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能說有,但你也不能說沒有。
而類似的學說,自然更多集中在須彌的教令院,這裏的學者......幾乎什麽都研究。
别的先不說,就說一下你我皆知的荻花草圖吧。
最初,這荻花草圖隻是在璃月的藝術界掀起了驚濤駭浪,并沒有傳到外界。
這荻花草圖的源頭,衆人隻知道是在荻花洲的望舒客棧,具體出自誰之手,已經無從查之。
之所以會得到這樣一個名字,是因爲它本身的風格。
你說它像字吧,它那連綿不絕的筆法,就像是荻花洲那自成一片的草叢,草水相連美不勝收。
說它像畫吧,但那種線條裏又隐隐能看出某些簡單的詞彙,狂野的筆法透露着些許的随意。
雖說随着時間的推移,市面上已經出現了很多模仿者,但原圖和副品,現在依舊在一些頂級藝術家的手裏。
之所以會在這裏提及荻花草圖,是因爲須彌的教令院,就專門爲這荻花草圖開設了一門學科,用以研究。
相應的學術論文,已經初具規模。
這一門學科除了能證明須彌的學者的确很閑之外,也片面的說明了一件事情,他們是什麽都研究。
比如另外一方面——獸人。
璃月和稻妻的姑且先不提,因爲他們更多是屬于仙人和妖怪,不好說是不是獸人。
蒙德的迪奧娜和砂糖、須彌的提納裏、楓丹的琳妮特。
他們都是十分典型的獸人。
這裏或許會有人問,林尼和琳妮特不是親兄妹嗎?爲什麽一個是人類,一個是貓娘?
常有人以爲,琳妮特的貓耳也是演出服的一部分。
因爲哥哥林尼與她流着同樣的血,外表卻與常人無異。
可琳妮特多出的一對耳朵一條尾巴,卻是實打實的長在身上,真得不能再真。
據說這種類似貓的性狀,往往會伴着血緣遺傳,即便後代血脈日漸稀薄,偶爾也會出現返祖現象。
一言概之,她的體内,有貓的血脈。
人和貓......沒有生殖隔離嗎?
說到這裏,就要提一嘴教令院的研究了。
與其說是教令院的研究,倒不如說是提納裏自己的研究。
他曾經翻遍了家裏能找到的所有古書,最終找到了一份祖輩留下的手稿,在這份手稿上面,提到了一種叫做【巴螺迦修那】的生物。
這個名字的含義,叫做沙漠的大狗。
根據手稿上所言,提納裏的祖先曾經和巴螺迦修那一起生活,也正因如此,才會通過共生關系而留下了血脈。
這也就意味着,在提瓦特大陸之上,人和其他種族有很大的概率不存在生殖隔離的問題。
比如人和妖、人和仙。
爲了證實這個理論,教令院的一名老師甚至還以身作則,寫出了幾本著作。
《那一夜,我傷害了它》、《我與丘丘人不得不說的故事》、《論植物油的重要性》、《爲何丘丘人比巨蜥更加好養》、《北風的野望:丘丘暴徒飼養指南》等一系列暢銷的書籍。
雖然坊間有傳聞,說是寫出這些書籍的那位老師是因爲一些不知名的原因,誤服了奇怪的藥劑,并且和丘丘人待了一整晚所緻。
但面對這個問題,那位老師給出了義正辭嚴的回答。
爲學術獻身,是他的榮幸,他不允許别人玷污他的理論。
總之,爲了證明生殖隔離的問題,這位老師可以說是做出了很大的犧牲。
據說他已經不再滿足于普通的丘丘人,現在已經開始豢養丘丘王了。
而他的研究,可以說是牽動着每一位旅行者的心。
畢竟這個世界若是真沒有了生殖隔離,那麽......美露莘、史萊姆、純水精靈、巴斯托巴......
這些豈不是都可以?
咳咳......
書歸正題,之所以會扯這麽遠,其實和久岐忍有關。
她不相信科學了。
沒錯,雖然是一名巫女,實際上考了那麽多證書之後,她還是挺相信科學的。
至少她學習的那些巫術,很多都能用科學來證明。
比如鳴草結環之所以能治病,是因爲鳴草的麻痹效果減輕了病痛的折磨。ps:減輕歸減輕,實際上病情并沒有好轉。
再比如鬼怕豆子。
鬼怕豆子,單純是因爲他們對這種東西過敏而已,就像有些人會對花粉過敏一樣,完全能用科學的方法解釋。
但是現在,她心中對于科學的認知,崩塌了。
因爲白洛降臨到了她的身邊。
“白洛?!”
“白先生!!!”
在一堆驚呼白洛的聲音裏,略顯興奮的那聲白先生,顯得特别洪亮。
“哈哈哈哈哈!沒想到在這裏都能遇到白先生!看來我們的确有緣啊!”
直接無視了旁邊慌張的久岐忍,以及表情略顯不善的夜蘭,荒泷一鬥直接給白洛來了個大大的擁抱。
“幾位都在啊。”
臉上帶着如沐春風的笑容,白洛對着現場幾人揮了揮手。
而這個時候,這些人才意識到了一件事情。
他們口中那個姓白的、白先生、可怕的家夥其實是同一個人。
“唔......”
和其他人相比,煙绯的反應就沒有那麽大了,她隻是覺得有些奇怪。
眼前這個一身漆黑、臉上總是帶着笑容的家夥,怎麽那麽眼熟?
好像在哪裏見過?
不,不是見過。
作爲一名律法咨詢師,某個人她有沒有見過,一眼就能看出來的,根本不需要用好像這個詞。
那麽這個人是......
【你說我的壺啊?送給一個年輕人了,不過煙绯你以後遇到他的話,還是盡可能少和他打交道吧。】
看着對方的笑臉,煙绯忽然想起一件事情。
之前姥姥本來都已經準備好新壺要送給熒了,結果因爲一些原因,壺沒了。
按照姥姥的說法,她準備的壺送給了另外一個人,這也導緻送旅行者禮物的時候,新做的壺還是個半成品。
如果他沒記錯的話,這個叫白洛的人,和姥姥描述的那個年輕人很像。
尤其是愛笑這個特征,一眼就能認出來。
而且讓她更覺得詫異的是,别說是夜蘭了,就算是稻妻的久岐忍和荒泷一鬥,以及遊曆大陸好幾個國家的熒,似乎也和他熟識。
這到底是個怎樣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