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看看有些啥。”陸塵聚目朝竹籠裏頭一瞧,發現裏邊盤着兩條菜花蛇,便滿意地笑着點了點頭道:“行,這東西我要了。”
說完,他又望向了另外兩人。
“哥,我們這裏有石蛙。你要的話,我給你吧!”
“我這裏有一隻老鼈,你要的話拿去吧!”
另外兩人吓得臉色蒼白,主動向拿着一隻蛇皮袋朝陸塵走了過來。
“哦,還有這等好事。”陸塵接過蛇皮袋,滿心歡喜地笑着點頭道:“嗯不錯,中午的菜有了!”
“哥,我們可以走了嗎?”
“哥,東西我們都給你了,可以放我們走了嗎?”
三名男子讨好地朝陸塵擠出了微笑。
“行了,沒你們啥事了。你們可以走了!對了,把你們腰間的那把小藥鋤借用一下。”陸塵發現其中一名男子腰間别了一把短小的藥鋤,便将手伸了過去。
“哥,給你吧,不用還了。”那名男子一臉讨好地将手中的藥鋤遞到了陸塵手中。
“謝了!這玩意正是我想要的。”陸塵接過藥鋤便對着那一株何首烏輕輕地挖了起來。
三名男子原本想要離開,見陸塵用藥鋤挖藥,不免有些好奇地停下,打量起來。
陸塵輕輕刨去了土,隻見泥土中露出一隻一尺來長,宛如娃娃一般的人形何首烏。
“天哪,是人形何首烏?”先前那名腰間别了竹籠子的男子忍不住激動地叫出聲來。
“還真是成了形的人形何首烏。怕是能賣不少錢吧!”
“這家夥發财了!”
另外兩名男子也都忍不住咽起了口水,那一臉羨慕的樣子,看得眼珠子都快要掉下來了。
陸塵将何首烏刨了出來。
三人立馬湊了過去,很快大聲叫了起來。
“天哪,是個男娃首烏,你看這丁丁都有了。”
“哈哈,何止有丁丁,還蠻大呢!”
“哈哈,比你的還大。”
三人忍不住笑了起來。
一旁的梅萍聽了俏臉通紅,有些不好意思擡頭,但又忍不住偷瞄幾眼。
陸塵一眼就看出了這美人兒的窘迫,便朝那三名男子掃了一眼,冷聲喝道:“你們還不肯走,莫非想打我的主意不成?”
此話一出,三人吓得臉色蒼白,連忙搖頭否認。
“不是,不是,我們隻是看看。”
“哥,我們絕對沒有那個意思。”
“我們不敢有想法。”
三人尴尬地擠出了微笑。
“那還不快走?”陸塵冷聲喝了一句。
“我走,我這就走。”
“哥們,我走了。”
“走了!”
三人吓得連忙轉身,慌亂地朝山下跑去。
見三人走遠,梅萍這才好奇地湊了過來,伸手輕撫着那一隻人形何首烏。
她一邊輕撫着何首烏,一邊好奇地瞪大眼睛道:“奇怪,陸塵你看這家夥怎麽長得這個樣子啊!這裏好像和你們男生的很像,可又有些不太像,這是咋回事啊?”
“這本來就是一尊男娃何首烏當然和男生像了。”陸塵笑着答道。
“可是,我咋覺得和你有些不太一樣啊……”梅萍滿臉羞紅地望了望陸塵,最終又用手指了指何首烏的小腹處。
“這個啊!因爲我是大男人,他是小男娃,當然不一樣了。”陸塵笑着答道。
“這樣啊!”梅萍俏臉通紅地朝陸塵瞄了瞄小聲道:“你說,以後咱倆要是生了娃兒,會不會也像這隻何首烏一樣,白白胖胖的啊?”
“啊……這……”陸塵有些不好意思地撓了一下腦袋道:“這個問題,我還沒有考慮過呢!”
“哼!自命清高!不想和我生娃就算了,我還不樂意呢!”梅萍有些生氣地瞟了陸塵一眼,旋即轉身便喝了句:“走,下山去!”
看到這美人突然就生氣了,陸塵也是無語了。他隻好将何首烏收了起來,快步追了上去。
“梅總,咋了?你是不是又生氣了。”陸塵關心地問道。
“沒事!我不生氣了。”梅萍臉上勉強擠出了一絲微笑,旋即有意岔開話題道:“早點下山去吧!你的東西收好了沒?”
