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軍兄弟,我不是讓你現在就去,我可以等的,咱們可以明年去!
隻要明年能弄到一張虎皮就行!”簡宏傑道。
“紅軍兄弟,傑子他爹去年才剛剛提了一級,今年别說是虎皮,就是千年參王都不行!想要再往上走,最起碼也得是明年才行。”朱大海笑着解釋道。
劉紅軍算是明白了,怪不得簡宏傑走私生意做得這麽大,這麽肆無忌憚,感情是個官二代。
“明年的話,應該沒有問題,我也想去老毛子那邊見識一下西伯利亞的風光。”劉紅軍沒有繼續拒絕,而是笑着答應下來。
隻要不是逼着他今年去西伯利亞,怎麽都好商量。
通過這幾天的交往,劉紅軍也感覺到了,簡宏傑他們雖然都是官二代,但是并沒有傳說中官二代那種不可一世的傲氣。
能夠和普通老百姓做一塊喝酒的人,再壞也壞不到哪兒去。
“那咱們可說好了,等明年的時候,我帶着你們去西伯利亞那邊狩獵去。”簡宏傑大笑道。
“傑哥,西伯利亞那邊老虎比較多,這個我知道,可是以你和老毛子軍官的關系,應該用不到我吧?”劉紅軍好奇的問道。
“我和老毛子的軍官關系好這個不假,求他們辦點事也很簡單,但是打獵和打仗不一樣。
我前段時間去老毛子那邊去的時候,也找他們幫忙,在西伯利亞上找了好幾天,一共找到兩隻老虎,但是最後打下來,根本沒辦法用。
虎皮都被破壞了,直到這個時候我才明白,軍隊打獵和獵人打獵完全不是一個概念。
那些老毛子的軍人太粗魯了,盡管我一在要求要保證虎皮的完整,但是一旦面對老虎的時候,他們就完全忘記了之前的保證。”簡宏傑苦惱的說道。
“傑哥,你可能沒有直面過大爪子,就是老虎。
直面老虎帶來的那種恐懼感,不是一般人能夠控制的。
那些軍人在直面老虎的時候,下意識的就是開槍打死它或者逃跑,這是虎威帶來的壓迫感。
我的槍法,可以說五百米之内百發百中,但是第一次面對老虎的時候,我猶豫了一下才開槍,而且還失手了,沒有打中老虎。
好在當時那隻老虎沒有繼續攻擊,不然哮天等狗子,一隻都活不下來。”劉紅軍說起自己第一次遇到大爪子的事情。
“你說的對,我後來也問那些士兵,他們說,當時腦子裏一片空白,就隻有一個念頭開槍!
然後,兩次發現老虎,都是被亂槍打死。”簡宏傑苦笑道。
“行吧,到時候我可以去一趟,但是我也不敢給你保證什麽,你也知道,虎皮之所以這麽珍貴,就是因爲他稀缺,不好打。
當年除四害的時候,打到那麽多老虎,豹子,真正完整的有幾張?”劉紅軍道。
“沒事兄弟,謀事在人成事在天,就算打不到完整的虎皮,我也給你十萬塊錢,虎肉虎骨我也都不要!”簡宏傑道。
“虎皮我不敢保證一定完整,但是如果打到老虎,我可以送你一壇虎潛酒。”劉紅軍笑道。
“紅軍兄弟,我聽說過虎骨酒,虎鞭酒,這虎潛酒是什麽酒?”朱大海好奇的問道。
“虎潛酒就是用虎骨,加上一些藥材泡制的虎骨酒,虎潛酒可以填精益髓,強身健體,可以壯五髒。”劉紅軍解釋道。
“那可是好東西,聽着就挺牛逼,傑子,見面分一半啊!”朱大海聽的眼睛一亮,笑着說道。
三個人說說笑笑,大山在前面默不作聲的架着馬爬犁,快要抵達亂石塘的時候,大山一拽缰繩,把馬爬犁停下。
“到了嗎?”簡宏傑問道。
“前面不遠就是亂石塘,在這邊停下,是怕驚動了沙半雞。”劉紅軍說着跳下馬爬犁。
跳下車,劉紅軍又補充道:“咱們在這兒抓點沙半雞,等到了老松樹那邊,我請你們吃烤沙半雞,那個味,我給你說,比烤野雞好吃好幾倍。”
“我吃過這玩意,沙半雞也叫樹雞兒,這玩意不僅烤着好吃,加點辣椒炒着吃,清炖都好吃!”說到吃的,朱大海來了興趣,“不過我還真沒見過活着的樹雞兒。”
“一會你就見到了!
下了雪之後,沙半雞最好抓,不管是拿彈弓打,還是用抄網抓,都是一抓一個準。”劉紅軍從馬爬犁上拿下一個抄網,笑着說道。
“我說,你咋還帶着抄網呢!”朱大海道。
看到大山停下車,石頭也跟着把馬爬犁停下,跳下車,小跑着走了過來。
“紅軍哥,咱們要抓沙半雞?”石頭一邊搓着手,一邊問道。
“對,今天有你大顯身手的機會了!”劉紅軍笑着點點頭。
完了又對簡宏傑四人介紹道:“石頭和大山,都有一手好彈弓的手法,三十米之内,百發百中。”
“嘿嘿,我們打彈弓的水平,比不上紅軍哥,紅軍哥才叫牛逼。”石頭嘿嘿笑着說道。
“紅軍兄弟,這打沙半雞用彈弓啊?獵槍不行嗎?”簡宏傑拿着自己的雙管獵槍,有些遺憾的問道。
“你們的獵槍,打沙半雞,一槍下去,沙半雞根本就沒辦法吃了!裏面全都是鐵砂子。
你們還是用抄網吧!
冬天沙半雞飛的慢,一個人驅趕,一個人拿着抄網罩,很容易就能罩到。”劉紅軍很無奈的搖搖頭。
他的五六半自動步槍,打沙半雞還能吃,打到身子上,最多也就是打掉半個身子,但是雙管獵槍,用獨頭彈的話,能直接把沙半雞打成碎肉。
用霰彈的話,就像剛剛劉紅軍說的,沙半雞的肉裏全都是鐵砂子。
“好吧,那我們用抄網,走了兄弟們,咱們出發!”朱大海倒是沒有什麽遺憾,從劉紅軍手裏接過抄網,帶頭往亂石塘走去。
大山和石頭,趕緊掏出自己的彈弓,拉了幾次,讓彈弓的皮筋發熱松弛下來,做好準備工作,也跟着往亂石塘走去。
劉紅軍拿着五六半自動步槍走在最後,負責警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