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開院門,就看到外面站着一個少婦,身後還背着一個人。
“桂香嬸子,你這是?”
“紅軍啊!你小娟妹妹肚子疼的厲害,你給幫忙看看!”于桂香着急的說道。
越過于桂香的肩膀,能夠看到趴在她背上的女孩,臉色蒼白,臉頰的頭發,還有被汗水浸濕的痕迹。
再看于桂香,臉上也是帶着汗漬,這小娟,十五六歲的年齡,怎麽也得有六七十斤重吧。
這一路背過來,可不輕松。
也難爲于桂香這小體格子,能背着走這麽遠的路。
“快進屋吧!”劉紅軍道。
他也沒有說上前接過女孩的意思,就這兩步路,有那換手的功夫,也就進屋了。
“去東屋吧!”進了屋,看到于桂香要往西屋去,劉紅軍趕緊開口說道。
如今,西屋裏住着六條傷狗,不适合去那邊看病。
幫着于桂香把小娟扶到炕上,劉紅軍這才開口問道:“桂香嬸子,小娟這是怎麽了?”
“我也不知道,這晚上準備睡覺,她突然疼的在炕上打滾。”
“我給她号一下脈吧!”劉紅軍見于桂香也說不出的個所以然來,幹脆不再問。
拉過小娟的手,三根手指,按住小娟的寸關尺。
“桂香嬸子,小娟身上來了,你不知道?”
“知道啊!這我咋能不知道?女人每個月不都有那麽幾天嗎。”
“桂香嬸子,你也是從女孩子過來的,女孩子這幾天最好不能沾涼水。
每個人體質不一樣,造成的後果也不一樣。
小娟本來就有些宮寒,身上來的時候,會伴随着疼痛。
今天,估計又沾了涼水,所以才會疼痛加劇。”
“哎呀!我這不是給忘了嗎!今天上午看天晴了,就想着讓小娟把家裏的衣服洗洗,結果······”于桂香頓足道。
劉紅軍無語,這當娘的還真是粗心,小娟有痛經的毛病又不是一天兩天了,能不知道?居然讓她在大冷天,還是身上來的時候,去洗衣服。
這不是給自己閨女找罪受嗎?
“桂香嬸子,你把小娟的褲子脫了,露出小腿和小肚子來。”
“啊?!”于桂香愣了一下,才恍然去幫閨女脫棉褲。
“我給她針灸調理一下。”劉紅軍說完,直接起身去了西屋,把藥箱拿過來。
等劉紅軍從西屋回來,小娟的棉褲已經被脫了下來。
小娟捂着臉,躺在炕上,下身隻剩下一條短褲,就這麽赤條條的。
不得不說,小娟的腿型還真不錯,筆直纖細,白嫩細滑,後世好像叫什麽鉛筆腿吧?
自己做的短褲并不是很大,因爲親戚來了的原因,有一個小鼓包。
劉紅軍有些無語,自己都交代的很明白,露出小腿和小腹就行。
你這全都露着,想幹嘛?
拿這個考驗革命幹部?
雖然這個年代,大家都是光腿穿棉褲,但是你可以用被子,或者用棉褲把敏感部位蓋一蓋。
這當娘的,也真是,全都是心機!
怪不得,老爹對她的評價是,這于寡婦隻可深交,不可交心。
當然了,這話不是對他說的,是和别人說的時候,被他聽到的。
“那邊有被子,蓋上點,把小腿和小肚子露出來就行!”劉紅軍又交代了一遍。
不用于桂香動手,小娟自己就爬起來,拉過被子,把自己蓋了起來。
劉紅軍拿出針灸包,酒精燈,酒精棉。
“側身躺好!”劉紅軍又交代了一句。
點燃酒精燈,抽出一根銀針,在酒精燈上烤了一下,然後用酒精棉擦拭一下,快速插入小腿上的三陰交穴,輕輕撚動片刻。
然後又分别在小腹上的中極穴、水道穴、歸來穴,已經背後的次髎穴上用針。
留針二十分鍾後,拔出銀針。
“怎麽樣?還疼嗎?”劉紅軍笑着問道。
“不疼了!謝謝紅軍哥!”小娟捂着臉,小聲說道。
通過指縫,可以看見小娟的臉通紅,連耳朵,脖子都是紅的。
剛剛她娘那番操作,羞得小娟,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桂香嬸子,回去給小娟煮一碗紅糖姜湯,喝了就沒事了!
這兩天千萬注意,不能碰涼水,不能吃涼東西,最好是每天一碗紅糖姜湯。”劉紅軍一邊收拾針灸,一邊對于桂香交代道。
“那個····紅軍,光喝姜湯行嗎?”于桂香猶豫了一會,才開口說道。
“·······”劉紅軍沒有說話,從炕櫃裏拿出一包紅糖來,大約有二兩左右。
把紅糖交給于桂香,“桂香嬸子,我這裏還有一點紅糖,你拿回去給小娟煮紅糖姜湯吧!”
“謝謝,你看你這,給治病,嬸子還沒給錢呢!這又給紅糖。”于桂香滿嘴感謝道。
“桂香嬸子,你就别客氣了,我别的忙也幫不上,就這點紅糖,拿着吧!”劉紅軍淡淡笑道。
意思也是告訴于桂香,我不是我爹,能免費給你閨女治病,送你二兩紅糖,已經是極限,别想其他的。
“紅軍還是那麽仁義,嬸子謝謝你!”于桂香停頓了一下,然後又是滿口感謝。
劉紅軍轉身去西屋放下藥箱,也是給小娟一點空間,穿棉褲。
“紅軍哥,謝謝你!”臨走,小娟小聲向劉紅軍道謝。
“快回去吧!這幾天可别再碰涼水了!”劉紅軍又交代一句,把于桂香娘倆送走。
送走于桂香母女兩個之後,劉紅軍關了院門,洗手回到屋裏。
上炕,繼續看書。
還是三國好看。
不過,想想,好像還是那些三國同人文,更爽。
不帶腦子看的話,非常的爽。
不過,其實就算是《三國演義》、《水浒傳》這樣的四大名著,仔細考究的話,也是漏洞百出。
隻不過,這是四大名著,流傳了上千年的名著,誰要是敢說,裏面有無腦情節,絕對會被人噴。
說四大名著寫的無腦,有本事你自己寫一本名著啊!
劉紅軍一遍看小人書,一邊呼吸亂想着。
劉紅軍一本書還沒看完,突然電燈滅了,這是停電了。
對于這種情況,劉紅軍已經習慣。
他們這樣的山區,能夠有電,還是借了林場的光,順着森鐵把電線扯了過來。
那些沒有森鐵通過的屯子,根本就沒有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