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走,沒那麽容易。”陸塵用手一攔,宛如鐵棒一般的胳膊将吳大師震得往後退了兩步。
“小子,找死!”吳大師的徒弟,拿起手中甩棍便朝陸塵的身上砸去。
“啪!”陸塵擡腿就是一腳踹在了對方的小腹處,痛得男子發出“嗷”地一聲慘叫,當即跌倒在地上。
“你個傻子,你這是幹嘛?”梅母氣得咬牙切齒,用手指着陸塵咆哮道:“把這傻子給我趕出去。”
“陸塵你怎麽可以打人?”梅萍也有些生氣地瞪了陸塵一眼。
“都這時候了,你還和一個傻子客氣啥?”梅母氣呼呼地走過來,推着陸塵便要往外走:“滾,你給我滾出去。”
“伯母得罪了!”陸塵伸手在梅母的身上兩下,梅母發出“啊”地一聲,站在那裏一動不動,像是被人施了定身法一般。
“陸塵,你這是幹嘛?”梅萍見陸塵碰了母親幾下,就動彈不得了,不由得吓了一跳。
“伯母的情緒有些激動,我讓她先安靜一會兒。”陸塵微笑着朝梅萍耳邊湊了過去小聲答道:“我點了她的麻穴和啞穴,你放心我點得不深,最多五分鍾就能恢複過來了。”
“啊……你對我媽也下手……”梅萍有些微怒。
“稍後,再和你解釋。”陸塵微笑着往梅萍耳邊貼了過去小聲安慰道:“相信我,我隻會幫你,不會害你。”
“好吧!”梅萍朝陸塵翻了一個白眼,小聲道:“你别把事情鬧僵了。”
正說着,吳大師憤怒地用手指向了陸塵:“小子,你敢打人,我要你好看。我這就報警讓警察把你給逮了。”
“好哇,你報警吧!”陸塵不以爲然地笑着答道:“正好讓警察好好查一查,你倆利用封建迷信這事兒騙錢的事情。”
一聽這話,吳大師的臉色鐵青。顯然,陸塵是捏到他的軟肋了。饒是如此,他仍舊作副一副很是不服氣的樣子,咬牙切齒地喝道:“小子别嘴硬,你把我徒弟打傷了,警察來了,最少也要給你弄個敲詐勒索罪,拘留是少不了的。”
“吳大師千萬不可沖動。”一旁的孟甯連忙将吳大師的手壓了下來,小聲勸道:“這是一場誤會。萬萬不可報警啊!”
“不報警也可以!”吳大師揚起臉,用手一指陸塵,擺出高傲的姿态答道:“讓這小子給我道歉,然後再賠償,我可以考慮放他一馬。”
“陸塵給他道歉吧!”孟甯一臉拽着陸塵的手,試圖往吳大師的面前走去。
“道歉的應該是他!”陸塵冷笑着用手一指吳大師答道:“如果這位吳大師真心要解決問題的話,他必須給你和你大姨道歉,并退回四十萬。”
“陸塵,你可别亂說。”孟甯有些生氣地朝陸塵勸道:“吳大師是真正的高手,是他醫治好了我大姨的病,就沖這一點,收四十萬壓根就不貴。”
“就是,小子你可知道我師父的一張符能賣多少錢嗎?”吳大師的徒弟揚起臉擺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答道:“曾經有老闆爲了給自己妻子治病,給我師父開出了八百萬一張的去病符。”
“哼!和這小子有什麽好說的?”吳大師一臉高傲地揚起臉,朝陸塵掃了一眼,冷然道:“他的認識,還沒他的頭發長呢!又怎麽可能理解得了符箓的妙用?我是不是騙子,孟小姐最清楚了。我的水平,她親自見識過。”
“吳大師的确是個高手,不僅醫術了得,而且相術和和算命術也非常厲害。”孟甯一臉嚴肅地接腔道:“我可是親自見證過吳大師的厲害。他和我從未謀面就能算出我的學曆,工作,還有家庭情況,甚至還能算出我的身體特征,就連我身上什麽地方有胎記他都能算出來。”
此話一出,現場的親人們,都一個個忍不住輕聲議論起來。
“天哪,這也太厲害了。”
“真有這麽厲害嗎?”
“連胎記都能算出來,這是真功夫啊!”
