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白洛出手,這将若陀龍王封印的陣法便自動激活,數道岩脊落在它的身上,讓它發出一陣又一陣的悲鳴。
說真的......
見識到奧賽爾的封印以後,白洛再看若陀龍王的封印,簡直跟過家家一樣。
被封在海底的奧賽爾,隻要有一丁點動作,就會被天打雷劈,一副生不如死的模樣。
這裏呢?
那些岩脊落在若陀龍王的身上,就好像在給它撓癢癢一樣,根本沒有任何的殺傷力。
并且這裏的封印機制也能讓奧賽爾沉默流淚了。
因爲這裏對若陀龍王的限制,完全取決于它自己對于陣法的反抗。
簡單來說,隻要它不做任何的反抗行爲,在這個既有陽光、又有綠植的山洞裏,它可以任意活動。
與其說是囚禁,倒不如說是軟禁。
反觀奧賽爾。
他也許就是做一個伸懶腰的動作,就能被神雷狠狠抽幾鞭子。
唉,這就是區别對待啊。
“你這家夥!居然夠膽回來?千年遺恨......如何償還?!”
等岩脊消失,若陀龍王也不敢太過于放肆,隻能恨得直咬牙,什麽都不能做。
最讓它無法接受的,還是它贈予白洛的那個“禮物”。
也就是那根血玉之枝。
它的本意,是借由那根有着它無限力量的枝幹,在外界完成蛻變和重生。
讓自己的化身再次尋找新的脫身之法。
但它吃下那顆交換來的日落果以後,當即失去了意識,不知沉睡了多久。
沉睡倒也沒什麽,畢竟這些年被封印在地底,他除了睡覺以外,也沒有别的事情可幹。
可問題是......那根血玉之枝沒了。
天殺的達達利亞!那可是它用龍血澆灌、龍王的力量滋養,才凝結出的枝幹。
就算是摩拉克斯親至,都不一定能将其完全抹除。
這小子不知道在他沉睡的時候都做了什麽,完全斷掉了它與血玉之枝的聯系。
現在别說是用血玉之枝重新建立一個化身了,就連利用它探知外界的情況的做不到。
那可不僅僅是一根簡單的枝幹,更是蘊含着它的“力量”,失去了那玩意兒......他不知道要依附地脈修煉多久才能補回來。
這一系列的事情,說他們兩個有血海深仇都不爲過,可這個家夥居然還敢出現在它面前?
“喂喂喂,什麽千年遺恨,你把達達利亞的鍋甩我身上我認,但摩拉克斯的我可不背!”
達達利亞的鍋本來就是他丢的,他再背一下也無所謂,但摩拉克斯的那口鍋可不小,他才不願意去背。
太重了。
“廢話少說!我的東西呢!”
一般這種情況下,若陀龍王都是化作阿鸠的模樣,因爲在那種狀态下,封印的作用對它的影響最小。
哪像現在。
别看氣勢洶洶,實際上它連動一下都很難。
但這種情況下,它也隻能選擇以這副面孔去抗議。
萬一它吓一下,對方就認慫了呢?
“東西?你是說那個以你龍血澆灌、龍王之力滋養,假以時日可以再度化身,盤算下一次脫身之計的【血玉之枝】?”
似笑非笑的看着眼前的若陀龍王,白洛把當初那根血玉之枝的簡介給背了出來。
若陀龍王:“......”
白洛這一番輸出,直接把若陀龍王給整懵逼了。
不是......這東西就連摩拉克斯都不知道怎麽用,你咋那麽清楚?
我有告訴過你嗎?我應該沒有告訴過你吧......
想想自己化身阿鸠時對他的信任,若陀龍王差一點尴尬的用自己的肥爪爪在地上給自己摳出個群玉閣。
它現在甚至懷疑是不是自己當時無意間交了底。
畢竟以它現在的記憶,會不會忘掉一些東西,還真就不好說。
不對啊,就算是它曾經交過底,對方也不應該有處理掉這東西的手段才對啊?
畢竟裏面可是蘊含的龍王的力量,不是誰都能輕易處理掉的。
摩拉克斯都做不到。
“其實告訴你也無妨。”
看着若陀龍王沉默的模樣,白洛輕笑一聲,擺弄了一下胸口的項鏈。
下一瞬,和他一模一樣的另外一個白洛出現在了他的身邊。
看着略微有些懵逼的胖坨坨,白洛咧嘴一笑,出聲解釋道:“我利用你的那根血玉之枝,學着你的方法,給自己搞出了一個身外化身。”
兩個白洛一起開口,給若陀龍王造成了雙倍的攻擊,而這雙倍的攻擊又觸發了暴擊。
“呼呼......達達利亞!!!!”
若陀龍王甚至都顧不上封印了,它就像是一頭發怒的公牛,哇哇叫着沖向了白洛。
可惜......它越是拼力,這束縛它的陣法就越強悍,最終它隻能無力的癱在地上,無能的怒吼着,無奈的反抗着。
“火氣何必那麽大呢?你雖然失去了一部分力量,但我卻得了一個分身,豈不美哉?”
兩個白洛一左一右,圍着若陀龍王開始繞起了圈圈,被圍在正中間的胖坨坨甚至都不知道該盯着誰。
盡管對方說了,這化身是利用它的血玉之枝所煉化出來的,但它卻感應不到任何力量。
在它的眼裏,這兩個白洛沒有什麽區别。
“你來這裏,就是爲了嘲笑我嗎?”
被陣法壓制一會兒後,若陀龍王内心之中的怒火也消了不少,它知道......自己表現的越是不堪,對方就越是開心。
這家夥就是這樣一個惡趣味的人。
它深呼吸以後,逐漸化作了阿鸠的模樣,惡狠狠的盯着白洛,就差撲上去咬對方一口了。
“當然不是,我怎麽可能會嘲笑你呢?你把我看的也太善良了吧?”
白洛走的很慢,甚至比公園裏散步的老大爺都要慢。
但他的語言還是一如既往的犀利。
“哼,你不要太嚣張!終有一日我會脫困,屆時定然先尋你祭旗!”
若陀龍王知道自己暫時傷不到白洛,但白洛也拿它無可奈何,畢竟摩拉克斯他們也不會眼睜睜的看着這小子把它弄死。
所以它照例放起了狠話。
“尋我祭旗?屆時......怕不是給我送一碗羊肉火鍋。”
掂了掂自己的塵歌壺,白洛覺得差不多了,将其收起的同時,對着若陀龍王伸出了自己帶着戒指的手。
“羊肉火鍋?”
聽了白洛的話,化身阿鸠的若陀龍王有些不明所以。
沒有任何征兆,白洛悄然擡起的中指上,飛出了一顆魔彈。
“咩?咩咩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