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劇情裏,羅莎琳就是死在雷電将軍的刀下,即便和原劇情相比,現在的羅莎琳性格改變了許多,但也扛不住白洛留下的禍事啊。
把天守閣拆掉的他,深知雷電将軍現在有多恨他。
如果身爲執行官的羅莎琳過去,天知道會不會被對方給遷怒?
一個大大的危字,已經在她頭頂微微閃爍了。
“怎麽?難不成斯卡拉姆齊的事情真和你有關系?”
散兵被雷神斬了一刀,之後就失蹤的事情,除了還在層岩巨淵到底達達利亞之外,幾乎所有的執行官都知道了。
羅莎琳當然也一樣。
以她對白洛的了解,八成和這家夥是有關的。
“這隻能說他們家的家庭關系比較複雜,和我有什麽關系?”
略顯無辜的聳了聳肩膀,白洛說道。
他隻是把雷電将軍引到了散兵那裏而已,根本沒有做什麽太過分的事情。
不過他也沒有明說羅莎琳過去會死。
即便羅莎琳因爲幼狼魯斯坦的原因,性格已經發生了一定的改變,但若是白洛說出這種話,執行官那所謂的驕傲,絕對會加劇她前往稻妻的腳步。
“這種事情,還是等斯卡拉姆齊什麽時候回來了,你親自跟他說吧。”
“......”
散兵還會回來嗎?白洛還真不确定。
畢竟那一刀本來是砍向他的,威力有多大他比任何人都清楚。
現在這個時候......他都不知道該祈禱對方平安歸來,還是死在外面比較好了。
羅莎琳看白洛臉上那略顯糾結的表情,還以爲他怕自己去稻妻會破壞他在那裏的布局,所以出聲安慰了起來。
“放心,我接到的任務是确保摩拉克斯的神之心能穩妥到手,在他将神之心交予你之前,我是不會貿然先去稻妻。”
要說白洛在愚人衆之中哪一點最出名,那絕對是布局。
每一個行爲、每一個動作、每一句話都需要細細思索,這一點已經不僅僅是在普通愚人衆之中流傳,愚人衆執行官也知道一些。
再加上白洛在他們手下幹活的時候,那種靠譜的表現,他們自然也會相信這種說法。
在羅莎琳看來,白洛絕對是在稻妻留下了他們這些愚人衆執行官不知道的後手,他不想讓自己過去,絕對是怕執行官這種級别的存在會影響到他的布局。
興許這也是他會讓散兵“失蹤”的原因之一吧。
“聽聞這璃月是千帆彙聚之地,倒也值得一逛,接下來就看你的了阿納托利,可别讓我們失望。”
優雅的站起身,羅莎琳也離開了岩上茶室。
不過她的選擇也讓白洛松了一口氣,至少她不會莫名其妙死在雷電将軍的手下了。
兩個主要的人都離開之後,白洛也打算站起身去做準備了。
既然摩拉克斯給予了他充足的權力,那他自然不會讓對方失望。
他可是會給對方一個大大的驚喜的。
可當他準備站起來時,卻發現雙腳根本擡不起來。
這時他才想了起來,那兩個人把他束縛在這裏之後,還沒有把他給放開就先離開了。
“你們兩個倒是先把我給放開啊!!”
......
凝光一般很少離開群玉閣的,自從岩王帝君給予了她充足的權利之後,她大部分時間都在這座天上宮阙裏進行布局。
尤其是前些日子,爲了完善帝君提出的新律法,她甚至發現自己都開始掉頭發了。
绯雲坡怪聲事件結束之後,她好不容易喘了一口氣,還未完全緩過勁呢,帝君又利用仙法給她托了一次夢。
“至冬的教官,近段時間不必盯其太緊,隻要他不做出危及到璃月根基的事情,就不用太過于緊逼,吾自會親自處理。”
自家帝君和愚人衆的教官有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的關系,這一點她早有體會。
但她是真沒想到,帝君對他已經寬松到這種地步。
就算是親兒子,也不過如此了吧?
難不成對方真是帝君早些年惹下的禍?
可他們兩個長得也不像啊。
關于這個危險的執行官,凝光恨不得時刻監視着他,可帝君都已經發話了,她也不得不遵守。
不管帝君近來有沒有放權,這璃月終歸是他老人家的璃月,自己隻是個打工仔而已。
馬車逐漸停穩,随行的仆人也走到了馬車前,微微行了一禮:“凝光大人,我們已經到了。”
“嗯,你們先回去吧,晚些時間再來接我。”
平複了一下心情,凝光提起了旁邊的食盒,拿起了自己精心挑選的美酒,在仆人的攙扶下,走下了馬車。
馬車停的地方,位于璃月城郊的一處偏僻小屋。
類似于這樣的小屋,附近還有不少。
這些都是璃月一些有錢人過慣了城裏喧鬧的生活之後,想尋一處僻靜的地方,所以才建造的。
而她眼前的這處小木屋,住的卻并非是尋常人。
猶記得上一次站在這座木屋門前時,對方還隻是一個普通人。
也就是那一次見面之後,她成爲了原神。
這一次和教官的賭局結束之後,凝光聽聞她在賭局中勝利了。
因爲她的背上,多了一件誰都沒有見過的霞帔。
可奇怪的是,她手腕上的幽奇腕闌也消失不見,據說是贈予了一位友人——也就是拔刀齋。
但賭局結束之後,整個璃月都沒有了拔刀齋的消息。
那天跟教官完成賭局之後,回來的人也隻有夜蘭一個。
她大概也猜到了什麽,也清楚夜蘭爲什麽會再次回到這個小木屋。
那天夜蘭來找她,說會在天衡山和教官交涉,讓她幫忙安排的時候,凝光能看出自己的這個特别情報官應該已經把拔刀齋當做了自己的夥伴。
她已經很久沒有把另外一個人真正意義上當做自己的夥伴了。
不曾想,這個被她視爲夥伴的拔刀齋,竟是和她以往的夥伴一樣,命隕在她的面前。
凝光能想象到,如今的夜蘭會受到多大的打擊。
上一次這丫頭尚能尋找到出路,也許和她獲取的神之眼有關。
那麽這一次呢?
再次經曆了夥伴離去的痛苦,她還能撐得下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