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澤言靠着過道的牆,他低着頭,一手銜煙,一手拿着手機,似乎在回消息。
姜酒心裏默念着,看不見我,看不見我。
然後緊貼着對面的牆根,迅速溜了過去。
就在她以爲姜澤言真的沒看見她時,突然一隻大手從身後箍住她腰身,姜酒根本來不及反應,就被姜澤言摟進了男洗手間的隔間裏。
她腳心落地的同時,也撞進了一個混着淡淡煙草與烏木沉香的懷抱之中。
緊接着,她雙手被男人禁锢置于頭頂,後背被迫抵在了冰冷的瓷牆上,凸出的肩胛骨與牆面撞擊,疼得她哼出聲。
而姜澤言絲毫不手軟,另一隻手已經從她腰間上挪至她頸間。
“姜酒,你敢綠我?”
男人低沉的嗓音壓得姜酒呼吸都不順了,“我…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麽,你放開我。”
他低下頭,那炙熱又撩人的呼吸瞬間染紅了姜酒的臉頰。
“放開你,去跟别的男人相親?”
他掌心一點點加深的力度迫使姜酒揚起下巴擡起頭,不得不直視那雙勾人且陰冷異常的狐狸眼。
姜酒本能的發怵,可她明明什麽都沒做錯!
“我們已經結束了,我相親也不妨礙你約會。”
姜澤言冷冷睨着她,嫩粉色的低胸長裙,烏發半挽,落肩,低垂的眉眼滿滿都是不服氣,連小嘴也緊咬着,看得人喉嚨發癢,也窩火。
這幾年姜酒的衣服都是他的禦用設計師設計的,她身材好,哪怕渾身被包得密不透風也照樣嬌媚。
然而今天,爲了見别的男人,裹着塊布就出門了?
他一聲冷笑,随即低頭在姜酒鎖骨處咬了一口,“你在這,就是妨礙!”
“嗯啊—”
姜酒疼得哼出聲,卻又一時分不清到底是肉體的疼痛還是心裏的擰痛。
所以,他确實在跟辛然約會,那些八卦新聞不是胡編亂造。
他們确确實實舊情複燃了!
淚水就這樣不受控地溢滿了眼眶,“那我現在走,不妨礙你們,你放開我!”
話音剛落,姜澤言直接吻住了姜酒的唇,他吻得霸道又兇狠,幾乎不給姜酒喘息的機會,手也沒閑着,已經探進裙擺試圖挑開少女最深層的秘密。
“你要幹什麽…”
姜酒急了,她沒想到姜澤言會突然發瘋,還是在這樣一個陌生又尴尬的地方!
她拼命扭動着身體表示抗議,可她越動,姜澤言就越過分,直接扯落她裙子,然後扣住她腰線往懷裏一撞。
“幹、你。”
姜酒被撞得悶哼一聲,她抓着男人的黑襯衫,身體仿佛着了火,燒的她又惱又燥。
“诶,我怎麽好像聽到女人的聲音了?”
“想女人想瘋了?這裏是男洗手間。”
隔間外傳來男人的調侃聲,“說不定有人在這野戰呢?”
“那也不會給你看啊,哈哈....”
姜澤言的頭已經埋在姜酒胸前,她緊咬着唇避免再發出聲音。
可姜澤言存心讓她難堪,根本不在乎會不會弄出大動靜。
姜酒的腿跟内側有塊花瓣形狀的胎記。
他故意摩挲,帶着難以忍受的酥麻與痛感,半取悅半懲罰,引她顫栗。
因爲位置太近了,姜酒咬着唇也嗚咽出聲。
“姜澤言...你快放開我,至少别在這。”
他充耳不聞,手裏動作越來越大。
姜澤言太懂如何取悅她,更懂怎樣折磨她。
“你停下,你放開我...”
姜酒死死抓着他頭發,她根本就扛不住這種要給不給的挑撥,最後哭出聲,“我不相親了…”
“我求你了…停下…”
“我錯了,我錯了…”
“我不敢了…我聽你話,你别這樣…”
終于,姜澤言停止了手裏的動作。
他直起身,一個西裝革履,一個身無寸縷。
他摟着她,額頭貼着額頭,兩人混亂又灼熱的呼吸纏繞一起,又再滲進彼此的鼻間裏。
就像無數個曾經的夜晚,身體,呼吸,維持着負距離。
他哼笑一聲,捏了把姜酒的臉,一抹濕哒哒的水痕就這樣從她臉頰劃進了她嘴裏,随即他俯下身,在她耳畔吐了四個字。
“下不爲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