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過幾年,四九城那邊很多人都跑到黑河、綏芬河去當倒爺,直接在黑龍江這邊形成了一個京幫。
倒爺隊伍裏,京幫是絕對的主力之一。
不過倒爺時代,集中在八十年代中後期和九十年代早期,最爲瘋狂。
到後面雖然一直都還有,甚至到了二十一世紀還有,但是不如之前利潤那麽高,自然也就沒有那麽的瘋狂。
去黑河或者綏芬河當倒爺,隻要不去老毛子的境内,相對還是比較安全的。
不過,就是不如去老毛子境内利潤高而已。
王躍進現在就開始當國際倒爺的話,到九十年代,成爲千萬富翁應該不成問題。
劉紅軍指點王躍進去當倒爺,自然是希望王躍進當倒爺的時候,順帶手的把他的潛水泵和發電機組給解決了。
“對了,你們小兩口過來有事?”
“沒事,我過來看看秋雁!”小芳開口說道。
“秋雁在屋裏,你去找她吧!
王躍進,你跟我來一下,我和你說點别的事情!”劉紅軍又打量了一下小芳,笑着說道。
“啥事啊?還要背着我?”
“背着你什麽,你不是去找秋雁嗎?
我找王躍進,是讓他回四九城的時候,幫我收集一些醫書。”劉紅軍笑道。
“哦!你們聊吧,我去找秋雁了。”小芳一聽是這事,頓時不感興趣了,說了一句,直接走進劉紅軍的院子。
劉紅軍帶着王躍進走進衛生室,讓他在椅子上坐一會,他走進藥房。
拉開抽屜,從裏面拿了一盒計生用品,突然想到什麽,又把計生用品放了回去,從百子櫃裏抓了一把山楂。
轉身又出了藥房,放到桌子上,“王躍進,你回四九城的時候,幫我踅摸點古醫書。”
“我也不懂啊!
你這是什麽意思?請我吃山楂?”
“我看你最近胃火有點大,吃點山楂,可以促進消化。
你不懂不要緊,隻要是醫書,全都買回來就行,不用擔心花錢多。”劉紅軍笑着說道。
其實,原本劉紅軍是打算給王躍進拿點計生用品的,他看出來了,王躍進和小芳已經偷嘗禁果。
他打算給王躍進拿點計生用品,免得兩個人不小心鬧出人命來。
不過,後來又一想,也許王躍進和小芳鬧出人命來,會更好,更适合他們現在的情況。
老蘇家辦的事,本來就有些傻。
定親不結婚,生怕王躍進最後反悔。
可也不想想,小芳現在才十八,還要兩年。
這還不到兩年,兩個人就偷吃了禁果。
這兩年會發生什麽事,誰也不好說。
上一世,王躍進确實沒有抛棄小芳母子,後來倒騰山貨賺了錢,還把小芳母子接到了城裏去。
但是,這一世誰敢保證就一定不會發生變化?
尤其是,王躍進被劉紅軍忽悠着去黑河當倒爺,經曆風花雪月之後,是知道王躍進會不會反悔?
光登記不辦婚禮結婚,等于小芳一點保障都沒有。
還不如讓兩個人鬧出人命來,然後來個奉子結婚。
雖然沒有結婚證,但是事實婚姻,國家法律也是保護的。
所以,劉紅軍才會改變主意,給王躍進抓了一把山楂開胃。
“你這醫術還真是厲害,你就靠看,就能知道我胃口不好。”王躍進稱贊了一句,拿起一顆山楂放進嘴裏,然後又笑着說道:“這個沒有問題,你隻要别嫌我買的不對,花錢多就行。”
“怎麽可能,隻要是古醫書,我不句什麽醫書,漢唐宋明清民國的,不管什麽樣的我都要,價格方面無所謂。
知識是無價的!”劉紅軍很是認真的說道。
“行,有你這句話就妥了!我回去之後,就發動我那些同學,幫你尋找這方面的書。
對了,你那個廢棄的院子,你打算什麽時候開始翻蓋啊?”
“不着急,我又不着急去住,先讓它荒廢着,無非就是多點垃圾。
等過幾年,一切都穩定了,我這邊再找人翻蓋。”劉紅軍笑道。
現在翻蓋好了,放在哪兒還不知道有多少人惦記。
還不如就這麽荒廢着,最起碼不招人惦記。
“行,反正你的房子,你說了算!
你還要不要買啊?
要買的話,回頭我再給你聯系聯系。”
“等等再看吧!
回頭問問勝利大哥,看看他要不要買!”劉紅軍道。
“錢隊長也想在四九城買院子?”
“之前說過,不過手裏錢不湊手,這次你把鹿角膠賣了,應該能湊夠買房子的錢。
回頭問問他,看他的想法。”劉紅軍道。
劉紅軍要問的不是錢勝利,而是錢勝利的媳婦。
賣不賣的他都要問一句,别等多少年之後,四九城的四合院升值,到時候錢勝利媳婦眼紅,最後落下埋怨。
到時候,錢勝利的媳婦肯定不會說,她不舍得花錢,而是會說,你們都是一個小團隊,你們在四九城買房子,也不知道叫上我們。
所以,劉紅軍要提前把這些後患都堵上。
兩個人聊了一會,有人過來看病,王躍進也就告辭離開。
“小梅嬸子,你是哪裏不舒服啊?”劉紅軍看着來人,笑着問道。
“嬸子最近腰疼的厲害,你幫我看看!”
“行,你把手給我!”劉紅軍把脈枕往前推了一下道。
“我這腰疼,不應該是看腰嗎?怎麽還得号脈啊?”小梅疑惑的問道。
“小梅嬸子,這腰疼有很多種情況,有腰間盤突出,腰肌勞損造成的,也有内科疾病造成的。
我給你号脈,先判斷一下是那種情況。
咱們一樣樣來。”劉紅軍一邊解釋一邊号脈。
“小梅嬸子,你把另外一隻手給我。”劉紅軍又道。
兩隻手都号完脈,劉紅軍眉頭忍不住皺了一下。
“小梅嬸子,你去那邊床上躺下,我再給你檢查一下。”
“紅軍,嬸子這是什麽情況啊?我怎麽看着你這表情不對啊?”小梅是一個精明的人,看到劉紅軍臉色有些不對,立馬擔心的問道。
“嬸子,我是在給您看病,總不能笑吧?那樣的話,您看了心裏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