“對了,剛才那幾個家夥留下來的戰利品還沒有帶走呢!”陸塵轉身便将先前那三人留下的竹籠子,還有兩隻蛇皮袋拎了起來,這才快步追上了梅萍。
兩人匆匆下了山,回到了礦裏。
“來,兄弟,我幫你把藥敷了。”陸塵在刑剛面前蹲了下來,旋即将草藥塞進了自己的嘴裏咀嚼起來,将藥咬得稀碎後,這才摳了出來,敷在了刑剛的胸口。
“哇!好燙啊!”刑剛隻覺胸前傷口一陣灼熱。
“這藥比較烈,敷個五到十分鍾就好了。稍後把藥去了,我幫你推拿一下,你胸前的那一隻巴掌印就可以去掉了。”陸塵微笑着朝刑剛叮囑道:“現在你啥也别做,老實坐下來休息就好了。”
“嗯!”刑剛緊緊地握住了陸塵的手,感動得眼淚撲簌簌直掉:“哥們,這藥肯定很苦,而且很澀口,要不然,它不會那麽灼人。盡管如此,你卻親自爲我咀嚼碎了,并幫我上藥。你可真是我的好兄弟啊!”
“不說這些,你都可以幫我們賣命。幫兄弟做這點小事又算得了什麽?”陸塵笑着拎起身旁的蛇皮袋和那一隻竹籠子答道:“稍後拿這些到飯店裏去加工,專門用來犒勞你和你手下的。裏邊有兩條菜花蛇,還有六隻大石蛙和一隻老鼈呢!”
“真的太好了!我手下幾名兄弟可喜歡喝蛇肉湯了。”刑剛咽了咽口水笑道:“這兩條菜花蛇給我,不過,那一隻老鼈還是給你吧!這玩意可補了。”
說到這兒,他特意朝梅萍那邊瞄了瞄,旋即又往陸塵的耳邊湊了過去,輕聲耳語道:“塵哥,據說這老鼈吃了補腎。可以提升某方面的功能。你要是吃了,嫂子肯定會高興得不要不要的。”
“行了,别扯這些不着調的事兒。”陸塵朝刑剛瞟了一眼,有意挺起胸膛道:“再說,以我這體格用得着這樣的玩意兒補嗎?那是腎虛的男人才用着得吃的。”
“哈哈,那是,那是!塵哥這麽猛,倒也用不着這玩意。”刑剛有些不好意思地撓了一下腦袋道:“看來,是我想多了。既然是這樣的話,那這老鼈留給我們補補倒也沒問題。”
說着,他伸手就将那一隻裝老鼈的蛇皮袋拎了起來。
“刑剛你要不要點臉啊?陸塵說不吃,你就真的拿走啊!”梅萍走了過來,她将那一隻裝老鼈的蛇皮袋拎了起來,沒好氣地朝刑剛瞪了一眼道:“那兩隻袋子裏的東西全給你,菜花蛇和石蛙都歸你了,但這一隻老鼈可不能給你。必須留給陸塵補身子。他今天幫我們付出了這麽多,沒有理由不給他吃好的。”
“哈哈!還是梅總心疼塵哥。”刑剛忍不住笑了起來,連忙朝梅萍點頭道:“行,聽梅總的。這一隻老鼈留給塵哥吃。”
“梅總,這玩意其實也沒啥好吃的。”陸塵朝那一隻裝老鼈的蛇皮袋瞄了瞄,笑着搖頭道:“我也沒覺得有多補。要不,還是給他們吃得了。”
“那可不行!”梅萍俯下身子,往陸塵的耳邊湊了過去,小聲道:“這隻老鼈留給你,誰也不許吃。稍後我就帶到車子裏去。我親自交給後廚的人去炖湯。這玩意純野生的,這麽大個頭的老鼈,很難弄到,姐姐我可不能把這麽好的機會給浪費了。”
“這…好吧…”陸塵實在有些受寵若驚。
“啥也别說了!我現在就把這隻老鼈放車上去。”梅萍朝陸塵叮囑一聲,旋即拎着老鼈轉身朝停車的方向走去。
“哈哈,哥們,嫂子這是真疼你啊!”刑剛望着梅萍離去的背影,忍不住笑着往陸塵的身旁湊近了一些,小聲道:“看來,嫂子是怕了把你身子給累壞了,所以特意要把這隻老鼈留給你。”
“去你的!少扯這些沒用的。”陸塵朝刑剛瞪了一眼,闆起臉道:“好了,你胸口的藥可以取下來了。”
說話間,他解開了刑剛的衣服,旋即将先前敷上去的藥給摳了下來。
“手掌印還在呢?”刑剛打量着自己胸口那一隻深紫色的手掌印,不由得皺起了眉頭:“沒想到,飛天象這家夥出手如此重,一巴掌就把我給打成這個逼樣了。”
“沒事,一會兒,我就幫你給解了。”陸塵微笑着将手按在了刑剛的胸口,旋即暗自運起内勁輕輕幫他推拿起來。
他運用的是金蓮妙手,刑剛隻覺胸口一陣清涼,緊接着渾身是一陣酥酥麻麻,又過一陣。他竟然有一種飄飄然的樣子。
“啊……舒服……”刑剛竟失聲忍不住喊了起來。