“這是真正的大師啊!”
看到現場的人們,一個個露出驚訝之色,陸塵冷笑。他搖了搖頭,接腔道:“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吳大師所謂的算得很準,怕是提前做過了精心調查的吧!”
“呵!小子,你沒有見過的事情,就不要随意猜測。你沒有的本事,不代表别人沒有。”吳大師一臉高傲地揚起臉答道:“我和孟小姐素未謀面,爲何要調查她。就算調查,也不可能知道她身上某些地方有胎記啊!”
“陸塵,這個你就冤枉了吳大師了。我身上的胎記長在細弱隐私的地方,除了我父母和我本人知道以外,壓根就不會有人知道。”孟甯不服氣地朝陸塵接腔道:“吳大師要是沒有一點真本事,這個壓根就算不出來。可見他的确是有些道行的。”
“既然吳大師如此厲害,那請他現場再算一個看看吧!”陸塵微笑着随手一指身後一名二十出頭的年輕妹子,朝吳大師答道:“來,吳大師你算一算這位美女吧!算算她的學曆,工作,家庭情況。”
“是啊!大師幫我算一個吧!”年輕妹子微笑着朝吳大師眨巴了一下眼睛道:“我也是梅總的表妹,你能幫孟甯表姐算準,應該也能幫我算準吧!”
“這……”吳大師臉色中掠過爲難之色,很快他又鎮定下來,微笑着擺了擺手道:“高手算命,有三不,不随意給人算,不和無緣人算,不受人肋迫算。今天我是來參加梅夫人的康複大宴的,壓根就沒有打算給人算命。小夥子,你不懂行,就别亂開口了。”
“哈哈,巧了!正好,我也懂一些相學知識,也懂一些算命方法。”陸塵冷笑着接腔道:“我就可以随便算。”
“哼!小子,你是半桶水,我師父是高手。當然不一樣。”吳大師的徒弟不服氣地朝陸塵接腔道:“隻有高手才不能随便給人算,你一個半桶水,想怎麽算都沒事兒。”
“就是,某些人,不以爲看了幾本算命書和相學書,就自以爲是高手了。”吳大師冷笑着用手捋起了嘴角的八字須。
“我倒想知道吳大師眼中的高手,應該是什麽樣的呢?”陸塵裝作一副好奇的樣子反問道。
“那得和我一樣,一算一個準,連身上哪裏有一顆痣,一塊胎記,那才能叫高手。”吳大師一臉高傲地揚起了臉。
“巧了,你說的這個,我正好可以做到。我可以算出一個人身上有沒有胎記,哪裏有痣。而且一算一個準。”陸塵笑着點頭道:“看來,我在你的面前也勉強能算得上是一個高手了。”
“哼!小子,别嘴硬。”吳大師冷笑着朝陸塵瞪了一眼道:“有本事你給我算一個。你說一說,我身上哪裏有胎記,哪裏有痣。聽好了,必須是用肉眼看不到的地方才算。”
“好哇!要是我算出來了,你該如何?”陸塵冷笑着問道。
“哼,算出來了。老夫拜你爲師。”吳大師不以爲然地揚起了臉。
“免了,我才不要你這種庸徒。”陸塵冷笑着搖了搖頭,用手指着吳大師答道:“聽好了,如果我給你算準了,你必須當衆給梅總母親和孟小姐道歉,立馬退回那四十萬塊錢,并且額外補償六十萬。順帶負責把今天的飯菜錢,還有我的精神損失費也算一下。我的精神損失費不多,你給個五十萬就好了。”
“什麽你小子開口就要五十萬塊錢的精神損失費?這還不叫多?”吳大師的徒弟一臉震驚地瞪大了眼睛。
“你們随便給老闆畫一張符,就敢收别人好幾百萬。我被你倆逗了這麽久,要個五十萬塊錢的精神損失費不算過分吧?”陸塵微笑着答道:“當然,你也可以不給,這個不做強求。咱們玩的就是真實。如果我看不出來,我同樣要給你五十萬塊錢精神損失費。”
“哈哈,小子,這可是你自己說的。”吳大師一臉得意地笑着朝一旁的梅萍和孟甯二人掃了一眼答道:“聽到沒,這小子自己說的,他要是沒有看準,就給我五十萬塊錢精神損失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