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玩意誰說得準,說不定,在這裏找三天,一株都找不到。
反正,今天收獲也還算可以,一株四品葉,一株燈台子,能夠羨慕的很多人眼紅。
這個時間已經不早了,回到屯子也差不多快要天黑。
回到老松樹,劉紅軍打了個呼哨。
但是,等了好一會,也沒見到狗子回來,估計不知道跑哪兒去了。
劉紅軍也幹脆,直接抽出腰間的五四手槍,對着天空開了兩槍。
嘭!
嘭!
劉紅軍轉頭一看,就看到兩隻小松鼠從樹上掉了下來。
大山跑過去,撿起小松鼠,笑着對劉紅軍說道:“紅軍哥,這松鼠不錯,挺肥的。
要不咱們多打一點,晚上回家炖松鼠吃?”
“大山說的不錯,松鼠肉挺好吃的,咱們多打一點。”石頭也跟着說道,一邊說着,一邊掏出他的彈弓。
然後又從口袋裏摸出一個小布袋,裏面裝的是玻璃珠。
那邊,大山也掏出了彈弓。
“行啊!
這活交給你們兩個了,回去我親自動手,給你們炖蘑菇松鼠。”劉紅軍笑道。
“就等你這句話了!”石頭直接拉開彈弓,開幹。
老松樹上數百隻松鼠,在夕陽下,傻傻的趴在樹枝上。
剛剛劉紅軍那一槍吓到了,忘記了躲閃。
或者說,它們還沒意識到危險降臨。
不知道石頭是不是在和大山較勁,兩個人比賽似的,你一彈弓,我一彈弓,連掉下來的松鼠也不去撿。
不得不說,大山和石頭的彈弓玩的還不錯,不說彈無虛發,也能做到十中七八。
劉紅軍和錢勝利幹脆承擔起撿松鼠的工作,不多大一會,就撿了一小堆。
等到哮天帶着一衆狗子回來的時候,兩個人已經打下來二十多隻松鼠。
“好了,這些不少了,夠吃了。”劉紅軍叫住還在比賽的大山和石頭。
“你多少隻?”
“我打下來十二隻!”
“我打了十四隻!”石頭笑着說道,感覺終于找回一點場子。
“行了,你們兩個,從小比到大,今天你赢,明天他赢的,有什麽好比的?
趕緊收拾東西,回家!”錢勝利笑道。
收拾好東西之後,一行人坐上馬車,開始往回走。
等回到榆樹屯的時候,已經是七點多。
大山和石頭回家把媳婦叫了過來。
雖然兩個人的媳婦已經吃完飯,但是還能再吃點。
不能吃,也可以和楊秋雁聊聊天,交流一下懷孕的感受。
錢勝利和大山、石頭三個人在後院,給松鼠剝皮。
劉紅軍則把三人剝好的松鼠開膛破肚,取出裏面的内髒,剁掉松鼠頭,鼠頭喂給狗子,内髒則喂給圍在他身邊的小雞、鴨子和小鵝。
三個月大小的雞鴨鵝,已經長的一斤多重,小鵝更是已經有二斤多。
雞鴨鵝其實都是雜食動物,每當劉紅軍開膛破腹掏出内髒,扔到地上之後,一群小雞鴨鵝就湧上來,開始争搶。
四個人搭配着,很快就把二十多隻松鼠處理完。
錢勝利、大山和石頭洗手進屋去唠嗑,等着吃飯。
剩下的都是劉紅軍的活。
劉紅軍把剝了皮的松鼠拿到廚房,剁成小塊,然後泡進水裏,把血水泡出來。
接着下地窖裏,拿出幹蘑菇,同樣放進水裏泡發。
把食材處理完之後,劉紅軍開始點火燒鍋。
地鍋火旺,松鼠的肉質比較嫩,不需要太長時間。
大約半個小時,一鍋透着香氣的蘑菇炖松鼠肉,就被劉紅軍端到了餐桌上。
在鍋裏加上幾舀子水,把饅頭餾到鍋裏,鍋底加點柴火,等一會喝完酒,正好可以吃。
等劉紅軍回到屋裏的時候,錢勝利三人,已經很自覺的找到酒,把酒杯滿上了,就等着他進來。
“紅軍,明天咱們再進山一趟,把另外一個老埯子搜一遍?”劉紅軍坐下之後,錢勝利開口問道。
“大山和石頭方便請假?”劉紅軍看向大山和石頭。
“能啊!我們保衛科現在根本沒什麽事幹。”
“我們育苗那邊也沒多少事幹!”
大山和石頭連忙開口說道。
“那行,明天咱們進山,把另外一個老埯子搜一遍。”劉紅軍見此也沒有拒絕錢勝利的提議,爽快的說道。
“你們今天找到幾支人參?”大山的媳婦在屋裏聽到大山明天要請假進山,探出頭來問道。
“這個季節雜草太高,不太好找,今天找了一下午,就找到一株四品葉,一株燈台子。”不等劉紅軍開口,錢勝利就有些凡爾賽的說道。
“啊?一下午找到一株四品葉,一株燈台子,還叫不好找?”石頭媳婦聽到錢勝利的話,也跟着探出頭來驚呼道。
“是啊!全靠大山,他運氣太好了,兩株人參都是他找到的。”石頭帶着羨慕的說道。
“大山哥,你這運氣也太好了!”石頭媳婦驚呼道。
“我也就今天運氣好,說不定明天石頭能夠找到一株五品葉!”大山憨厚的說道。
“大山,就沖着你這句話,必須得喝一杯。”石頭一聽大山這話,立馬端起酒杯,找大山喝酒。
劉紅軍家的孩子還小,大山和石頭的媳婦都懷孕了,所以四個人,并沒有喝太長時間,也沒有喝太多,一個人喝了差不多有半斤,就結束,開始吃飯。
送走五人之後,楊秋雁出來收拾碗筷,“衣服給你拿好了,你快去洗澡吧!”
“嗯!”劉紅軍點點頭,走進洗澡間。
洗完澡,回到卧室,看了看躺在炕上睡的正香的閨女大雪。
閨女大雪睡覺的時候,小嘴嘟嘟着,樣子簡直太萌了。
劉紅軍坐在炕上,看着閨女熟睡的樣子,忍不住有些出神。
“幹嘛呢?”楊秋雁收拾完碗筷,走過來看見劉紅軍發呆,開口問道。
“看閨女睡覺呢!你不覺得,閨女睡覺的樣子,很有意思嗎?”劉紅軍小聲道。
“你慢慢看,我去洗澡了!”楊秋雁拿上換洗的衣服,走進洗澡間。
“我幫你搓搓背!”劉紅軍一邊說着,一邊跟着楊秋雁走進洗澡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