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秋雁趁着劉紅軍出來蒸饅頭這會功夫,已經把褲衩子烤幹,重新穿上。
“有點晚了,我先送你回家吧!
我回來自己蒸就行!”劉紅軍上前接過面盆,笑着說道。
這都八點多了,再不回去,估計老丈人和老丈母娘該着急,安排大舅哥過來找人。
“嗯呐!”楊秋雁也知道時間有點晚了,也就沒有拒絕。
牽着楊秋雁的手,一路聊着,把她送回楊家。
“紅軍哥,明天一早你等着我,咱們一起進山。”楊秋雁臨進院的時候,還不忘叮囑一句。
“放心吧!不等誰,也等着你,誰讓你是我的媳婦呢!
快進去吧!”劉紅軍笑着摸了摸楊秋雁的臉頰道。
“嗯呐!”楊秋雁開心的走進院子。
“你個不害臊的死妮子,還知道回來啊?
我還以爲你,今天要住在紅軍家裏呢!”楊母看到楊秋雁進來,用手點着楊秋雁的額頭罵道。
“娘,我幫紅軍哥蒸饅頭······”楊秋雁紅着臉辯解道。
“丫頭,按說你和紅軍已經訂婚,再有兩個月就結婚,我不該管這麽多。
可是,你得記住,千萬不能做出格的事情,那個事,得留到新婚的時候。”楊母拉着楊秋雁的手,仔細端詳了一會,才小聲叮囑道。
“娘,我沒有······”楊秋雁說着,忍不住紅着臉低下了頭。
“還沒有!你看看的眼角含春的樣子·····”楊母又在楊秋雁的額頭上點了一下,也沒再多說别的。
自己的閨女,一門心思的想要嫁給劉紅軍。
好在也定親了,這女婿她也喜歡的緊,也就不再多說别的。
最主要的還是,兩個人整天膩在一塊,要做點别的,那也早就做了,她現在說什麽都晚了。
轉眼,第二天一早,劉紅軍早早的起床,洗漱,然後練拳。
不等劉紅軍練完拳,楊秋雁就蹦蹦跶跶的走了進來,甜甜的叫了一聲“紅軍哥”,然後走進廚房,開始忙活起來。
劉紅軍練完拳,出了一身大汗,拿着毛巾擦洗了一遍身體。
然後換上一身幹淨的衣服,把所有的狗喂一遍。
把‘梨花’、‘黃忠’等五條傷狗放出來,讓它們在院子裏活動活動,方便一下。
“紅軍哥,快洗手,吃飯了!”楊秋雁很麻利的做好了早飯,端進屋裏,對着劉紅軍招呼道。
“好!”劉紅軍随口回應一句,然後洗手進屋吃飯。
早飯很簡單,白面饅頭,苞米查子粥,小蔥蘸醬,腌白菜,還有腌制的小黃瓜,這樣的早飯,已經勝過屯子裏所有人家。
就是書記、隊長家,也不敢這麽吃。
喝着苞米茬子粥,就着小鹹菜,劉紅軍吃了五個大饅頭。
吃完飯,楊秋雁又麻利的去收拾碗筷。
看着忙碌的楊秋雁,劉紅軍很是開心,這樣的媳婦,值得用一生去疼愛。
上一世,雖然沒有虧欠,但終究是陪伴的不夠,這一世,劉紅軍想要的就是,陪在媳婦身邊,好好的疼愛媳婦。
錢财,權勢,什麽的都不重要。
······
“嗷嚎········”
随着劉紅軍一聲吆喝,一行五人快速的從山頭上飛躍而下。
五個人滑着雪,快速的在叢林裏穿梭,不多大一會功夫,就來到昨天撒藥餌的地方。
“勝利大哥,大山,石頭,你們在附近找一找,藥餌被吃了,獵物肯定在附近。”來到第一處藥餌的地方,劉紅軍就看到,昨天撒的藥餌,已經全部被吃光。
“好嘞!”三人答應一聲,四撒開,在林子裏,開始尋找被藥倒的獵物。
劉紅軍的藥物并不是緻命的,即便是山禽吃了,最多也就是昏迷十幾個小時。
但是,在這冰天雪地裏,昏迷十幾個小時,那就是要命的事情。
“我找到了!”楊秋雁拎着兩隻飛龍,興奮的喊道。
經過一夜,飛龍早已經被凍僵。
“我這兒也有!”大山,也找到三隻飛龍。
飛龍是群居禽鳥,一群飛龍,少的能有七八隻,多的能有十幾二十隻。
接着,石頭和錢勝利也各自拎着兩隻飛龍走了出來。
“不錯,開門紅!”看着四個手裏的飛龍,劉紅軍笑着說道。
但是這九隻飛龍,昨天今天這兩趟就沒有白跑。
接着五個人,又步行着來到附近的另外一個撒了藥餌地方。
“咦!”劉紅軍看着地上的腳印,有些驚喜。
這腳印,是傻狍子的腳印,看地上的痕迹,這處藥餌是被傻狍子給吃了。
而且是兩大一小,三隻傻狍子。
“傻狍子!”看到地上的腳印,錢勝利也跟着驚喜的喊道。
“嗯呐!走吧,往前面去看看!”劉紅軍順着腳印,當先往前走去。
錢勝利等四人也沒有說話,跟在劉紅軍的身後,往前走。
傻狍子的行迹很明顯,它們出來覓食,來回行走的都是一條線路,這一點和兔子差不多。
順着腳印走了大約有三百來米,就看到地上躺着三隻傻狍子。
傻狍子之所以叫傻狍子,就是因爲它好奇心太重。
往往就被這好奇心給害死。
看地上的痕迹,應該是最小的那一隻傻狍子,先藥力發作,暈倒在地,然後另外兩隻傻狍子,圍着暈倒的小狍子,不肯走。
好奇也好,關心也罷,總之,一直在原地停留到它們體内的藥效發作,也跟着一塊昏迷在地上。
大山很自覺,抽出侵刀,就要上前給傻狍子開膛放血。
“等等!”劉紅軍連忙叫住他。
“咋了?”大山疑惑的看向劉紅軍。
“你看看,是不是還活着!”劉紅軍提醒來一句。
剛才說過,劉紅軍的藥餌藥不死山禽,更何況是傻狍子,最多就是藥效發作昏迷過去。
山禽因爲體型的原因,一旦昏迷,很快就會被凍死,但是傻狍子可不一樣。
傻狍子的血是熱的,皮毛厚實,即便上昏迷一夜,一般情況下也不會被凍死。
“紅軍哥,三隻傻狍子,都還活着!”大山身上在傻狍子身上摸了摸,又把手放到傻狍子的鼻子上試了試,大聲回答道。
“那就捉活的!”劉紅軍笑道。
活的傻狍子,可比死的值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