞擊中,她終是沒扛住,昏了過去。
……
姜酒是第二天清晨醒過來的,她撐起酸麻的身體,發現房間内隻有她一個人。
她掀開被子,下床時腳心不小心踩到了自己的裙子,下面還疊着男人的黑色内褲。
昨天那一幕幕難以啓齒的畫面就這樣猛然撞進姜酒的腦海裏。
她捂着臉,低罵了句禽獸,坐在床邊緩了好一會,才赤足走進浴室。
隻是當她站在淋浴區的時候,姜酒突然感覺身體有什麽東西順着大腿流出來。
她吓一跳還以爲自己受傷了,當她看清楚是什麽的時候,她愣住了。
昨天太瘋狂,做了那麽多次,姜澤言一次都沒戴。
他瘋了麽?就不怕她懷孕?
姜酒心裏窩着火,洗完澡換好衣服下樓,隻是大廳裏隻有管家和傭人。
“早上好,姜小姐,這是二爺給您準備的早餐。”
姜酒走到餐桌前,一份牛肉意面,一碗燕窩羹,旁邊還有一杯溫開水和一粒白色藥丸。
姜酒心裏罵了句狗男人,“姜澤言呢?”
“二爺淩晨就乘私人飛機出國了,怕打擾到姜小姐休息所以沒有告訴您,不過二爺今晚會回來陪您用晚飯。”
姜酒沒有入座,而是就着溫開水把藥丸吞了,隻是這一次的避孕藥比她以往吃的個頭都要大,她差點卡着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