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說狼不會搖尾巴,其實,這都是錯誤的說法,狼也是犬科動物,搖尾巴是他們表達情緒的一種方式,所以狼也是會搖尾巴的。
後世,就有人拍下過,狼搖尾巴的畫面。
逗了一會六隻狗崽子,劉紅軍才回到東屋,抱了兩床被子,送到西屋去。
“給你們拿兩床被子,湊合一下吧!”劉紅軍笑着說道。
“紅軍兄弟,給你添麻煩了!”王二魁接過被子,連聲道謝。
“二魁這話就見外了!
咱們兄弟,以後長着呢!”劉紅軍笑道。
又客套了幾句之後,劉紅軍回到東屋。
躺在床上,劉紅軍很是疑惑。
上一世,好像并沒有出現柳二保被王大魁誤傷的事情。
這是什麽情況?
難道是因爲自己的重生,引發的變故?
劉紅軍琢磨了好一會,也沒有琢磨明白。
整個世界,好像從自己重生那一刻,就開始發生了偏移。
上一世,他沒有打過熊罴,也沒有打過熊瞎子,更沒有打過猞猁。
因爲,上一世,他先是因爲王菲回城,答應嫁給曹正陽而傷心,後來和楊秋雁定親,然後很快就去參軍。
即便出現熊罴,他也沒有那個心思去打。
一切都變得有些不一樣。
這應該就是洪荒小說中說的:大勢不變,小勢可改吧。
胡思亂想着,劉紅軍不知不覺睡了過去。
剛睡着沒多一會,就聽到外面狗叫。
劉紅軍打開燈,穿上衣服出去。
“紅軍!紅軍!”院門口有人大聲喊着他的名字。
“誰啊!”劉紅軍走出去,打開門,就看到外面站着很多人,打着火把,另外還有兩輛馬車。
“紅軍,我是柳樹屯的民兵隊長金川勝!”一個中年漢子自我介紹道。
“我男人怎麽樣了?”一個中年婦女着急的問道。
“哦!你們進來吧!”劉紅軍一邊把衆人讓進院子,一邊介紹柳二保的情況,“二保大哥已經做完手術了,人沒有生命危險,就是要受點罪。”
王二魁聽到動靜,也走出來,看到是柳樹屯的人,尤其是看到柳二保的媳婦,淚眼婆娑的樣子,有些尴尬的撓了撓頭。
劉紅軍帶着金川勝和柳二保的媳婦走進西屋。
一進門,看到柳二保趴在炕上,屁股上,大腿上包着白紗布,眼淚一下子就流了下來。
“你們怎麽來了?我不是讓大魁兄弟告訴你們,不用過來,明天我就回去了!”柳二保看到淚流滿面的媳婦,有些心疼的說道。
這大半夜的,雖然柳樹屯和榆樹屯挨着,可是這夜裏,山路可不安全。
“我不放心啊!這不就求着金大哥,帶着人過來看看!”
“二保,你這是什麽情況啊!王大魁支支吾吾的也沒說清楚,直說是誤傷,被鐵沙子打到了屁股上。”金川勝皺眉問道。
“那啥!我們幾個進山去打獵,在卧牛溝那塊,二保哥正在方便,我大哥眼神不太好,以爲是那啥。
就開了一槍,然後就那啥了。
這不我們就那啥,趕緊送紅軍這裏來了。”王二魁磕磕絆絆的把事情經過講了一遍。
“眼神不好就能往人身上打啊?”柳二保的媳婦不樂意了,瞪着眼睛嚷嚷道。
金川勝拉了一把柳二保媳婦,然後開口說道:“那啥,二魁兄弟,咱們一碼歸一碼,你們傷了人,該咋整咋整。
你們能把二保擡下來,這事做的敞亮,我謝謝你們!”
金川勝是個明白人,也會說話。
上來,先把事情一分爲二,該是責任的必須要明确,該道謝的道謝。
這樣,将來有什麽事情也好說話。
“你這話說的,我們傷人,那是誤傷,怨我大哥眼神不好,這傷了人,扔山上那是人幹的事?”王二魁悶聲說道。
劉紅軍在旁邊看着,全程都沒有說話。
這事,不歸他管,他隻負責看病。
至于其他的,兩家自己商量着來,實在不行,還有榆樹屯和柳樹屯的隊長和書記,他們可以協調這個。
經過一番交流之後,王二魁離開了,柳二保媳婦留下來照顧柳二保。
金川勝等柳樹屯的人也坐着馬車回了柳樹屯。
“紅軍大夫,謝謝你,救了我家當家的!”柳二保媳婦對着劉紅軍鞠躬道謝。
“二保嫂子,你可别這樣!
我是咱們這附近屯子的衛生員,治病救人是我該幹的事。”劉紅軍趕緊扶住柳二保媳婦。
見柳二保媳婦還想道謝,劉紅軍又開口說道:“二保嫂子,你趕緊去照顧二保哥吧!”
劉紅軍回到東屋,脫了衣服繼續睡覺。
第二天,天剛蒙蒙亮,劉紅軍就起床,練了兩趟拳,然後開始做早飯。
“那個········紅軍大夫,我幫你做飯吧!”柳二保媳婦在劉紅軍練拳的時候,就起來了,準确的說,是一晚上都沒怎麽睡。
沒什麽見識的柳二保媳婦,也不知道該幹點什麽,見劉紅軍做飯,這才主動跑過來幫忙。
“不用麻煩,我自己來就行,早上飯簡單。”劉紅軍笑着拒絕了柳二保媳婦的幫忙。
“二保哥怎麽樣了?”看着眼睛通紅的柳二保媳婦,劉紅軍開口問道。
“剛睡着,昨天晚上疼了一夜!”柳二保媳婦擦了擦眼睛,心疼的說道。
“二保哥,是的受點罪!不過,好在人沒事,這就是好事!”劉紅軍安慰了一句,開始忙着做飯。
看着有點不知所措,站在那兒有些局促不安。
“你昨天估計一夜都沒睡吧?趕緊進去休息一會吧!”劉紅軍笑着對柳二保媳婦說了一句,然後走進廚房,開始做早飯。
早飯真的很簡單,煮一鍋苞米茬子粥,再餾上十個饅頭,然後就着鹹菜,大蔥沾着大醬這就是一頓豐盛的早餐。
劉紅軍又洗了五個雞蛋,扔到鍋裏和苞米茬子粥一塊煮上。
這樣的早餐真的很簡單,鍋裏加上水,點着火,等水燒開之後,下苞米茬子糊,等鍋開,再煮一會就好。
饅頭可以放到篦子上,煮粥的時候,直接就把饅頭餾好了,這是北方很普遍的一種做飯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